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早早就呼就知道你们只瞒着我一人了!”偏殿的一处屋内,朱晌和白幽说了这段时间的情况,姜墨大致串了起来,心下了然。
敢情这事从头到尾就瞒她一个了,连一向不问事实的干娘都知道得比她多,姜墨心里怎么可能痛快得起来。
她有一种被嫌弃,被轻视,被不当一回事的感觉,小脸皱了起来。
“二爷,我们哪敢啊。
别的事定不会瞒您,可这不是爷嘛。
您的性子多有不羁,尤其是事关爷的事,您总是一点就着,爷他就是怕您知道了再耐不住性子,出了什么事,所以说什么都不准我们跟您透露一字半句的。
其实,爷他还是最舍不得您了。”白幽不想姜墨误会他们家爷便连忙解释道。
“哼!不就是当我是个孩子嘛!说来说去还是怕我给他添乱!
哎,你们就说说,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做什么了?我不都是想帮着他的嘛,怎么到他那里就只剩下添乱了啊!”姜墨觉得赵宗佻的这种保护总有些生分,她真的不喜欢。
对于喜欢的人,她向来脸皮厚,在赵宗佻面前从来没把自己当作外人,所以只要事关小叔叔赵宗佻的事,她能管的一定不会放过,所以这种保护并非她需要的。
赵宗佻越是要这般保护她,她越觉得这是要将她推开,而且一次又一次,总是要推得远远的。
是,她承认她是年纪阅历少,可她也没少办了正事啊。
怎么一到这种关键时候,小叔叔就非要把她当个外人对待呢?
保护,保护,说好听点是怕她出事,说难听点那就是根本不信她嘛,觉得她不能同甘共苦!可她不是啊!
小叔叔什么时候才能不把她当个孩子来看,她已经长大了,很大了,都能呼姜墨心里的思绪已经远远超出了朱晌和白幽的担心。
“二爷,您还真别为这事恼了我们家爷,说真的爷全都是为了您,他对您的心,我们看得真真的。
不瞒您说,要不是为了您,爷不会选择今晚上动手。
要知道将他们一打尽是爷他这些年来最盼望的事情,运筹帷幄了这么些年,就只差这最后一道东风。
可是您却出事了,爷他心里挂念不下,说什么也要今晚就动手,就是怕夜长梦多您多了几分危险。
可是您知道吗,没有那道东风,这事就不一定能成,即便能成,也不一定能办得踏实!
更有可能的是功亏一篑,爷将近十年的心血就会付诸东流,可爷为您,为了您不受委屈,为了您安然无恙,他宁可唉
二爷,只有为了您,爷他才会在所不惜,所以
爷他才会那样拜托宗广王爷无论如何都要连夜送您离开,为的就是没有后顾之忧。
本以为您也该是安全离京了,可那头却传来您个小王爷进宫的消息,爷他当时就吓坏了,生怕是皇上要拿你们不利,所以什么也不想管了,执意拖着病体也要往宫中冲。
我和朱晌苦口婆心,怎么都劝不住,真就差动手了!”白幽一脸急色。
“行动?行动什么?难不成你们是要跟皇爷爷?”姜墨被自己心里的揣测吓了一跳,毕竟她看得出来小叔叔跟皇爷爷之间突然就有些怪怪的。
“当然不是,二爷,您想哪去了。
虽然爷他是担心皇上动您,可皇上毕竟是爷的亲伯父,又对爷照顾有加,恩宠无限,就是再怎样,爷也不会对皇上动手啊。”朱晌连忙解释起来。
“那你们是是对宗鲁王?”在姜墨脑海里,能让他们这么着急动手的怕只有皇上和宗鲁王了,不是皇上,那只能是他了。
只是他们知不知道皇爷爷圣旨的事情啊,姜墨皱眉撇嘴道:“皇爷爷刚下了圣旨的事,你们知不知道?”
“圣旨?”朱晌这个反应明显是不知道的。
“咳咳我知道,我这么着急进宫也是为了这个事。
爷他只听您出事了,便就不管不顾地走了,我也是后脚才听到皇上下旨的消息,所以才着急赶来想拦下爷的。”白幽激动道。
“什么圣旨?”能让白幽这么不要命也要送来的消息定是大事了,朱晌担忧道。
“皇爷爷刚下的旨,要人连夜查抄阴国公府!估计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姜墨转头看着朱晌道。
“什么?皇上下旨连夜查抄阴国公府?这,怎么可能?”这个消息绝对重磅,朱晌都有些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多少次了,他们想动他们多少次了,可每一次皇上都有理由压下去,他们几乎就要绝望了,实难想象皇上这次是怎么了,怎么会下的这么痛快,这么突然,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又莫名费解!
“真的,虽然我也有些意外,可这是皇爷爷当着我和朝宣的面亲自下了的旨,而且还是朝宣代笔,盖上大印便就让王公公去宣旨了,片刻没有停留。”姜墨如实说道。
“嘶皇上怎么会这么突然,以往爷想尽办法都不能动他们分毫,如今”朱晌有些喃喃自语说出了心中质疑。
“呼说实话我也觉得诧异,不过王公公说皇爷爷好像知道了什么一切,就是那本册子,那本你们说很重要的册子,现在就在皇爷爷手里。”姜墨又说道。
“您是说柳继用来保命的那本册子?不可能的,爷手里只有一半,能交给皇上的也只有一半,另一半还不知所踪呢,皇上怎么会”朱晌越发有些糊涂了。
“你绝对想不到那另一半是谁交给皇爷爷的!”姜墨嘴角一翘,露出一副神秘模样。
“二爷,那,那会是谁?”朱晌和白幽还真想不到,毕竟柳继已经死了,一个死人绝对不会办到此事,除非是杀了他的人,否则。
“是**川!”姜墨一脸灼灼。
“什么?赵,**川?那半本册子在他手里?
这么说,柳继之事便是他所为了?”朱晌迅速联想道。
“这个有可能,可是,他上交一事怎么都不可能啊!
宗鲁王是他亲爹,他,他怎么可能出卖他自己的父亲?
就算**川再混蛋,再不是人,可他也不至于笨到如此啊!
那本册子上全是他们谋逆的证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藏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会主动上交啊。
**川是疯了吗?”
“是啊,这,这不可能的!”朱晌和白幽反应剧烈,谁也不会想到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最后居然还是**川帮了他们一把。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呼说实话,要不是王公公亲口告诉我的,我也没办法相信。
我总觉得**川和他父王宗鲁王之间有些什么怪怪的。
白天时候,我都把刀架在宗鲁王脖子上了,同样是儿子,**洛吓得几乎撕心裂肺,可**川却能平静如此地一直窝在书房里,不曾踏出半步,似乎他父亲的事与他无关紧要。
嘶想想白天他那个反应,他做出这等事来,我倒也不那么奇怪了。”虽然这事听上去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可姜墨信王公公说的话,更信自己的感觉,所以不觉得很难理解。
“嘶若真是如此,那**川倒是在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连自己父亲也能出卖,看来他这是在准备后路了!”朱晌分析道。
“咳咳我看也像,对了,二爷,皇上的旨意出了查抄阴国公府之外,对于宗鲁王,还有阴氏可有任何处置或发落?”白幽着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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