“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陈不凡抬起右脚，猛地揣在了李虎的膝盖上。rg
咔嚓！
又是森然的脆响。
李军的脚，下半截，向前弯曲。
尖锐的碎骨刺破皮肉、裤子，带着血和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上去，简直不要太恐怖！
四下胆一些的混混，直接‘噗通’一下坐倒在地，甚至，有的直接吓得失禁。
那些还站着的，也是身躯不住地打颤，一脸见鬼的表情。
狠！
太狠了！
这子……真是过去那个陈不凡吗？
难道……是鬼魂？
……
奇异的是，这样的惨状下，李虎的凄厉地惨叫声却戛然而止。
不是他痛的叫不出声，不是他不想叫，也不是他昏迷了过去，而是因为……
陈不凡掐住他脖颈的左手用力了！
“呃呃呃……”
李龙嘴巴大大的张着，舌头不断地往外伸，仿佛这样就能企及到一丝空气一样。
此时此刻，他忘记了所有疼痛，忘记了一切，只想，呼吸！
可惜。
根不可能！
不多时。
他的脸色由红润变白，又由白胀红，宛若猪肝，进而又往铁青发展……
他的眼皮，一点点往上翻。
生死一刻。
终于。
陈不凡松开了手。
嘭！
李龙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只断了的脚，再度转换了方向……
然而。
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玩命般地大口大口呼吸。
四下的混混陆续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却是没有任何一人敢吱声，静若寒蝉，不外如是。
车内的李佩玲，完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陈不凡……怎么会如此残忍？
……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下一刻，陈不凡淡淡的出声，“是不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昆仑，冰洞，你们便是这样对付我的。任凭我如何哀求，你们只是一个劲地笑，得意的笑，享受的笑。”
“四肢被活生生打断的滋味，窒息而亡的滋味，真的很痛苦，对吗？”
“真的，刚才那一刻，我差点没忍住杀了你！幸好我及时醒悟，为你这样的畜生背负上麻烦，不值得！”
“而且，就这样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这，他停顿下来，环顾四周一圈，淡然道：“他的机会没了，你们还有，要不要把握住，在你们自己。你们应该很庆幸，当初没有亲自参与到迫害我的行动中。否则，我不介意为自己的过去公道而食言一次。”
所有的混混尽皆激灵灵一颤，能的就想逃走。
然而。
过度的恐惧和害怕，却是瞬息将他们逃的勇气给抹灭了。
没有人话，因为他们不知该什么。
车内。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这些人，当真该死啊！”李佩玲恍然的连连点头，看向陈不凡的眼神，已然没有了刚才的京剧害怕，满满都是疼惜和关切。
一秒，十秒，一分钟……
时间缓缓流逝，约莫两分钟左右。
“咳咳……”
李龙总算是从死亡的笼罩中挣脱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不止。
下一秒。
陈不凡眸中寒芒涌动，抬腿，狠辣无情的踩想其右脚膝盖。
咔嚓！
李龙身躯瞬间僵死，进而头一歪，直接昏死了过去。
哪怕昏死，那滚烫的血泪，依旧流个不停。
“死亡都不足以成为你逃避罪责的手段，更何况是昏迷？”陈不凡冷冷地着，迈步走到他身侧，抬腿，踩在其右肩。
咔嚓！
嘶啦……
李龙倒吸着冷静，硬生生给疼得醒了过来。
他满目泪水，颤音哀求道：“饶……饶命……”
“饶命？你居然也会求饶？”陈不凡一脸不屑的冷声讥讽，“当初，我是如何哀求你的？你又是如何做的？可还记得？”
“对……对不起……我错了，真的知错了，饶命……饶了我吧……”
“哼！我当然不会杀你，因为，我要你生不如死！”陈不凡咧嘴一笑，显得格外森然。
他进而抬头看向四周，冷声道：“先前绑架我的主谋，有哪些？想杀我的人，又有哪些？今日伏击我，有哪些主谋？者，往昔恩怨，一笔勾销。”
言罢，他直接将手中的枪揉成一团。
‘咯吱咯吱’的声音，加上视觉系的冲击力，四下的混混，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欲言又止。
现在的陈不凡太厉害，太狠辣，也太恐怖，哪怕他们这边有十几个人，也无法生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勇气。
但是。
吴御龙，更恐怖啊！
特一班学生，武修者，完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
陈不凡双目半眯，森然的杀机开始升腾，“我换另外一种问法，如果你们觉得对，那就保持沉默。如果不对，就出言反驳。这是最后的机会，希望你们懂得珍惜。”
“第一，黑龙帮的帮主，是吴御龙。”
众人沉默。
“很好。”陈不凡轻轻颔首，杀机微微收敛，“第二，张信阳和吴御龙是表兄弟。”
众人继续沉默。
“第三，绑架我的最大主谋，是吴御龙。”
问完这个问题，陈不凡刻意等着。
一秒，两秒，三秒……
“不……不是！”也不知是谁，战战兢兢地出声。
“是张信阳？”
“不……不是！”
“随雁楠？”
沉默。
接下来，他的问答来顺利。
人心，就像大坝，一旦出现一点裂口，在想完封死水，完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约莫五分钟，陈不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或者，更为准确的，是证实了先前一系列猜测的真假。
“李龙，你欠我的，还未还完。别的不，五肢，还差一肢。”陈不凡冷冷地着，视线瞥向其胯下。
“不……不要……”李龙使出浑身的力气夹紧双腿，满目恐惧的求饶。
男人，可以接受断大头，但是，绝对无法接受下面被废啊！
“哼！”陈不凡冷哼一声，淡然道：“今日到此为止，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你慢慢等着吧。”
言罢，他快步走向车子，上车。
“你们是想用肉身帮我垫着钉子板吗？”
冰冷的声音飘出。
一群混混激灵灵一颤，忙不迭冲上去将钉子板拖开。
车子，卷起一缕烟尘，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一群混混才手忙脚乱的聚到李龙身旁。
“龙哥，龙哥，你怎么样？”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这事得通知张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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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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