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子几乎在威胁他。
卓越知道，跟男人婆来武的是没有用的，他灵机一动，有了！
卓越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招！
卓越看看贞子，再看看医院里面，大声叫了起来：“楚离医生！”
楚离医生来了？
贞子赶紧把脚放下，转身，满脸堆笑，微微弯腰，缓缓抬头，看向医院大厅，医院大厅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这个卓越，他想干什么？！
贞子愤怒地转身，怒吼：“骗子！你就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贞子一边说着，一边揪住卓越的头发，使劲拉扯，嘴里大骂不止：“叫你行骗？弄死你！弄死你——”
“啊——痛死了——贞子，楚离医生真的来了——”
卓越的头发被她使劲揪扯，痛得要命。
又是楚离医生？
贞子轮起脚，踢了他两脚，骂道：“有没有新招？怎么老是那楚离医生出来吓人？楚离医生有什么可怕的吗？他比你怂！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他都不敢上！”
“贞子，楚离医生真的过来了，就在你的后面。”
贞子还是不相信他，耻笑他怂，和楚离医生一样怂。
“楚离医生怂，你更怂——”
“贞子小姐！”
贞子的话未说完，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的，就是楚离医生的。
贞子怔住了，缓缓松开卓越，转身，笑嘻嘻地看向楚离医生，解释道：“楚离医生，您怎么来了？”
楚离冷笑一声，说道：“我怎么来了？我回自己的办公室，经过医院大厅，刚刚好，看见了你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原来贞子小姐这么粗鲁？像泼妇一样的彪悍。跟你相处，是不是很危险？”
“不会的，不会的，楚离医生，为这个人，要看人的，如果对方是什么人，我也就怎么样对待他——”
“哦？是吗？这么说来，你看见疯子，也会像疯子一样的发疯吗？那岂不是很可怕了？”
楚离的话，让贞子无可辩驳，贞子只是喜欢上了楚离医生，只是希望给他好的印象，没有想到，因为卓越，全毁了。
贞子还是极力地辩解：“楚离医生，不是这样的，平时的我，很温柔的，只是今天，碰见了这位神经病！”
“是吧？神经病？所以，贞子小姐，也像神经病一样吗？”
“不是这样的，楚离医生，我不是，我只是喜欢你。”
“不好意思，贞子小姐，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一点也不像女人，叫你一起来医院，你还真的上了我的车，幸好我的修为好，否则，换了是别的男人，你早就被男人玩弄了，是吧？”
贞子停住这些话，钻心地痛，她只是喜欢楚离医生，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要变得如此卑微？
贞子的心凉了，她看着楚离医生，感觉浑身乏力，往后退，有一种要晕倒的感觉。
贞子赶紧靠在墙上，对楚离说道：“楚离医生，我喜欢你，这比什么都重要，在你的面前，我可以温柔——”
“是吗？你会变脸是吧？或是你会七十二变？那这样的你也太可怕了。”
“不是的，楚离医生，我的性情直爽，一点也不可怕。”
贞子依然努力解释，卓越忍住不说话，在一旁看着、听着——
楚离医生一阵冷笑，说道：“像你这种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什么直爽，明明就是幼稚！对不起，我楚离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做事稳重，不能和你这种女人混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怕混久了，跟你一样的，我们并不担心自己身边的人有多么俗气，而是，天长日久，我怕和你之间，很难界定开来，那样的人生，并不是我想要的——”
听着这些话，贞子几乎要奔溃了，原本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卓越听到这里，实在是忍无可忍。
他终于站了出来，一把揪住出来医生，说道：“向贞子道歉！”
道歉？
楚离写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大笑，回答道：“道歉？有没有听错？你神经病吧？我向她道歉？用不着吧？她倒贴粘上来的，我不需要吧？”
卓越听着楚离的话，浑身不舒服。
他的话怎么就这么难听？
卓越气呼呼地瞪着楚离医生，怒吼：“你说什么东西？再说一遍！”
“倒贴的女人！听清楚了吧？”
楚离说着，得意得很，一脸嫌弃地看着贞子。
卓越几乎要被他气炸另外，他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胸部，重重一击。
楚离一点放别也没有，被他打一个中着，他没有想到，卓越这样的嘻嘻哈哈的男人也会动手。
楚离的胸部像是被打痛了，他微微弯着腰，用手捂住胸口，嘴角流着一丝鲜血。
贞子在一旁看着，又气恼，又担心他。
贞子想上前询问楚离医生，卓越一把拽住了贞子。
“你还要不要尊严？为了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连尊严都不要了？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你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呢？你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呢？贞子，你变得不像你自己了。”
贞子的心像是被触动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
卓越“哼”了一声，走向楚离，不卑不亢地问道：“楚离医生，不管你怎么评价贞子，说她俗气也好，说她泼妇也好，我只记得一件事情，今天提醒你，那天医院门口的饭钱，你留给贞子结账，其结果贞子钱包里没钱了，所以，为帮你结的账。”
楚离猛然抬头，讶异地看着卓越。
半响，楚离冷笑了一声：“你们关系已经到了可以相互用零用钱的时候吗？为什么贞子还要来勾引我？”
勾引？
贞子一听，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
楚离医生，为什么一下子变了？变得她不认识？
她哪有勾引他？她只不过是喜欢他而已，她并没有深爱他，她也不会夸张成爱，只不过是喜欢而已。
这一刻，贞子像是受伤了，她一下子失去了张牙舞爪的性格，落寞地坐在地上，陌生地看着楚离，冷漠地看着她的初恋。
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贞子不停地问自己，她不想问任何人。
因为她不相信任何人，一切的事物都在瞬息变化之中，她来不及消化和反应，楚离变得太快，她还来不及认真地享受初恋的感觉，他便活生生地伤害了她。
卓越听着“勾引”一词，心里万般不舒服。
据他对贞子的了解，以贞子的性格，她不可能勾引一个男人，贞子很傲气。
卓越想着法儿的打击楚离。
又重提饭钱的事情。
“楚离医生，我们不讲其它的事情，就讲饭钱，一个高雅的男人，不至于要别人帮你付钱吧？”
卓越说的话，实实在在的，楚离没有转移话题的机会。
他没有办法绕过去。
当楚离迟疑之际，卓越再次催账：“楚离医生，那天的饭钱，一共是——”
“我知道，不就是钱吗？不要以为我们医生很穷，医生有钱，给你就是。”
楚离医生摸了一下嘴角的鲜血，掏出钱包，抽了几张钞票，往卓越的脸上甩过去。
卓越站着不动，瞪着他。
看着楚离医生得意的样子。
楚离医生扔完了钱，转身就走。
“等一下！”
卓越厉声叫住了他。
楚离医生回头，冷笑一声，问道：“怎么了？钱不够吗？差不多了吧？我经常吃那一家，就这个价钱。”
“不用重复，我知道你经常吃那一家，而且每次都是一群护士小姑娘帮你付钱，你已经习惯了贪小便宜，对吧？”
卓越平静地说道。
楚离医生一听，赶紧环顾四周，还好，大厅里还没有人来人往。
他瞄了贞子一眼，见贞子并没有注意他，楚离立马对卓越说道：“卓越，你到底想干什么？好友什么事？没事滚蛋！”
卓越笑了笑，伸手，说道：“贞子的手机呢？还给她！”
楚离一怔，瞪着卓越，生怕别人听见，小声地说道：“不就一个手机吗？一个破手机而已，那么大声干嘛？”
“你也知道一个破手机？一个破手机也占贞子的便宜？”
卓越再次伸出手，摊在楚离的前面。
楚离没有办法，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有点舍不得，看了看。
卓越一把抓过手机，放进口袋里。
楚离“哼”的一声，快速离开了大厅。
卓越立马转身，摇摇头，捡起地上的几张钱，和手机一起，塞给贞子。
卓越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转身，折了回来，站在贞子的面前，伸出手，说道：“地上凉，起来吧？”
贞子的眼泪一滚就出来了，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贞子感觉浑身乏力，浑身瘫软，一下子倒在卓越的怀里。
这一刻，猛然之间，卓越感觉到胸部的左侧疼痛不已，是心痛了吗？
卓越将贞子抱起，往车里走去，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让她休息。
“叮铃铃——”
这时，卓越的手机响了，他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接通了。
“儿子呀，你在哪里？怎么那么早就走了，还有东西没有带走呢，我看了一下，包里有贞子的身份证，是贞子的东西吧？昨天从你车里拿下来的，见你睡觉了，没有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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