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明白了吧,这火云石就是个祸害,哼,”秋戈冷哼一声,轻蔑扫了他一眼:“这王爷和薛泌还算好的,真要让内卫知道了,一道诏命下来,你这火云石就得入宫,你还卖!哼,等着吃官司吧!”
秋戈完扬长而去,柳寒在他身后哈哈大笑,冲着他的背影双手抱拳:“多谢二公子!这笔我记下了!”
得,又是二公子了,不再什么不是结拜,胜似结拜,秋戈紧走两步,忽然转身回来,快步走到柳寒面前,扬起手,最后还是无奈的放下,看着他长叹道:“你呀!你呀!你是阎王殿还伸手要钱!”
柳寒耸耸肩:“那是自然!”
完冲着外面叫道:“来人!备马!”
秋戈有意外:“你要上那?”
“出城!”柳寒故作神秘的低声道:“其实,我还有样事你不知道,”秋戈迷惑不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柳寒在他耳边低声:“我在西域时,遇见个道人,这道人是得道之人,他教了我一个占卜的绝活,刚才我算了下,我家今晚要进贼,所以我得赶紧上城外山庄去,设伏抓贼!”
秋戈愣了下,柳寒转身朝外走,边走边吩咐:“今晚一级戒备,告诉柳铁,这里由他主持!”
护卫应声称是,秋戈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半天才想明白,忍不住摇摇头,这家伙还真是个阎王殿里还伸手的主。
柳寒急匆匆的出城赶到城外的庄园,老黄正在庄园里清货物,见他突然到来,感到有些奇怪,柳寒向他解释了原因,老黄闻言禁不住皱眉。
老黄很快便理清了事情的原因,明白之后神情同样变得凝重,他也意识到危险。
“我一不危险。”柳寒低声道:“哼,这皇帝要火云石治病,我看他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老黄惊讶的看着神情严肃的柳寒,觉着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柳寒顿了下,见四周没人,便压低声音:“我知道一个方子,以火云石为主药,对重病垂危病人有奇效。”
柳寒望着帝都的城墙,重重的吐口粗气,肃然道:“可有一得必有一失,火云石激发生命的潜能,可这种激发却是有代价的,不用火云石,皇帝就算有病,恐怕还能活三年,可用了火云石,一年以内,必死无疑。”
老黄感到极度震惊,他不是怀疑柳寒,相反他是相信柳寒的,他知道柳寒还是个丹师,从他炼制的续命丹和白药便知道,他在丹道上的修为精深,既然他这样,那就几乎肯定无疑。
“火云石有效,哼,皇帝用了这么久,要有效,那还不早好了,”柳寒冷哼道:“也不知道谁上的这法子,这可是心思机敏,杀人不见血!”
一想到泰定帝就要悲剧,老黄心里便是激动不已,这火云石既然能要泰定帝的命,那送给他们也无妨。
“什么呢,咱们千里迢迢带回来,为的是赚钱,而且赚这种人的钱,是积德行善的,不赚白不赚。”柳寒好像很惊讶,老黄顿时有了和秋戈一样的感觉。
柳松很快赶来,园子里的人手不少,城内的宅子原来太,柳寒天娜他们住下后,前院也就容得下七八个护卫,现在的宅子虽然大,可柳寒依旧没调多少护卫进城,简单的,便是人手多了,目标太大,他带到帝都的人手主要都在城外的园子里。
即便这样,柳寒还是觉着都留在帝都不好,打算帝都的一切走上正轨后,再调部分人手到徐扬一带,弄个坞堡什么的,这狡兔还有三窟,他这才两窟,必须再设一个窝。
不过,今晚正好,他不担心城里,城里的治安还不错,无论赵王爷还是薛泌都不敢大动作,而且,他们也知道东西在城外,城内最多也就是试探下。
柳寒很快作好防御计划,整个园子悄悄心动起来,护卫将弓弩都拿出来,五人一组,集中守在后院,那些货物暂时都存放在这里。
铁卫们带着护卫在园子里忙碌,柳寒四下检查,铁卫都是跟了他很久的老人,知道他的习惯,因此准备得非常认真,每个角落,每天进来的路线,都考虑到了。
到了偏院,这里却与其他地方完不同,园子其他地方都在悄无声息的忙碌准备着,而这里却是朗朗读书声,稚嫩的声音颂读着圣人的典籍。
一个瘦弱的身体站在门外一角,这人面朝墙,双手向前平伸,两腿分开下沉,头上着个碗,竟是个标准的马步,脚下有一摊水,很显然,这马步已经扎了一段时间了。
柳寒在后窗外看了会,前台上一个中年书生拿着书,正摇头晃脑的念着,他念一句,下面的孩子们念一句,几十个孩子,男男女女都有,一个个背着手,脖子挺得高高的,只有后排几个大孩时不时扭头瞧瞧外面。
让女孩也念书,这个法子让老黄很意外,这个时代与柳寒曾经听过的时代不同,女孩没有那么多拘束,别二门了,就算大街也照样纵马奔驰,跟男人没有什么差别。
可收留的孩,让他们念书,这只有极少数人家能做到,而让女孩也念书,老黄就从没听过,老黄建议让女孩们学学女红就行了,可柳寒根不听,坚持让所有孩子都进学堂。
“又捣蛋了,被先生处罚了吧!”
虎哥没敢动,他被先生处罚实在太正常不过了,这家伙七八岁便没了家,放养在天地之间,早已经野性十足,到了庄子里,依旧隔三差五“惹是生非”,受处罚是常有的事。
“行了,别扎了,看你那腿,晃悠悠的,再扎一会,就该一屁股坐地上了!”
虎哥闻言赶紧收势,柳寒将头上的碗拿下来,顺手撂边上,虎哥腰一下挺直了,随即坐地上,揉着双腿,张嘴便骂:“这老梆子。”
抬头看见柳寒冷得跟冰似的的目光,连忙改口,露出讨好的笑容:“是先生,先生,老爷,我错了,嘿嘿,老爷,您别见怪。”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什么意思呢?这意思就是,老师是教你明白道理,解除你人生道路中遇上的问题的人,虎子,你现在还不明白,将来你就明白,老师对你意味着什么。”
“是,是,老爷。”虎哥满脸媚笑,根就没听进去。
柳寒瞧了他一眼,微微摇头:“这样吧,我给你定个规矩,以后先生这通不过,你不许修行。”
“啊!”虎哥傻了,目瞪口呆的望着柳寒,柳寒面带笑容,虎哥正要求情,柳寒笑容一敛,瞪着他:“他们都叫你虎哥,哥是什么意思,就是兄长,什么是兄长,上要尊奉父母,父母不在,兄长为父;下要照顾弟妹,照顾弟妹不仅仅照顾他们的生活,更重要的为弟弟妹妹竖立起好的榜样,让他们知道什么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
虎哥头渐渐低下了,柳寒继续厉声批评:“你不喜欢读书识字,你调皮捣蛋,落在弟弟妹妹眼中便是什么,他们也会跟着和你一样,结果会是什么样!”
“兄长便有兄长的责任!明白吗!”
虎哥低着的脑袋连连动,柳寒厉声喝问:“明白了吗?”
“明白了。”虎哥低声回答。
“明白了就进去,当着弟弟妹妹的面向先生道歉,承认错误。”柳寒语气温和了,示意让虎哥进去
虎哥走了两步,回头问:“老爷,我还可以修行吗?”
柳寒头:“可以,”虎哥刚露出笑容,柳寒又补充道:“只要先生同意便行。”
虎哥的脑袋又耷拉下来,他拿起书便瞌睡,要在先生这里过关很难。
柳寒看着虎哥进去向先生道歉,先生倒是挺和蔼,或许是看见外面的柳寒,也没什么便让他回座位上,先生看到柳寒在门口,知道有事,便停下来起身招呼。
“没有什么事,今天有闲,过来看看,先生继续上课吧。”
“今日授课已毕,待会便该吃饭了。”先生回头对孩子们:“都散了吧。”
孩子们刚欢呼一声,立刻又看着柳寒,柳寒微笑着头,孩子们顿时爆发一阵欢呼,抱起书包便朝外面跑,柳寒见状连忙叫住他们。
“晚饭后,部到这里集合,任何人不许缺席。”柳寒到最后时,目光严厉的盯着虎哥和大脑袋,虎哥心知肚明,连连头。
等孩子们欢呼着跑出去后,柳寒和先生缓步走出房间,站在屋檐下,看着他们跳动的背影,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孩子们的身体恢复很快,脸色变得红润,也变得更加活泼了。
“先生,今晚恐怕会出事,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派专人保护你们的,但晚上就不要出去了。”
先生愣了下,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到帝都来碰机会,正好遇见这家人招塾师,他便来应聘,虽然教的学生比较多,可待遇委实不错,可绝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放心吧,不过几个贼而已,包你没事。”柳寒哈哈一笑。
先生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几个贼,既然这样,那自然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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