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这是皇上的意思,老奴也是按照皇上吩咐办事,请见谅。”虽然赵从寒很不礼貌,但王公公却没有跟他计较的意思,只是如实解释,不卑不亢。
“什么皇爷爷的意思,你少在这狗仗人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皇爷爷的一条狗,皇爷爷偏疼姜墨那疯丫头,你便就对她也巴结不得!明白了是欺负本世子!”赵从寒这话实在过分了。
“世子爷,老奴劝您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免得打扰了皇上问事,你怕是又要罪加一等了!”王公公本就不喜欢赵从寒,不过是碍于他这身份,也知道他这混蛋脾气,懒得跟他较真。
可都这会了,他不仅不知道收敛,反倒是越发混账,王公公也没那样的好脾气,直接冷了脸,转身离去,连跟他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因为对王公公来说,这完全没必要。
就宗厉王世子现在这样,他确实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呵呵
“哎,哎,你站住!你站住!”王公公根本没搭理他,赵从寒这是被驳了面子,在这门口便有些大喊大叫起来。
一旁的**川不由冷笑,心里只觉得的这赵从寒还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
“你,你笑什么!”赵从寒本就恼怒,转头就听见**川的冷笑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与不屑,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哼,你敢在皇爷爷养心殿前大吵大闹,我又有什么不能笑的呢?”**川低头仍旧笑着。
“你!哼哼,你笑吧!反正你做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地回禀给皇爷爷了,一会进了殿你就笑不出来了!”赵从寒见**川如此便眉头一挑也得意起来。
“哼!废物就是废物!”**川就知道赵从寒靠不住,所以当初他不过只是提点一二,可没想到他还是把事给办成了这样。
不仅如此还非要把他给卷进去,看来还是他太心软了,这样的废物就不该再信任他的!
“你说什么?你说谁废物呢!啊!”赵从寒本来就心里恼怒,一听**川这个始作俑者还在这阴阳怪气,他真是火冒三丈,直接就朝着**川过来了。
“养心殿前,你敢!”**川倒是一点不怕,他越闹倒是越对他有利,所以**川竭尽全力地要激怒赵从寒
“皇上”
“外头?”王公公进殿复命,纵使是关上了殿门,外头的嘈杂声皇帝还是听得见,他皱起眉头看着王公公。
“是宗厉王世子,老奴已经提醒过他了,但老奴还是再出去一趟吧。”听着外头越来越大的嘈闹声,王公公一脸无奈苦笑,心里不住叹着“唉这宗厉王世子爷真是无可救药了,都这会了,他的话已经提醒得那么直接了,他居然还,还不知道收敛,这不是自己找死嘛,唉”
“不用了,随他们去,侍卫们自然知道怎么做。”皇帝只是心中厌得很,但仍旧不想搭理,只是挥挥手居然就由着外头去了,就连正在回话的京兆府府尹吴之忠都有些讶异起来。
“是!”王公公回头望了望外头的嘈杂,又叹了口气
“我就打你了怎了!你敢说这事不是你让我做的!啊!要不是你,老子也不至于到了这地步!
你知道京兆府大牢里是个什么样子吗?啊!根本就他妈不是人能待的地方!”赵从寒的冲动个性果真是出手了,而且是当着养心殿众侍卫纵目睽睽之下。
**川完全没有闪躲,眼角狠狠挨了一拳,已经红肿,侍卫们立刻上前拉开他们。
赵从寒却仍不解气还要再较真一二,侍卫便道:“厉王世子,这里是养心殿,任何人不得喧哗造次,扰乱圣秩,还请您注意言行,莫要惹祸上身,也莫要给宗厉王府抹黑!”
“起开,爷跟他之间的事你们管不着!给爷放开!”赵从寒是怒冲了心头,想着自己被**川一句话害得如此,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了,在侍卫手上挣扎着,态度蛮横。
“鲁王世子,您没事吧?”养心殿外的侍卫那是对皇上负责,全部都是精挑细选出来了,各个能独当一面,又岂是赵从寒这草包能随随便便撼动得了的,任由他挣扎也是螳臂当车罢了,很快被镇压了。
“咳咳没事,从寒打小脾气大,如今又因为犯事受了皇爷爷责怪,心里难免有些委屈,不要紧的,不要紧的。”**川这话可是把赵从寒的嚣张跋扈暗示得清楚明白,这明显就是说自己是大哥对于小弟犯了的过错他能容忍,果真一副假惺惺的模样。
“呼是鲁王世子您大度,不过这里是养心殿,皇上处理朝务之地,一概肃穆,岂容如此嘈闹打斗。”侍卫扶起**川解释着。
“我知道,我知道,给你们添麻烦了。”**川当着侍卫们面格外谦虚客气,侍卫们都有些不适应了。
“你少在那装样子!我当你是大哥,你却害我如此,**川,我真是信错你了!”赵从寒被拦着动不了手,只能继续骂道。
“从寒,我知道你受了气,可是你到底是犯了错,那事我也听说了,确实是你不对。
犯了错就该认,皇爷爷一向大度,也不会真委屈你的,你总是在这大声嚷嚷像什么样子啊!”**川一向是把赵从寒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所以不管他何种脾气,何种话语,他都游刃有余。
“**川,你,你放屁!”赵从寒三言两语之下便被压制,处于下风,直接就指着**川鼻子骂了,一副粗鄙模样,倒叫一众侍卫有些跌破眼镜。
“从寒”**川始终一副苦口婆心。
“厉王世子请您慎言!”侍卫们听不下去了。
“你们敢管老子!”赵从寒现在只觉得这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欺负他,肚里憋着一股子邪火,真是快要气得背过去了。
“吴大人,杂家就不送您了。”就在殿外头就快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王公公亲自送着京兆府府尹吴大人到了门口。
“王公公客气了,那本官就先行告辞了。”吴之忠跟赵从寒大约是在养心殿内待了不到半个时辰,然后又单独被皇帝留下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这个时候终于要走了。
门口的热闹瞬间被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也瞬间僵住。
**川瞬间看向了殿门口,赵从寒也愣住了。
“吴大人。”王公公给了吴之忠一记眼神。
“呼来人,把**川押回去。”吴之忠便立刻挥手,一直侯在外头的京兆府衙役立刻上前从养心殿侍卫手中接过了赵从寒。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赵从寒以为他这么说了,皇爷爷应该就能放了他,这京兆府府尹就不会再为难他,而是直接放了他的,可没想到这会他们居然还要押他回去,**川急了。
“赵从寒世子,皇上的话问完了,咱们自然就该回去了,您的事可还没结束呢。”吴之忠耐着性子道。
“吴之忠,你说什么呢!本世子都跟你说了这事全是他**川的主意,你放着他不抓偏偏就要为难本世子一个是吧!啊!
你这是欺软怕硬,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要找皇爷爷告你一状,我要找皇爷爷评理,你们让开!你们让开!”赵从寒又咋呼了起来。
“厉王世子,养心殿前休得喧哗!”王公公实在忍不了了,就是皇上最宠爱的朝宣小王爷都不敢如此,到底是宗厉王没有管束好,没规没矩的,叫人心中生厌,只是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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