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您这骂骂咧咧的侄儿还是不懂您到底要说什么啊?是,是从寒出什么事了吗?”如此侮辱换了平时,**川早就怒了。
可现如今他要借着宗厉王的暴露而脱身,所以他握紧拳头强忍着心里怒火,态度始终恭敬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无辜,这越发激起了宗厉王的怒火。
“哼!**川本王不是你那糊涂父王,你少在本王跟前演戏啊!寒儿亲口所说,你就不用在本王面前装出如此无辜模样,白费心机了!”宗厉王冷笑。
因为还算了解眼前这小子,所以不管**川怎么演,宗厉王心里都不会对他有任何涟漪,毕竟一个连自己父王都能下狠手的人,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平日里自己儿子就是太亲近,太信任这混账东西,才至于屡次被他设计。
当初不过是看着王兄身份显赫,大权在握,他便有意让他们接触,可如今王兄已死,而且还是因为那样的原因,他自然恨不得跟他们脱离了关系最好。
寒儿是他唯一嫡出儿子,他当然更不希望他被牵扯得太深,可这小子就是不争气,偏就
他劝过,骂过,甚至差点动手,可这傻小子还是不可听劝,如今到底是栽在这混账东西手里,让他给害了,他这心里的气如何能消散了去!
哎!说到底都是**川这个居心叵测的混账东西,若没有他的教唆自家家寒儿又怎么会这么大胆子!
所以,这口气他必须得出!
“王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川还在追问,似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装了,你挑唆寒儿替你出面指使他人在茶楼里造谣污蔑上将赵宗佻,甚至是皇上,你倒是好大胆子!也好大的野心啊!
现如今寒儿正代你受过,你心里不定多庆幸欢喜呢,少在这装模作样了!”宗厉王是打心里厌弃这**川的。
“什么?从寒他,他,哎呦!他,他怎么这么糊涂!”**川是心知肚明,可还是要装作一脸懊恼模样。
“哼!他是糊涂!他最糊涂的还是听信了你这小子的谗言,为你小子代为受过!”宗厉王冷笑着的模样仿佛是能看穿**川龌蹉的心思。
“王叔,你这话侄儿就不明白了。
打从父王出事之后,皇爷爷便要侄儿在府中禁足,闭门思过。
侄儿这段时间除了奉命跟随您前去一趟西北接见匈奴初使臣之外,再无出门,又怎么能”**川解释了起来。
“哼!不出府又如何?你以为你那点龌蹉心思本王一概不知!你不过是利用寒儿性子单纯罢了,他那么信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设计他,哼!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诡计?
把事闹大,然后再把事情全部推到寒儿身上,你倒是轻松了!
哼!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你既然能设计你父王,本王的寒儿你又如何下不了手?那不是更轻松!”宗厉王冷笑。
“王叔,您,您对侄儿的偏见实在太深了,这件事确实与侄儿无关。
侄儿只是听从寒提过一嘴,我当时还劝他莫要冲动,以为他不过是气话的,但没想到”
“你少在这巧言令色,今日你无论如何也得跟本王到京兆府去把此事解释清楚了!”宗厉王就要动手。
“王叔!”
“世子爷!”宗厉王这么一动,宗鲁王府里的侍卫都涌了出来护在了**川身前,宗厉王来势汹汹,却也只是带了几个随从,这么大阵仗他未必能占到便宜。
“哼!怎么,要跟本王动手?”宗厉王挑眉冷笑。
“你们做什么,退下!”**川还在演戏,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无辜
“什么?宗厉王还真来了?怎么样,咱们大人没什么事吧?”出去执行勤务的衙役们刚刚回来就听着府里的衙役叨了一句,瞬间紧张起来。
“放心,咱们大人这次是铁了心要惩治赵从寒的,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妥协。
更何况宫里也来了皇上的口谕,要求咱们大人一定秉公处理,有皇上的旨意做靠山,宗厉王就是再嚣张跋扈也不敢随便造次的!”府里衙役说道。
“怎么,咱们大人把此事上报了?”这刚回来的衙役一脸诧异。
“那倒是没有,应该是二爷那边吧。”
“二爷?不会吧?她不还嘱咐咱们不要到处乱说的嘛。”
“就是啊,不会是二爷吧。”
“是,我看也不像是,二爷这事连宗广王和上将都要瞒着,她又怎么会往皇上那里捅呢,肯定不是二爷。”
“那,那会是谁呢?嘶而且皇上这口谕来得是刚刚好,一大清早就下来了,估计是昨个晚上就知道了的。
这咱们大人没说,二爷那没吭气,那没别人了啊。”
“是啊,这事咱们上谁也没往上头去,那还能有谁啊?”这会,衙役们倒是奇怪起来。
“哎呦,管他呢,这事本就是赵从寒自找倒霉,与咱们无干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啊,哎,倒是你们刚刚出去处理的事情如何了?严重吗?”府里的衙役倒觉得不管是谁回禀了皇上反正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又何必刨根问底浪费时间呢,干脆转头问起了早上接到报案的事情。
“也对,反正皇上的口谕在那,咱们大人不更是理直气壮了,怕什么啊!”
“就是就是,不管是谁说的都不是坏事,正正好灭一灭宗厉王嚣张跋扈的气焰!”
“可不是,哎,他们问的是啊,不是说发生命案了嘛,怎么你们就这么回来了?尸首呢?”
“对啊,那人报案的时候不吓得够呛的嘛,怎么都不见证人回来啊?”大家好奇道。
“呼我告诉你们说,今天这事绝对是巧了。”
“什么事啊?难不成尸体不见了?”
“什么啊,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尸体,是老百姓不知道情况,以为昏倒的人没有呼吸所以以为他死了。
其实呵呵你们知道被报案之人是谁吗?”
“谁啊?哎,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就是啊,你快说啊,今个外头那人是谁啊?”大家纷纷好奇起来。
“今个咱们不是接到外头报案嘛,还以为真是出了什么凶杀案的,等我们赶到现场以后才发现,被报案之人居然是宗厉王府的二公子,赵从凌!”
“啥?赵,赵从凌?他,他怎么会那,那个样子啊?”
“就是啊,昨他不是好好回去了嘛?难不成是因为赵从寒的事被宗鲁王责罚了?”留守在府里的衙役们皆是大吃一惊。
“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看他那样子该是受气不小啊,昨夜里他们宗厉王府上不还来寻说是二公子赵从凌不见了嘛,估计估计是回去受了宗厉王责难,心情不好,所以离府散心去了。
至于为何一大清早出现在大街上,而且病成了那样,我们倒是真不清楚,不过还有更惊奇的事情呢。”
“啥?还有什么事啊?”留守的衙役听得入神。
“你们说就这次赵从寒闹得事,是不是得让二爷闹他们宗厉王府很久啊?”这衙役问道。
“当然了,这还用说啊!就别说这次的事了,就光之前那几件,也够姜二爷对他们恨之入骨了,这个人人皆知啊。”
“就是,就是,你赶紧说还有什么新奇的事啊?”
“是啊!”衙役们又起哄道。
“嘿,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到现场的时候正是姜二爷在救着二公子赵从凌呢。”这衙役终于说了早上那会的情况。
“什么?不可能的!他们那么得罪二爷,二爷还要救他们,疯了啊!”
“就是啊!”这衙役的一句话可谓是一石掀起了千层浪啊,府里的其他衙役皆是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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