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汗血宝马被大墨镜姑娘拉开了五十米的距离,大墨镜姑娘很快就到达了终,她也只剩下最后一个车技动作,只要完成最后一个车技动作极速漂移入车位,她就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她也会赢回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
胜利在望,胜利就在眼前。
大墨镜姑娘好不得意,她可不是吃素的姑娘,虽然自己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的女孩子,可是玩车技的年龄可有六年之久呢,那车技的水平在晓月市几乎还不能找到对手,对付高峰这样的愣头青,那真是白菜一碟。
“哈哈,敢跟本姑娘比赛车技,那真是胆大妄为啊,也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等会就会知道这家伙死得有多难看了。”
大墨镜姑娘十分得意,她也感觉到胜券在握了,她也准备轻松完成最后一个极速漂移入车位的动作,那用石头划的车库就在自己的眼前呢,距离不到二十米远,这最后一个动作对她来那也是菜一碟,三下五除二的事情啊。
可是,正当大墨镜姑娘准备开始完成她最后一个车技动作时,她就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她发现自己的车上空有一辆车飞了过去,而那辆车飞过自己的车身,落在自己的车头前面,在那辆车落地的同时又紧接着来了一个极速大漂移,一下子停在自己要停的车位里。
从天而降一辆车占住了自己的车位,那自己还怎么过漂移入库啊,而这辆占住自己车位的车,正是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车,而这辆汗血宝马车正是高峰同志所驾驶。
高峰同志从天而降,堵住了自己的车位,而自己的车正急速行驶着,正准备玩大漂移呢,大墨镜姑娘一时慌了神,如果继续自己的大漂移动作,那绝对会死死地撞上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那很可能就会将那辆汗血宝马车给撞出去多远,那车子的驾驶员也不会幸免于难,这可怎么办啊,这是要出事故的啊。
大墨镜姑娘预感到了要出事故,可是自己的脑袋瓜子却一片空白,束手无策了,她只得大叫一声:“不好,完了!”
大墨镜姑娘大惊失色之时,她还是完成了最后一个车技动作,那漂亮的极速大漂移,她的那辆别克林荫大道也稳稳当当停在自己的车库里,她没有发现撞上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车了,也没听见高峰同志的惨叫之声。
当大墨镜姑娘平静下来时,她就发现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车停在别克林荫大道车的前面,性感的红色大屁股正着林荫大道的车头,好像两个亲密的伴侣一样,亲密无间呢,似乎是在喃喃细语。
原来,在大墨镜姑娘大漂移进车库之时,高峰同志又将汗血宝马车开出了车库,给大墨镜姑娘留下刚刚一辆林荫大道车身的位置,所以汗血宝马车的车屁股就着了林荫大道车的车头,成了一对亲密的伴侣。
高峰开着那辆汗血宝马车回了土楼镇,快离开土楼镇的时候,高峰发现前面有一辆破皮卡车,高峰一看这辆破皮卡车,他就知道开这车的人是谁了,那个人就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执行经理熊二伟同志,熊二伟这货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辆破皮卡车,这破车子跟他自己这个人一样破,也成了熊二伟的代名词,一对破货啊。
高峰撵上熊二伟的破皮卡车,降下汗血宝马副驾驶室的车玻璃,向熊二伟大声地打招呼:“熊哥,你干什么去啊!”
熊二伟有一个习惯,喜欢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音乐,还老是那几首歌曲,一天唱到晚呢,只要一上车就听,而且喜欢把声音开到最大,同时把破皮卡车的四个车窗玻璃都降下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听音乐一样。
人家听音乐不会太陶醉,熊二伟同志可是真陶醉,就老听那几首歌曲,他也是天天都陶醉,只要一打开那破音响熊二伟就会进入陶醉的状态,一副摇头晃脑忘我的神态,在别人的眼里完全就是一个神经货,不过这个神经货还真精神啊,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头一样,不竟让人佩服不已啊。
熊二伟太陶醉了,高峰喊了好几声,又按一气的喇叭都没能将这货从陶醉之境中拉出来,看来不给他一颜色,这熊二伟同志是不会从神经病中清醒过来啊。
高峰一加油门,汗血宝马车直接朝熊二伟的那辆破皮卡车别过去,这一招果然管用,突然别过来一辆车,把正陶醉在音乐里的熊二伟给惊醒过来,这家伙也同时吓得魂飞天外了,一声尖叫也本能地紧急刹住自己的皮卡车。
皮卡车被紧急刹住,可怜那熊二伟同志就遭殃了,他本来个头就,坐在皮卡车里几乎见不到人影,车子被紧急刹住,他整个人就向那破皮卡车的挡风玻璃撞过去,他那额头上当时就被撞了一个笼包一样的大肉包来,痛得这货差没晕死过去。
“嘿嘿,熊哥,你没事吧?”
高峰又将汗血宝马车靠过来,向熊二伟坏坏地笑着。
额头上冒这么大一个包,那还能没事吗,熊二伟摸着额头上的大肉包,脸哭丧得像死了亲人一样:“高峰,你有没有看见刚才是谁别了我一下啊?”
事到如今,熊二伟这货还没看清楚谁别了他一下呢,他还问高峰有没有看见呢。
高峰故意问道:“熊哥,你难道没看清车子吗,没看清是什么样颜色的车子吗?是一辆什么样的车吗?”
熊二伟摇头晃脑道:“没有啊,高峰,老子正听音乐入了迷呢,妈比的啊,哪个龟孙子别老子一下,要是让老子知道了,老子非别他龟孙子两下不可,别他个脑震荡不可啊!”
高峰笑了:“熊哥,那可不是啊,你熊哥不别他那个龟孙子,我都要帮你别他龟孙子的啊,不过,我也没看清呢,我刚从你后面过来的呢,熊哥你那额头上的大肉包跟笼包差不多大,你没事的吧,要不要上镇医院看看啊!”
高峰笑完,还是下意识呸了一声,因为他骂自己为龟孙子,觉得很吃亏了,哪有骂自己为龟孙子的啊。
熊二伟摇摇头:“高峰,老子是铜墙铁壁做的呢,这肉包算个啥啊,你熊哥没事呢,哎哟啊,痛死老子了啊,龟孙子啊敢别老子啊!”
嘴上没事,可是不动都会痛呢,突然冒出这么个大肉包,换成谁也会痛的啊。
好一会儿,熊二伟这才感觉大肉包的痛减轻了一些,他准备开着皮卡车离开,等他向高峰打招呼的时候,高峰就发现他的眼睛直了起来,怔怔地看着高峰同志,就像突然傻掉了一般。
高峰还以为熊二伟是想起了刚才别他的车子是自己的这辆汗血宝马呢,他还问熊二伟:“熊哥,你不会是想起来了,刚才别你车是什么车吧?”
熊二伟却没有回答高峰的话,而是突然从皮卡车上跳下来,那动作十分地敏捷,真好似山林中的一只金丝猴一样,三蹿两蹦就跳到高峰的面前,他伸出手来抓着高峰的身上的西服,然后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西服,仔细比对了好半天。
人家都这家伙脑袋瓜子不正常,这还真是不正常啊,拉着我的西服比较干什么玩意啊。
还没等高峰问话,熊二伟就把嘴巴翘得老高,一副气受不了的模样,指着高峰就道:“高峰,你,你知不知道啊,你跟我撞衫了啊,你为什么要跟我撞衫啊!”
高峰差没笑死,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因为自己穿的西服也是佐丹奴的西服,跟他身上穿的是一模一样的品牌呢,穿一样的衣服这有什么奇怪的啊,哪有不撞衫的啊,你干吗这么激动啊。
“熊哥,哈哈,还真跟你撞衫了啊,我们两个穿一样的西服啊,你也是佐丹奴的啊,你那是多少钱买的啊?”
一提多少钱买的,那熊哥熊二伟同志就去翻看高峰的价格标签,因为高峰的价格标签还没来得及撕下来呢,熊二伟一眼就看到了,一看不要紧,熊二伟当时就哭丧着脸了。
“高峰,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故意的吧,你怎么什么都跟我抢啊,村料主管你跟我抢,女朋友巩北也跟我抢,现在穿衣服也跟我争,我买两千多一套的西服,你就买五千多的西服,你这是为什么啊,你是要干什么啊,凭什么就跟我争啊,我哪得罪了你啊!”
高峰一看熊二伟同志突然都失态了,眼泪都汪了出来,三把眼泪四把鼻涕,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哭得像一个泪人一样,高峰就想安慰他两句。
“熊哥,你别这样啊,我可没想过要跟你争啊,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啊,再这买的西服根本就不是我自己买的啊,那可是王晓月买的呢,我还一直以为她是给她父亲买的呢。”
熊二伟根本就不听高峰的解释,哭着开走了皮卡车,现在音乐也不听了,一边开着车一边嚎啕大哭起来:“哇哇啊,高峰,你怎么始终跟我熊二伟过不去啊,怎么什么都跟我争啊。”
见熊二伟哭这么厉害,高峰赶紧开着车撵上去安慰熊二伟:“熊哥,你别误会啊,我真没有要跟你争一切的那个意思啊,你别误会啊!”
劝了好一会,熊二伟根本就不理会高峰,高峰同志只得驾车离开了,等高峰的红色性感的车屁股快离开他视线范围时,熊二伟同志突然想起了什么。
“妈的啊,高峰,你这个王八蛋啊,原来刚才别我一下的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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