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个叫若问的丫头,能感觉到你的位置。知道你没事,你妈妈便不会担心!”亘天行道。
历心平一想,倒也是的,他对于这一点也极为奇怪,因为自己不管到在哪里,若问都能明确感觉到自己的方位。
亘天行又道:“你道是这马匪如何连连使用境逃遁,就是因为那个若问的女娃子,感觉到了你的方位,告知了那个云端掌门,他们派人来寻你了!”
历心平也忽然明白,再在心里道:“可是,这马匪连连借境转换方位,云端的人也找我不到呀!”
“找不到最好,只要你妈妈能感觉到你安全便可以了!”
他在心里和亘天行对话之时,也被那马不拉着不住的前行。又连连转了几个境地,夜色便已经深了。
只见远处依岭面水,有几茅屋,里面隐隐传出灯光来。马不前道:“怎么那云老三总能感觉到我的方位?连着借境催力,极为疲惫,要到前面的人家里休息一下,这么远,应该他们还找不过来!”
便拉着历心平,顺着溪水,到在篱笆院前,向里叫道:“行路之人,错过宿头,特向山里人借宿!”也不等里面人回答,便已经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走到蓠院中央,那茅屋正门打开,走出一个老者来,对着这边道:“原来是有客人来,请进门吧!”说着,便往门里引。历心平听在耳里,感觉这声音有三分熟悉,借灯光去看那老者时,只见背上罩有鹰翼,吃了一惊,正是从薛让让手里救下的鹰人老者。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做苍驰。心道:“原来他们一家住在这里,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置身是在苍鹰领了?”
马不前也不理会那老者,拉着历心平径直进入房里,因为他马匪做惯了,平时都是抢,此时能说句客气话,都觉得委屈。进入门内,四下里看了看,只见还有五六个人。而苍隐奴及苍依儿也在其中。
突然灯光之下,这一家人也看清了历心平,脸上一喜,刚想上前来,便见历心平暗中摇头。历心平心道:“这一家本也可怜,被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连薛让让及几个家丁都斗不过,若是让马不前知道了他们和我的关系,或怕这马匪会横生伤害!”
那一家三代七八个人,自然也看到了历心平眼色,再去看被拉住的手势,便也明白了,这是自己的恩人被劫持了。就连最为天真的苍依儿,也只是欢喜只叫了一个“恩”,后面话,便被他爷爷把嘴捂住了。
“弄些吃的过来,连走了一天的路,肚里饥得厉害!”马不前道。
苍驰应道:“哦,客人稍等!”把一家人都赶入厨房,只留他一个人做陪,自然也不去理马不前,而是不住用眼光询问历心平。历心平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他们使眼色,让他们不要管,赶快离开此地。
那苍驰怎么肯,三人无声在茅堂里坐着多时,饭菜便已经端了上来。马不前也不客气,拢到面前就吃。
历心平正不十分饿,便也没有动筷,而且通过那苍驰的眼色,历心平也看明白了,他是不让在自己吃,便感觉到这饭菜里应该有古怪。
果然,在马不前正然吃到高兴,突然对着桌子栽倒,吭吃一声,便不省人事了。那苍邓过来,对着晃了两下,叫了两声:“客人,客人!”
见马不前没有任何反应,才算放下心来:“总算中了我们的昏鸦草,量你一时也醒不来!”转头对历心平道:“恩人,这是怎么回事?”
历心平道:“多谢你们居家出手相救,只是眼下这事你们不该管!”说着,便把自己和这马匪寨主的遭际简略说了。
苍隐奴道:“恩人与我们居家有恩,眼见恩人落难,怎能袖手?”历心平本来也想撇下这马不前一走了之,但是忽又相到,这马不前已经达到地境层次,恐怕自己这一走,他势必会对这一家报复,到时他们一家的性命便难保了。
当下道:“其实我完全可以不被他擒住的,只是有些事情,还要着落在他身上,假意被擒而已,你们也不必担心!”虽然这苍家几口听得也不甚明白细节,但是却也能感觉到大概,便也放下了心。
“倒是小老儿多管闲事了,只是眼下应该怎么办?”苍驰问道。
历心平道:“眼下还请小妹妹,飞去向我母亲说一声,替我报个平安,就说我没有任何事,只是假意被这马匪所擒,让他们无须挂念!”
苍依儿欢喜应道:“我这就去!”到在院落里,扑起双翅,顶着星天,往西飞去了。
历心平又道:“这马匪修炼上不低,而且做马匪惯了最喜欢杀人,你们一家要快些逃走,免得遭了毒手!”
“可是,可是恩人现在吉凶未卜,我们怎能就此逃走,又算得什么人?”苍驰连连道。
“我知道你们都是仗义之人,但此时不是仗义的时候,若是你们留下,等马匪醒了,也只会让你们枉死而已,你们还是赶快逃走,走得越远越好。”一边说,就推起那一家人往门外去轰,最后把门关上,再在里面道:“老丈的人情,我历心平记下了,若是不想让我徒背性命之债,便快些走开!”
那苍驰一家,在门外筹箸一时,最后再道:“好吧,恩人可要保重!”
“咚咚咚……”
历心平在门内感觉到门外有一串叩头之声,让历心平心生感慨,虽然他们身上有兽的血脉,但是比许多正常的人要强上不知多少倍,偏偏世人都来欺负他们。
一边心里感慨着,历心平又道:“记得把门反锁了!”又听得门上落锁声音,才算放下了心。重新回到餐桌边,也学着马不前的样子,伏桌而倒,装作也被迷倒,在心里寻思,这马匪醒后,应该如何对付他。
正在这时,突然便听得院落之中哈哈大笑之声传来,听着那笑声,让历心平也辨别出来了,这声音,倒也不是正常人类,可能也是鹰人,但是绝不是苍驰一家。
应着那一串笑声落下,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道:“苍驰,听说你们一家今天被人类抓了去,是么?”
又听得苍驰声音道:“原来瞿统领亲自驾到……”
接下来,便听到扑扑楞楞数乱拍翅膀的落地声音,让历心平听得心里一紧,这功怕得有数十只鹰人,而且听他们那话音,好像要有意为难。
“少给我套亲近,问你话呢,说!”那个被叫做瞿统领的恶声叫道。
“是,是的,今天被人类抓了去,幸得一位恩人搭救,这才得以回还!”苍驰道。
“如此便好,杀了!”那瞿统领吩咐一声,历心平使又听得数声“铮铮”拉刀响动。
“瞿统领你这是何意,我们被人类抓住能回,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怎么刚刚回来,你们却来杀我们!”苍隐奴的声音道。
那瞿统领冷“哼”一声,再道:“能被人类抓住,便有可能被他们驯化,想再回我们苍鹰领来做奸细,门都没有,而且我们鹰人一族,自古都是征战之族,只会死于阵前,被人所掳便是莫大耻辱,自然也不该活,一个不留,杀!”
应着这一声,又听见十数声哈哈狂笑,刀光被灯光所映,都能从门缝中闪耀进来。
历心平怒起,叫道:“鹰人何苦为难鹰人,好生残暴……”在心里问道:“亘老,你有没有办法,冲开我被封的玄境?”
不待亘天行回答,便又听得门外那瞿统领叫道:“慢着,房中还有人,你们几个进房去,把他们一并都杀了!”
历心平急起来,连在心里叫:“亘老,亘老……”亘天行道:“要解这玄境也没有什么难……”
刚说到这里,突然历心平便感觉自己怀中一个蠕动,正自奇怪,突然便感觉一道暗影飘飞而出,灯影下一个扑闪,变成一只巨大的苍鹰,虽是虚影,但是那气势却是极大,向门缝中一撞,便涌着挤了出去。
历心平正看得惊,便听心内亘天行的声音道:“果然是好强的天境之胆!”
“什么……”
“这就是那只巨鹰里提取出来的天境之胆,我在提胆的时候,故意留下他的意识……”
正在亘天行在心内对历心平解说之间,门外的院落里惨叫连连,“啊啊”声不止,最后又听得那瞿统领也颤着声音道:“苍……苍顺吾……”
“无名小族,我也懒得杀你,回去告诉那钟离鸠,让他来受死!”历心平又听得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听那声音,透满了苍劲豪迈,心里暗道:“难道这就是那天境之胆内的鹰魂?”,
听得院落之中,苍驰的惊喜的声音道:“领主,原来你没死!”
“扑通、扑通”连着几声,明显是苍驰他们一家几口跪地的声音。
“快起来吧,我一时不慎,着了奸人的道儿,让你们也跟着我遭殃了!”那苍凉声音又道。
“竟然是领主!”历心平在心里道:“原来那巨鹰之胆的主人,竟然是这苍鹰领的领主,那么是谁害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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