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大学生,却连枪都不会用。rg
我也不指望他能开枪杀敌了,他那把枪,就只能用来威慑一下敌人。
来到大船的尾部,就是看到五个人穿着潜水设备顺着绳梯进入大海。
看其中一个人的身形,赫然就是大副。
如果对这艘战舰一儿都不向往,那是鬼话。更何况我和它之间,还有一个共同:那个标志!
因此,我也超级想知道我和它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等这些人下水之后,我才挥挥手,让潘薛拿过来两套潜水设备,穿上之后也进入了水中。
怕被发现,我们也就没有打开手电筒!
但是前面那几个人的手电光,已经可以给我们指明方向。
果不其然,这帮傻叼,真的打算人工凿开这艘战舰。
而且他们还很奇葩地没有穿戴氧气瓶,而是直接用一根长长的塑料管连通海平面,这样的话,就可以长时间地在海面下工作。
一群亡命之徒。
我摇摇头,走到舱门之前。舱门的旁边,还有一扇厚重的,和方便面盒子一样大的暗门。
门缝之上,已经部是海泥。
我只能将上面的海泥部揩掉。将手按在上面,用力往里面一推!
咔嚓!
海水中,传来沉闷的机括运行的声音。
潘薛的脸上,立刻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将这个暗门按下之后,我再往左边轻轻一推!
暗门打开,露出了一个刚刚能将手伸进去的洞穴。
再将头灯打开。这个时候,就算我开头灯,那帮人也发现不了我!原因很简单,他们正在战舰的另一边凿窗子。
而且,我已经用纱布将头灯包上,它的灯光不会很强。
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我清晰地看见,里面有一个类似于闸刀一样的机括。
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手伸了进去,搬动机括。
“翁……”战舰猛然震动,
海水在这个时候翻涌,潘薛丝毫没有准备,直接让海水冲了出去。
于此同时,战舰的周围,立刻闪烁着红色的警戒灯。它是真的启动了!
我的脑袋却在这个时候微微刺痛,一阵模糊的声音进入了脑海中:“
战舰启动中……
正在准备操作系统,请等待,预计需要十分钟……”
接着,就传来了嘀嘀嘀的声音。
“这……”潘薛重新游了回来,死死地抓住一块珊瑚石,嚷道:“这不可能!上面都有海泥了。这战舰呆在这个地方的时间要有多长?这不科学!它怎么还能启动……”
我却闭上了眼睛,我的脑袋这个时候真的好痛。
痛得我想去撞墙!
怎么会这样?
潘薛自顾自地在那个地方大叫大嚷,可是声音在水中就不容易传播,他的声音也就只有他能听到了。
而且,战舰发出的轰鸣声也来大,直接把他那微弱的声音彻底压了下去!
我几乎被痛地晕了过去,无力地躺在战舰上,头上部是汗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战舰一启动,我的脑袋为什么就会痛?难不成是这周围已经产生了强大的电磁波了吗?
我知道人在大功率无线电发射塔下的时候,也会出现头疼的症状。而这是战舰,它一定有雷达。
我正想离开这里,却见潘薛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怎么他没有事?难不成这不是雷达?
我费力地起身,扶着潘薛的肩膀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他错愕地道,“除了战舰震动的声音之外,就没有了!”
“没有呢?”我皱了皱眉头,难不成刚才那个声音就只有我能听到?
正在这个时候,大副和另外几个人也游了过来。战舰启动的声音明显惊动了他们。
看着我们两个人,他脸上的阴翳一闪而过。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笑容满面的问道。
“怎么会在这里?”我也是一笑,道,“船上无事,就下来看看。”
他笑着走了过来,感叹道:“这真的是一个奇迹,”
“嗯!”真的是一个奇迹。
我将手枪拢在衣袖里面。
大副和我话的同时,另外两个人却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我的背后,我依旧装作什么都没有发觉。
可身后两人拔刀的声音却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耳朵里面。
“别动!”我的左手往后面一探,抓住刺向我背心的匕首,右手的手枪却在这个时候一抬,顶住了大副的脑门。
他立刻就被吓着了,赔笑道:“佟老板,你这是干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你要拿枪顶着我?”
我笑道:“没事!你没做什么!可是……有人却不一样了!”罢,捏住身后那个人的手腕,往前一拉。
我手指的力道很大,他立刻惨叫了一声,被我硬生生地扯到前面来。
我看着大副,笑道:“你这是干嘛?想要杀我们的船长夺船吗?”
大副立刻赔笑道:“佟老板,你这是干什么?什么船长不船长的?”
我看着他,继续道:“看来你是知道一些东西啊!赶紧把枪放下!”
“什么枪啊?佟老板,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没有枪啊!”
“放下!”我厉声喝道,顺手将身后偷袭我的这个人的手腕轻轻一扭。
咔嚓!
骨骼脱臼的脆响传来,就算有海水阻隔,依旧是那么清晰地进入了耳朵中。
这个家伙痛的在在海水中不住地扭曲,身子渐渐沉了下去。
我将他的匕首收好,继续看着大副,问道:“你是希望我开枪吗?我虽然不喜欢杀人。可也不代表着我不会杀人。大副,你就别装了。你派去杀我的那几个人,尸体还摆在我的舱房里面了。你要不要亲自去看一下?”
到这里,我故意让他看了看手中的手枪,还有腰间的子弹夹,问道:“这东西是你们的吧?”
“你……”他看着我,脸色立刻就白了。
我一笑,厉声喝道:“你们的计划我都知道了。现在就别装了!赶紧把武器放下!所有人!要不然就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睛!”
“别别别!”大副几乎跪了下去,道,“还不快将武器放下!快啊!”
但是,没有人理他,我的心也是一紧。如果用大副要挟不了他的手下,那就有麻烦事情了,又少不了一场恶战。
见此,我的枪口又在大副脑门一顶,轻轻扣动的手枪的扳机。
“别!你……别开枪!”大副瞪着其他的人,喝道:“你们不想要你们的酬金了吗?”
一个人摇了摇头,看着大副,沉声道:“为了这个东西,我们已经杀了船长!这如果被知道的话,是要被烧死的!而且,放下了武器,就等于将我们的生死完交在对方的手上了。我可不想死。”
“是吗?”大副冷笑道,“你们还记得行动之前大家喝的酒吗?”
他的话到这里,其中两个人的两个人立刻就变了脸色,喝道:“你在里面下了毒?”
“嘿嘿!”他笑道,“中国有一句话,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背叛我?所以就先留了这么一手。你们要是听我的话,我就给你们解药,你们要是不听话,那就自己看着办吧!”
“你……你无耻!”一行人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在死的胁迫下,一个人中年人松口了,问道,“我们放下武器之后,你真的能保证我们不死?”
大副不话了,却看向我,问道,“我投降。你别杀我!”
其实我并不喜欢杀人。如果我要是也似他这般心狠手辣,估计这片海水现在已经变红了。
我了头,道:“可以放过你们。”
有了我的承诺,他虽然不愿意,可还是将手枪拿了出来。
我给潘薛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来收缴武器,无论是匕首还是手枪,都部没收了。
他抱着一大堆废铜烂铁,笑盈盈地来到我的面前,笑道:“老板,他们的东西可真多!”
我了头,放开大副。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对我构成威胁。
我看着潘薛拿过来的十几把大大的冷兵器,还有四五把手枪。
手枪的子弹部下了。然后把枪支整奇的堆放在珊瑚礁上。
在冷兵器中,给潘薛挑选了一把最后的,身下的东西,部和没有子弹的手枪放并排在一起。
潘薛不解地看着我,问道:“老板,你这是干什么?”
我没话,却抽出了暗红色的苗刀,对着这排武器砍了下去。
叮叮咚咚的声音中,水花四溅,废铁落了一地。这些武器都被我毁掉了。
“你……”大副看着他那把短刀,痛心疾首,“那可是我收藏了许多年的宝刀啊,你居然就这样把它给毁掉了!你知不知道它值多少钱?”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无所谓的一笑。
潘薛嘲笑道:“在佟老板的这把宝刀面前,你也好意思自己的刀是宝刀?”
“这……”他狡辩道,“这个和价值无关。”
其他的几个人也呆住了,这二十多样武器,就这样被我一刀给毁了。
而其中的几个人,看着我暗红色的苗刀,眼中露出了狂热之色,如果不是忌惮我手中的手枪,估计已经上来抢了。
他们自然不会害怕我,因为我还没有在他们面前露过武功。
“叮!”正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再次传来声音:“战舰启动成功!”
轰!紧接着,海水开始拼命翻涌,原侧翻的战舰竟然在这个时候站立了起来,下方的引擎也被打开。但是奇怪的是,引擎并没有喷出火焰。
这战舰的引擎,已经不再是建立在热力学上的内燃机了。而是使用电磁驱动,按照地球上的话来,就叫EM引擎。
这种引擎在工作的时候,不需要工作介质。
“这……”大副的腿都软了。在不断涌动的海水中紧紧地抱着珊瑚礁。
不仅他如此,其他人也是这样,这海水翻滚得太厉害了,不抱着一儿东西的话,立刻就会被卷走。
我看着身后渐渐稳定的舱门,游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惊奇地看见,战舰的外面,撑起了一层能量护罩。这层能量护罩将周围的海水部排挤开,留下了一个不的空间。
战舰上方的海泥也部脱落。
潘薛在珊瑚礁边手舞足蹈,虽然我什么都听不到,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叫我不要去!
我笑了笑,还是他有儿良心。
我进入能量护罩,站在舱门边。
伸出自己的十个手指,按在舱门旁边的一块玻璃上。
这一切,竟然是如此地熟悉……
玻璃内,一缕红色的光芒扫过来,将我的指纹录了进去。
“叮!”一个有些模糊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指纹识别正确!欢迎舰长回归!”
“嗡!舰长?”脑海在这一瞬间又开始剧痛!一些零碎的、模糊的片段开始在脑海中闪现,这些碎片的数量极大,内容极多,撑得我的脑袋几乎爆炸。
这是我曾经的记忆吗?我到底是谁?
轰隆!
就在我痛地蹲在地上的时候,面前的舱门却打开了,从战舰中射出雪白的光芒。
我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进去。在这里,或许我会找到我失去了已久的东西。
这这个舱门进去,还有一个内舱门,我站在内舱门外面,任由那些奇怪的光束扫在身上。
过了半分钟,脑海中又是“叮”的一声响,声音道:“体格特征,样貌特征,骨骼特征确认完毕。为舰舰长韵!”
韵?
这是我的名字?
嗡!
脑袋又开始暴痛。一个又一个模糊的声音出现在了大脑中。
“韵,我喜欢你!你做我驸马吧?”
……
“韵……你这么就这么恨我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滴滴,就这样完了?”
……
“韵,我恨你!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更不会再见你!”
……
“!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这是谁的声音?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哀伤?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到底是谁?怎么那么熟悉?我到底是谁?于彤还是韵?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却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
砰!
我再也忍不住,将脑袋往旁边的钢板上撞去。
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
不仅脑袋痛,心也在痛!
“老板!老板!”就在这个时候,潘薛也进入了防护罩,紧张地看着我,不停地呼喊。
可是他进不来,系统不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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