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同行呢。”
程雪左边的短发女孩说道。
“甚至可能是正式的。”
程雪右边的天然卷披肩发女孩说道。
“但出身不同，看这个没意义。”
程雪身后的马尾女孩做了个总结。
这三位你一句我一句，三言两语间就把叶落的身份猜了个不离十，然后簇拥着程雪从自己眼前经过。这一出整的叶落有些哭笑不得，真是不知道程雪从哪里团结来的这哼哈二将不对，是三将。
“等一下。”
但人还是要喊住的。哪怕不当面询问真相，叶落也得先把情况了解个大概啊。
但这一下喊住的可不只是程雪还有她的哼哈三将，前前后后小二十号女孩子全都停下来了，窃窃私语着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一下子让叶落压力山大。
“她是我的朋友。”
程雪适时地补上这么一句，姑娘们的目光就跟着变了。这回是好认了，亲切或者柔和的都是程雪这边的，不屑或者无视的那就是对立面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特别是女生们的江湖，更不好混。叶落赶紧往程雪身边一靠，借着哼哈三将的遮挡把视线都挡到外面。
“你怎么在这？”
趁着哼哈三将怒目而视的时候，叶落赶紧问着，也顾不上先给自己编个理由了。
程雪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当然是和你一样了。至于她们，是来熟悉环境的。”
“那个，你可想好了，我可是过来”叶落心念急转，想要给自己编个理由。
“我们都是来为研习生们的表演机会忙碌的，不是吗？只是所属不同而已。”
程雪仍是那副笑意轻抿的样子，但叶落却是愣住了。
“别在原地呆着。让你直接进这些大姐姐的圈子里，我可不放心。”
这次换做叶落被程雪拉着走了。这一趟直到身前身后的女孩们都散的差不多了，连哼哈三将都离开了两个，叶落才是回过神来。
“嗯？她们人呢？”回过神来后，第一时间看了眼周围然后疑问道。
“她们都去参观去了。这样的舞台可能在你看来只是寻常，但对她们来说是难得的机会——当然，也是已经争取到的机会。”
程雪仍是笑意盈盈，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
叶落从话语间已经听出来了，这是自己‘叶澜’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因为偶像本就是需要和追求知名度的职业，这一天叶落已经想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会是被他发现。
“你想怎么做？”
叶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出这么一个模糊的问题。
“怎么做？当然是和你竞争了。不，应该说是你们。”程雪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那扇办公室门，“因为端午快到了嘛不要有情绪哦，我也是为了自己和同伴铺路。”
“所以你是打算把这事埋在心里，然后和我公平竞争？”叶落抱起胳膊，神情间放松了许多，“你现在是哪个事务所的？”听那哼哈三将言语间的傲气，只怕是来路不小。
“清河集团偶像事务所，公主企划所属。大家目前还都是研习生哦。”
哇，不仅来头大的很，还是自己这边的老对手。
“我们从传统上来说可是老对手呢。”
而且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唉所以你也是要争端午那天的黄金时间？”叶落在心里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如果把对方当做竞争对手，那还真是麻烦不小。程雪的能力可是和他的相貌一样值得信赖的。
“请吧，叶澜小姐。”
贴着门听了一下，确定不会撞见一些尴尬情况后，程雪微笑着作了个手势。
“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叶落道。既然自己用的都不是镜中花园的代称，那他就更不会用了。
“程萱，‘公主企划’本期研习生的首席。不要忘记这个名字哦，叫错了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事实证明，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比不过直接把身子靠上去的潜规则。不论是拿着事务所的条款过来的叶落，还是交涉力出众的程雪不对，现在该叫程萱，都没能从那几个‘放得开’的前辈手里拿下黄金时间的剧场使用权。
而且不仅黄金时间被人用py交易换走了，连次等的使用时间都得争上一争——晨星组合的演出时间是直接定下来的，但研习生们的演出只是定了个日期，具体是什么时候还得看个人能力。
“呵，那位经理怕不是又指望咱们两个里有哪个能献身了。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了。”
一副求色若渴的表情，哦，还有肾虚的表情。叶落每想起这个，就是冷笑一声。现在手里有点权势的都是这么个死德行，巴不得把自己搞到折寿。
“那他可是踢到铁板上了。”程萱露出揶揄的笑容，“就咱们两个，别看外表光鲜好看，里面可都是假货，没有他的作案空间啊。”
一提到这个，两个人都笑上了。要是那个以权谋私的家伙知道眼前两个秀丽的小美女都是伪娘，非得吓萎了不可。
当然，是绝对不可能让他知道的。
“对了，你过来一下，我要和你说些事。”
程萱像是想起了什么，把叶落就近拉到路旁某个一眼能看到头的巷子里。
“嗯？怎么了”
叶落刚想问是什么事，程萱就抓着他的手，然后按在自己的胸前。
嗯？
叶落心里有些嘀咕了。这要是个真的女生也就算了，但他的身份两人都清楚啊，就一个硅胶或者什么材质的假货等下，手感不对。
程萱今天穿的是圆领的粉色连衣裙，而再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这种弹性的手感，也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胸部，就是比自己还小
叶落想到了那个最为极端的可能性。
“你吃药了？多长时间的事？”
药是个泛泛的称谓。但这种情境下，从自己这样的伪娘口中说出的‘药’，指的就是‘那种药’了。
“你不也是吗？”
程萱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悄然间攀上叶落的胸口。
同样是货真价实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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