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兵在第五杯酒前一个倒立,双肘下压,双腿并拢前伸直至地面,此时他的头顶住后臀,腰肢绵软似曲柳,衔起第五杯酒喝下。
她顺势侧翻,身子横卧第六杯酒之前,后背对着酒杯,头颈似灵蛇向后背扭曲,右手握住右脚脚踝,左腿弯回抵住下巴,左手环过左腿握住右腿,张嘴伸头,第六杯酒衔起饮下。
放下酒杯,身体瞬间舒开,一个倒立翻腾,依然侧身横卧,双腿略略分开,迅速弯过头顶,头颈拧转反穿双腿中间,后臀贴耳,双臂交叉环住右腿,第七杯酒又进喉间。
她将身体快捷的舒展开来,一个倒立,双腿分开,待后臀压住头顶,双腿环回,两脚心各捧后臀,双臂曲折压至地面,整个身体竟似无骨一般,衔起第八杯酒一饮而尽。
待陈芳兵挺身站起,台上台下掌声如雷,口哨声,呐喊声,欢呼声响彻整个体育大厅。她感觉酒劲上涌,顾不得鞠躬转身跑下场地,一头扎进沈雨萱的怀中。
沈雨萱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笑道:“芳兵好样的!芳兵好样的!”
陈芳兵环抱住沈雨萱的后腰嘤咛一声,低声道:“萱姐,我喝多了,你抱紧我,别让我倒下!”
沈雨萱看陈芳兵的脸色,真似桃腮晕红,满面潮生,知道她的酒劲上来了,便将她紧紧抱住,眼圈一红。
时辰不大,广播里传出那个女人的声音:“各位观众,经评委讨论最后决定,中倭双方旗鼓相当,这一轮赌赛双方选手技艺各有所长,瑜伽与软身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均表现优秀,双方战成平局。”
林逸飞移至陈芳兵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将真气缓缓渡入,稍时,陈芳兵顿觉百骸通合,酒劲渐渐化解干净。林逸飞注视她娇美的面容,轻声道:“兵姐,这轮比赛你可立了大功了!软身功夫非常不错,动作近乎完美!”
陈芳兵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娇羞低声道:“兵姐有那么美吗?那你娶我可好?”
林逸飞登时满面绯红,不知怎样对答。
沈雨萱一把抱紧她,笑道:“小妮子春心动矣!”
陈芳兵嘤咛一声,将头颈羞涩的扎入沈雨萱的怀中,二女嗤嗤的笑个不停。
十分钟后,广播里传来那女子柔美的声音:“各位观众,第二轮比赛即将开始,水性的比赛将在两口大缸之内进行,比赛的规矩由倭奴人全权制定,选手进入缸内,即用玻璃罩封住,然后缸底会被点燃火焰,直至缸内冷水烧热沸腾,。倭方表示,如果中方没有选手应战,这一局就代表倭方赢了!下面有请倭方宫本野狼先生和中方林逸飞先生出场。”
一时观众席上传来怒骂声,斥责声,嘈杂一片。韦存忠操着浓厚的天津话大声嚷道:“我日你倭奴国所有的女人!倭奴鬼子太不是玩意啦!这哪是什么赌赛呀?纯粹是玩命呀!”
林逸飞制止了韦存忠的骂声,大声道:“大家稍安勿躁,既然小鬼子出招,咱们就有能力接住,让倭奴小鬼子看一看,华夏民族永远是优秀的民族!永远是铁骨铮铮的炎黄子孙!”
韦存忠竖起大拇指,说道:“好兄弟,你就是华夏民族的精神!我韦存忠祝兄弟马到成功!”
林逸飞双手抱拳,对沈庚年等众人朗声说道:“为民族而战,逸飞虽死犹荣!”缓步登场,每踏出一步便吟出一句诗词,他用内力将声音送出,字字清晰入耳,传遍体育场中每一个角落。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诗句吟罢,他挺身躯来到一口巨大的莲花缸旁,脱下上衣,冷冷的注视着另一口莲花缸旁站立的宫本野狼。 台上台下一片喝彩。
宫本野狼此时也正注视着林逸飞,冷峭的脸上布满了傲慢和不屑,他懒散的做了一个请君入瓮的姿势,径自跳入缸内,有人抬过玻璃罩将缸口封住。
林逸飞步入莲花缸,将头深深浸入水中,有人立即将缸口封严。他盘坐缸内,五心朝天,用“梅花玦”内功心法将真气运行诸身穴道,刹时身体周围冷如霜雪,阴凝成冰。
此时缸底被人点燃了焰火,莲花缸内的温度逐渐上升,观众万双眼睛注视着台下,那莲花缸似魔兽将二人吞入腹内,惊怖恐惧罩满了整个体育馆。
林逸飞睁开透视眼,因为隔了两口缸的缘故,只隐隐约约的看到宫本野狼似一只蛤蟆伏在缸底,身体周围水流激旋成涡,心中暗暗猜想:这个倭奴人练的是一种什么功夫?
沈雨萱和陈芳兵两双手握在一起,冷汗涔涔,她们的担心并不低于任何人,虽知林逸飞内功深厚,但这种赌赛岂是寻常,犹如鱼入热油,肉煎在锅,稍有差错,性命堪忧。
笑弥勒移至沈庚年身旁,悄声道:“庚年兄,这场赌赛该适时制止了,林兄弟的功夫虽然不错,但这场赌赛有失人道,倭奴鬼子是有备而来,咱们却是仓促应战,我怕.....”
沈庚年摘下眼镜擦拭着,眉头微蹙说道:“自从我认识逸飞以来,便知道这个人不是寻常之人,他身上有太多的奇迹,这次赌赛也不会例外!想我华夏五千年古国,浩然正气,岂会输在鬼魅魍魉之手,你且拭目以待!”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之久,场内相距丈余的莲花缸内已是热气蒸蒸,渐至沸腾。
林逸飞在水中透视另一口缸内的宫本野狼,就见他似一只乌龟脖子伸出老长,漩涡激流渐渐趋缓,知他的内力渐至强弩之末。
忽记起“龙渊真经”中有一门“隔物传功”的心法,他暗暗默忆一遍,突发奇想,双手各划一圆为太极,内力逼入右臂食指,水流滋响一声透过两口瓷缸厚壁,直射宫本野狼左臂“曲池穴”。
饶是宫本野狼内功精湛,突遇一股劲气袭来,惊慌中左臂肌肉收紧反弹,将袭来的劲力卸化一旁。真气一动立即外泄四流,此时缸内之水已烧至沸腾,宫本野狼如何支撑!强运真气向缸外蹿去,却忘了缸口被玻璃罩封紧,只将玻璃罩顶起十余丈高,落地摔得粉碎。
他本已蹿出水外,只须横移向一旁滚落即保性命无虞,却因撞击那特制的添加厚度的玻璃罩,登时撞得晕头转向,复又垂直落下,想那缸内之水已烧了近一个时辰,烧的是沸沸腾腾,此番落下焉有命在?这正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家的性命!
顿时,场内的惊叫声,奔跑声,糟杂声乱成一团,待人群将宫本野狼搭出缸外,早已气绝身亡。
一个时刻想吞噬华夏国土的民族,一个有着武士道精神的武夫,一个野心勃勃,妄想用武力压制歧视华夏的倭奴人,终于在异国华夏的土地上,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林逸飞在缸内将外面的情形略知一二,心中暗自叹息一番。玻璃罩揭过,他从容走出,用胜利者的微笑回答了台上台下的观众,一阵欢呼声响彻大厅,人们惊叹他的神奇。
沈雨萱和陈芳兵跑过来抱住了他,仿佛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这场赌赛如此的惊心动魄,较之硝烟弥漫的沙场更为之让人魂飞魄扬。
李云霞拉住林逸飞的手,声音颤抖地道:“林兄弟,你可吓死我了!”说着泪光潸然。
韦存忠笑道:“干嘛泪眼婆娑的!林兄弟凯旋归来,正是为华夏争了光,要倭奴小鬼子知道华夏人不是好欺负的!来一个煮一个,来两个煮一双,煮的倭奴鬼子哭爹喊娘......哈哈......”
笑弥勒拱手道:“林兄弟果然奇人哪!我魏老三佩服的五体投地。”
林逸飞来到沈庚年身前一个拥抱,说道:“二叔,受惊了!”
沈庚年拍他的肩头,说道:“没什么,我知道你会行的!”
沈雨萱提一个衣袋催促他去更衣室换衣服。
时间悄逝,台上的人群窃窃私语,等待下一轮赌赛的消息。
一个小时之后,广播里传来令人期待的消息:“各位观众,鉴于宫本野狼先生心脏病突然发作,猝死莲花缸内,中方表示极度遗憾和哀悼!宫本次郎先生强烈要求赌赛继续进行,以便赌赛过后送宫本野狼先生魂归故里。下一场赌赛是赌骰子,宫本次郎提出底注一百亿不限封顶。下面就请林逸飞先生出场,进行这一轮赌赛。”
一行人随林逸飞来到赌场区域,宫本次郎阴沉着一张脸坐在赌台旁。黄博文来到赌台的一侧,请林逸飞入座,然后对宫本次郎说道:“宫本先生,对此次赌赛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林逸飞向宫本次郎看去,他比宫本野狼略显年轻,相貌却是相差无几,脸颊消瘦,目露寒光。他掀动薄薄的嘴唇,操着生硬的华夏语,冷冷地道:“倭奴人言出必践,赌骰子就赌猜点数,三局为定,以赢最多者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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