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悚然一惊。
卧槽，又有什么新花样！
看到石磊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权杖才觉得气顺了一点儿。
它：“好吧，恭喜你，五级总裁，你的确是满分晋级的。”
石磊这才松了口气，他在自己的大脑里，虚拟的瞪着权杖，权杖的调戏来的猝不及防。
不过，五级总裁？
第五级就是总裁了？
这难道是没有第六级的意思了？
不过也不好，这年头，总裁上边保不齐还有个CEO，虽这俩其实是平级的，但CEO才是打包做主的人，总裁在权力上还是要略逊一筹。
而且，CEO之上还有个董事长，虽然这不是什么级别职务，但显然，董事长才是一个企业真正的老板。
所以，到底如何，还在未可知之之间。
“个额度周期，你已经部完成，这大概是你所有额度周期里，完成的最出色的一个了。当然，这个出色是在你控制下的结果，如果你不加以控制，上一个周期你就能达成这一点。并且，尊贵如我，以及至高无上的黑卡，需要再一次的恭喜你，五级总裁。你现在，已经彻底成为所有黑卡持有者里，等级最高，存活时间最长的那个了。恭喜恭喜。”
黑卡的声音也同时冒了出来，略显古板，仿佛很敷衍一般的：“恭喜。”
可是石磊却并没有丝毫的喜悦，反倒是撇了撇嘴，很有点无法吐槽的蛋疼感受。
你你，恭喜我成为等级最高的黑卡持有者就算了，为什么非要加上那句存活时间最长呢？
这话倒是没什么错误，我得到黑卡已经活过两年了，甚至连获得的成就也是所有历任中最好的。可是，你特么一我是存活时间最长的，我就有一种我活不过一个月的感觉。
这感觉怎么破？
权杖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根就是想给我添堵吧？
石磊心里的负面情绪蹭蹭的往上冒，如果不是因为这后边还有很多奖励的事情要谈，石磊都想直接退卡了。
“同时，你的基础评分已经超出六十分，附加评分也超出了四十分，因此，你将会再一次满分晋级。”
“给我详细评分的事情吧。对了，我现在已经可以查询上一个级别的基础评分了，你一起吧。”
石磊其实心里大致有数，而且反正已经超过了，这不的也没什么分别。但他就是想给权杖找点事做，不能让这厮那么嚣张。
对此权杖倒是无所谓，或许，对它以及黑卡这种程序来，时间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吧。
而话这种事，其实也不过就是执行几行代码而已。
“在四级，五级总裁所获得的评分如下……”
布拉布拉，权杖足足扯了二十分钟的蛋。
石磊其实也没听，他来就是在给权杖添堵，他所关注的，仅有黑卡上次跟他的那六分而已。
等到权杖彻底完之后，石磊才问：“有一笔超值消费，就是在这个额度周期内，那为我获得了六分的附加评分。这究竟是哪一笔？”
“该笔超值消费，金额巨大，但属于间接超值消费。该笔消费中，有极大的赠予成分。通过许多复杂的算法计算之后，是六分的评分。而这笔消费，则是你用一千万请求暗夜之瞳对你施加救援的消费。暗夜之瞳派人来救了你之后，你也因此完成了对齐达内的救赎，他赠予你的那辆古董车，被视为了这笔消费的一部分。”
石磊摆了摆手，：“实话，这有点不合理啊。那辆车价值三千多万美元，直接就是两亿软妹币了，这比我的额度高太多了。才六分？”
“愚蠢的土拨鼠，你都已经是五级总裁了，为什么还是如此的愚蠢。尊贵如我刚才不是跟你了？这笔消费的超值部分，有非常大的赠予成分，且是间接超值消费。而且，你之前曾经做过的换算，针对单笔消费是成立的，但不同的消费都会产生不同的权值，这会极大的影响到最终的评分。尊贵如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用你那无比单纯的脑袋瓜子，去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了。”
石磊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好吧，不谈价值问题，我就谈谈这所谓的间接消费的问题。没错，如果暗夜之瞳没把我救活，我就无法干掉安德烈，齐达内也就不可能因此获救。这看上去，的确是有一个递进的间接关系。可是，这样一来，从那天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和这笔消费有间接关系了。我死了就啥也干不了，那岂不是我从今而后所有消费都跟这笔消费形成间接关系？那特么还有完没完了？”
“齐达内之所以会被绑票，跟安德烈要对付你是有因果关系的，这根就是一个大事件中的延续。这也有相当复杂的权重计算，你不用关心，只需要接受这个结果就行了。”
石磊再度翻着白眼，权杖的解释已经来无耻了，这跟不解释有什么分别？
“你就不能给点儿正常些的解释？这完就是在耍无赖，你的解释跟直接我不告诉你有什么分别？”
权杖沉思了一下，最终道：“这涉及到暗夜之瞳出手的问题。最终救下齐达内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暗夜之瞳派去救你的那些人。这意味着，你发布给暗夜之瞳的任务之中，包含了你和齐达内两个人的生命。一千万软妹币，只是他们对你的生命的报价，不包括齐达内的。但是生命的价值无法具体估算，就只能以获救的生命给你带来的直接利益去计算。”
这倒算是个合理的解释了，可是，齐达内带给石磊的好处也不止那一辆车啊。
“齐达内后续还给过我好处呢！”
“除了这辆车是齐达内真心实意的想要报恩之外，其余和你之间产生的经济来往，都是他另有所图的原因。”
石磊想了想，这倒也是，而且，这让他更加确定，除了那辆车之外，齐达内给他的一切，都是出自于交易的心理，那点救命之恩，对齐达内来也就值一辆车。
麻蛋，这老子的命也挺不值钱，三千万美元就打发了。
“那这笔超值消费的星级如何？”
“三星级。”
“擦，齐达内的命才值三星级？”
“勉强吧。五级总裁，在至高无上的黑卡眼里，这个宇宙中任何一个生命体的性命，都不会高于三星级，除你之外。”
“那我呢？”
“没有级别！因为你死了就死了，你不可能用你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超值消费。”
呃……
好吧，你的有道理！
“对了，总裁似乎已经是一家企业的最高职务了吧？虽还有CEO董事长什么的，可那也只是跟总裁平级。这是不是五级以上就没有了？”石磊被称呼了很多次五级总裁，实在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权杖突然嘿嘿一笑，道：“五级当然不是终点，回答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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