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令轩辕对闰有疆道:“原来历心平不是无故轰平玄功交易所的,而是为了去救人,而且他激发骤云弩时,也征得了你们的同意!”
闰有疆连连道:“不是……不是……”
云暖暖道:“兆皇,事关蔺湘寒的事情,你可要严惩这闰城主了,否则让临南郡守知道,定然心中不服!”
云暖暖这句话正说到点子上,蔺苍南作为一郡之守,又和南光接壤,如果知道他女儿险些被人囚禁,又怎么肯善罢甘休。
洪婉妹道:“不用蔺郡守出手,今天我就杀了这恶城主!”又要站起身来,却被历心平、云在天死死拉住,才没有出手。
闰有疆心道:“明明是我要找他们理论,怎么事情反过来了?眼下有一个近日境的云端三师叔祖,又有历心平的天日境,而且还在云端的地盘上,如果说急了,他们要杀我,我毫无还手之力。”
担心之下,闰有疆一个纵跃,跳到殿门边,好随时准备逃走。
历心平倒也没有准备追击,只是一脸嘲笑的神色。
令轩辕道:“因为历心平是云端弟子,还要看云端掌门如何处置!”
云在天心道:“兆皇好个圆滑,把这个球踢给了云端,如果是云端处置这闰有疆,不但得罪三关大帅,而且还会得罪和闰家交好的几个家族,特别是暴家,有九天九地的强者,如何行罪得起?”
想到这里,云在天说道:“闰城主是兆皇任命的城主,本应该由兆皇处置,若让我说,只是让他日后不再与历心平为敌!”
闰有疆站在门口,连连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心里道:“历心平手里有骤云弩,只要历心平不和我为敌便好,我哪敢明里得罪他半分?”
洪婉妹哈哈大笑道:“有什么样的开宗掌门,就有什么样的后代弟子,如此软弱无能!”
云在天脸上一阵尴尬,但是也说不出什么,她本就是自己开宗祖师的师叔,有说这话的权力。
忽听历心平道:“求兆皇饶过过闰城主吧,虽然我是按他意思行事轰平了玄功交易所,但是终归让他有如此损失。只是要他答应一样!”
闰有疆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历心平道:“不可到我们的玄功交易楼滋事捣乱,不但是你,也包括和你相干的人,只要有一个,别怪我不客气!”历心平之所以要毁掉玄功交易所,正是为云暖暖着想,想为云暖暖的玄功交易去一大竞争劲敌,所以此时才会有此一说。
闰有疆道:“你放心,你放心!”
“至于蔺郡守知道他女儿险将被囚之事后,如何追讨你,便不是我的事了!”历心平再道。
历心平能如此说,一定程度上也就代表了亘天行的意思,洪婉妹也不好说什么了。
闰有疆又连着说了两声“多谢”,再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是非之地,闰有疆哪敢多留。一转身,出了殿门,玄魂御体便飞。
眼看殿门外的闰有疆身影消失,令轩辕转过头来,对历心平道:“此次至境台大会上,一定要小心姓暴的!”
“小心姓暴的?”历心平疑问道。
令轩辕道:“你把暴家的长子长孙暴英杀死了,他们定然会对你报复,极有可能就会在大会上要了你的性命!”
不等历心平说话,云在天先担忧起来:“暴家一向强者辈出,此次参会的不但有应境精英,还有一些回境的强者,恐怕……恐怕……”
历心平问道:“怎么还有应境和回境之分?”
令轩辕解释道:“所谓应境,就是修炼之人达到了魂境圆满,正好赶上了大会的时间,得以参加至境台大会,之后就能到无极崖下修炼。而回境的,就是有些人已经达到土境,在无极崖下修炼了一段时间,为了参加至境台大会,故意回来参加大会的!”
历心平明白了其中区别,自然回境的要比应境的强上许多。又道:“怕他做什么,有强者只管来便是!”
虽然历心平说得豪气干云,但是令轩辕仍然不放心,再劝说道:“只要你听到对方姓暴,尽量躲开他们,暴家不但强者多,而且还抱团,如果有一个人交手,其他的暴家人便会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
虽然令轩辕说得郑重,但是历心平也没有怎么在意,只说了一句:“多谢兆皇关心!”
若问道:“我和俺家心、云暖暖一起开了一家玄功楼,打算在二月二那天开业,到时候爹一定要来捧女儿的场,替我们剪彩揭幕!”
云在天道:“二月二是至境台大会召开之日,兆皇何其忙碌,哪有时间来光顾我们这些小事……”
他本以为令轩辕不会答允,却哪知,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令轩辕便道:“我自然要来了,现在皇城的玄功交易所没了,也需要云端有一个玄功交易的地方,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亲至剪彩!”
云暖暖胸脯一挺,“哼”了一声,眼光睥向云在天,再道:“不过兆皇有一件事说错了,这玄功交易楼和云端无关,所有收入都归我、公主、历心平三个所有,运营过程中,使用到云端的人力,我也都会付给工钱!”
“你……唉!”云在天叹了一声。本来他还想挂上云端的名头,在运营时玄功交易楼会相对容易一些,其他人听到东兆第一宗门的交易楼,自然也要给几分面子,没想到云暖暖直接给推了出来,自然,他相信自己这位侄女有这样的本事,而且只要历心平加入,也就等于是先祖师亘天行也加入其中,自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令轩辕倒是十分开明,连声道:“好,好呀,我一直就主张玄功交易多鼓励一些民间势力加入,给你们剪彩,也算是我的的态度了!”
当下,令轩辕告辞,出列祖殿,架起玄魂,下了阁台,刚一出云端宗门,便见闰有疆从黑暗中走出来,说道:“兆皇!”
令轩辕道:“你不是走了吗?”
闰有疆道:“在那种情形下,我不走行吗,只是先躲出来保命而已,特意在此等候兆皇!”
令轩辕问笑道:“那么嚣张的闰城主,今天怕了这幅模样,说出去谁会信。等我什么事?”
闰有疆施礼道:“闰有疆自知有罪,但还请兆皇让我主持至境台大会,容我戴罪立功!”
令轩辕自然明白他的居心,他自然是想要借主持大会之机,为历心平制造困难,让他身处险境。笑着说道:“上一届的至台大会也没见如此重视,怎么这一届如此上心了?”
“只是感觉对不起兆皇,自然要做一些事情,以弥补心中的愧疚!”
“可是,我早已经答应把至境台大会的主持权交给了云端……”
还未及令轩辕把话说完,闰有疆便道:“这就是兆皇的不是了,常言道:二人为公。只把大会的主持权交给云端一方,难免有私,他们只是要在大会上做一些手脚,把自己的弟子排列得和弱者相临,自然就能在大会上有出色表现,我想云端能成为东兆第一宗门,也和这有一定的关系。这一届大会上,兆皇再如此,恐怕就难当天下幽幽之口了!”
令轩辕听得实在是无奈,只得叹声道:“好吧,希望你的加入,能让大会更加公平一些!”如果不答应这闰城主,恐怕他立即就会散播一些不利谣言,即使是历心平等人在大会上有出色表现,也会有人不服。而且他相信历心平有本事可以应对。
两人一边说着,便走出了宗门前的广场,看到旁边的一座玄功楼,闰有疆以手相指:“兆皇请看,这就是云端的霸道之处,明知整个皇城的玄功交易都由我的交易所主持,偏偏他们云端又往宗门内招收一些造境师弟子,这我也忍了,只要他们的交易都在宗门内进行便可,可是现在竟然公然建起了玄功交易楼!”
令轩辕道:“这就是你误会云端了,这玄功交易楼和云端无关,是我女儿和云暖暖、历心平几个孩子开的民间玄功交易场所!”
“你女儿,那也就是东兆公主了?”
“是呀,就是那叫做若问的,今天还去过你的玄功交易所呢!”
闰有疆只听得后背直冒冷汗:“怎么今天公主也到了交易所,幸亏我没有杀人灭口成功,否则也要大祸临头!”因为若问七八岁时就离开皇城,去了滩头镇,纵然是这位城主也不认识。
“我那女儿呀,非要缠着我到二月二那天给他开业剪彩,唉!谁让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呢,也只得答应她!”令轩辕说这话,向闰有疆透露几层意思,这玄功楼有我女儿的份,而且我十分重视,如果有人想要打这玄功楼的主意,就是和我过不去。
闰有疆本来想说:“原来是历心平轰平我的玄功交易所是有目的性的,是为了去除他的竞争对手,才会下如此痛下杀手……”但是想到这楼有公主的份,便把话又咽了回去。只得又在心里做其他打算:“历心平,你等着,现在我有至境台大会的主持权,定然不会让你有好结果,我定会把你和暴家的人安排在一起,让你尝尝受群强围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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