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也就是说了这么一句嘛,毕竟他们在一起可有十年了,十年啊,咱们人活一世又有几个十年呢?
更何况是夫妻之间又能有几个十年呢?
这,这真的挺不容易的,人家姑娘最好的数月就这么陪着上将过去了,就算感情真的不在了,可这十年做不得假吧,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得这么干脆了。
想想前些年上将宠着的还是柳嫦曦,如今一转眼怀里人便换成了姜家丫头,哎呦此情此景难免叫人心生唏嘘嘛”那夫人被几人说着急了,倒是又感叹起来,似乎对于柳嫦曦颇为同情。
“唏嘘若是简单的移情别恋,这事还真叫人多少有些唏嘘的,可这并不是啊,那是柳嫦曦咎由自取,上将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抬贵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柳嫦曦都有了新人,上将为什么不能有?
更何况我可听说这位姜二爷那是顶好的,对上将也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若这会他再对柳嫦曦心生涟漪那可让那位姜姑娘如何是好啊?那才是真正的薄情寡义吧。
上将这般,我倒是觉得没错。
虽然我是女人,可这感情里的是非黑白并不都是男人的问题啊,确实是柳嫦曦先过分的,上将真的可以了。”
“我也这么觉得,虽然看着是有些心狠了,可毕竟都已经分开了,而且闹得人尽皆知,还是她柳嫦曦自己作的,凭什么要让就上将必须对她念念不忘啊!
这不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嘛,算什么回事啊!”
“就是啊!”这几位夫人倒是对于柳嫦曦没什么太多的好感,尤其是加上外头听来的那些传闻,更是心中不齿的很。
“哎,你们小声点啊,上将是最不喜欢听别人议论的。”几人正八卦着,说着说着倒是有些着急起来,一旁一位夫人连忙拉住了她们。
其实,这几位夫人坐着的地方离对面的赵宗佻还真有些距离的,而且就是说得再激动也都是低声耳语的频率,对面着实听不见的,不过是因为在大殿里,这么堂而皇之的讨论确实有些不大好,所以这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夫人也低声出言提醒了大家一句。
“哎呦我们这不是替上将不值当嘛。”一位夫人一脸挑眉模样。
“就是,就是。”几位夫人也连忙小声附和。
“嗨,有什么不值当的,这种事全看他们个人了。
再说了,这不也分了嘛,现在柳嫦曦都是**川的人,他们都这么光明正大了,怎么着以咱们上将的脾气就是还喜欢着也不会真上手抢回来了,更何况他心里早就有了别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位稍微年长的夫人叹了口气道。
“咦,这位姐姐,你也觉得上将对柳嫦曦还心存涟漪是不是?”这夫人也不过是随便感叹了一句,可那位唏嘘了半天的年轻的夫人却探头过来,一脸兴致勃勃。
“你这是什么话?”这位年长的夫人眉头微蹙。
“我倒是觉得上将对柳嫦曦还是有感情的。”这年轻夫人倒是一脸灼灼。
“嘶你凭什么这么说,今个咱们也是亲眼得见,若是还有感情又岂会那般冷漠?”几位夫人纷纷质疑起来,总觉得这年轻夫人是在哗众取宠。
“就是啊。”
“唉我也不是胡说的,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们,你们可知道之前柳继的事情?”这年轻夫人似乎很是自信,挑了眉头便又问了起来。
“柳继?他不是因为出卖朝廷机密早就死了嘛。”
“是啊,死了一段时间了。”关于柳继的事情这几位夫人还是知道些的。
“是,他是死了,可你们知道是谁动的手吗?”这位年轻夫人一脸神秘兮兮。
“嘶这个京兆府似乎还没给出结论吧。”有夫人与京兆府颇为熟稔,所以皱眉回道。
“呵呵那是京兆府不敢给出结论,因为柳继很可能就是死在了上将的手上啊。”这年轻夫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不会吧?”
“嘘你不要命了,这事你怎么也敢瞎胡说啊!”
“就是,就是!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这年轻夫人的话可是把诸位夫人们吓着了。
“哎呦我也不会乱说,这可是我们家夫君告诉我的呢。”这夫人明显年纪轻,浑身上下都透着无畏与张扬,一脸不通世故的样子。
“这位夫人,这涉及朝廷秘辛,此事真不可瞎议论的,你们还是”这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的年长夫人给了这年轻夫人一个眼神示意她莫要再问起这个话题。
可偏偏这年轻夫人像是没瞧见这位夫人的好意,亦或是想要证明自己说得不假,便更是来了劲低声道:“我可没有瞎说,这事真是我家夫君跟我说的,我家夫君的话还能有假啊!”
“你家夫君?敢问你家夫君是”剩余那几位夫人似乎对这件事是既畏惧又好奇,犹豫了片刻便也低声问道。
“我家夫君是宗广王的属下,宗鲁王与阴国公府叛乱的事情我家夫君也有幸参与彻查呢,关于柳继的事他也听说了不少。”这为夫人说起自家夫君倒真是一脸的骄傲。
“真的啊?”既然是宗广王身边的人,那消息怕是假不了了,几位夫人倒是明显来了兴趣,只不过那位年长的夫人还显得有些面色犹豫。
“我家夫君也是从宗广王那边听来的,说是之前柳继无缘无故的消失就是因为手里掌握了大量宗鲁王通敌叛国的证据怕被杀人灭口,所以才故意躲了起来。”这年轻夫人在众人希冀的眼神里一脸信誓旦旦地讲了起来,仿佛她亲身经历了一般。
“哎,说起这个我好像之前也听我家大人说过一嘴的,好像还真是柳继手里掌握了什么要命的东西,当时上将与宗鲁王两派人马都在竭力搜寻柳继的。”有一位夫人也忍不住附和出声。
“是啊,哎,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什么,什么花名册,我听我家大人说,皇上之所以能这么快把阴国公和宗鲁王一干人马一举拿下靠得就是一本什么册子,好像就是花名册。”另一位夫人也小声补充了起来。
“就是花名册,听我家夫君说,在柳继暴毙之前柳嫦曦曾经到上将府上去过,之后听说京兆府的人就发现了柳继的尸首,再后来很快皇上就下了诛杀命令,所以啊”这年轻夫人一脸欲言又止。
“你就凭这个认为是上将杀了柳继?”这年长的夫人微微蹙眉,毕竟这几件事情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过牵强,更何况她也是听过当初**川卖父求荣的事情,所以对于这话年轻夫人的话很是狐疑。
“难道不是?”这年轻夫人还是脑袋太过简单,太想当然地以为了。
“那你可知道那册子之事也与**川有关?”这年长的夫人算是提醒,也算是解释道。
“这”年轻夫人似乎是真没想那么多,一时间倒真有些被问住了的模样。
“哎,是啊,我听说**川之所以能在那场灭顶之灾中保全了自己完全是靠着他出卖自家父王得来的,好像也跟那册子有关。”有夫人补充了起来。
“是啊,我也听我家老爷说过这么一嘴的,但具体的我倒是不大清楚了。”
“呵呵那都是外头传的,我这可是我家夫君亲眼得见的呢。”这年轻夫人一脸非得争出个高低的模样。
“看见上将的人动手?”大家诧异。
“不是,是那本册子的事情。”这年轻夫人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真的呀。”
“当然了,我家夫君可是很得王爷重用呢,这还能有假。”这年轻夫人一脸骄傲。
“我问你,这是你家夫君原话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揣测的?”看着这位年轻夫人一脸理所当然的白目模样,这位年长的夫人实在又忍不住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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