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于大柱子,他见到我打着石膏的手臂,眼里闪过一丝痛快,我就知dà
他心里是恨我的,废了他儿子他要是不恨我就奇怪了。
不过我也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隋老四现在在哪里。
“我真不知dà
隋老四在哪里,上回是隋老四求到我头上,我推不掉才找到你在中间当个中间人,后来他就没跟我联系过了。”
于大柱子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压根就不想搀合这事,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撒谎,我只能威逼他。
我点了根烟,用没打石膏的这只手捏着,透过烟雾我看着他,“你可想好了?要是让我知dà
他跟你有关系,我不会放过你的。他隋老四敢绑架我的女人,还把老子打成这样,这笔账我不跟他算,特么的我就是他孙子。”
我的怒火让于大柱子不安,他想到我能为了闫言废了他儿子,也有可能因为隋老四再次找上他,他倒不是多怕我,他怕的是我背后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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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p;那天四十九组救走我的场面可能给于大柱子太大的冲击,让他对我还是很忌惮的。
“我真不知dà
隋老四在哪里,不过我知dà
他跟陈金的关系很好,说不定他知dà
。”
“陈金在哪里?”
我从于大柱子这里知dà
了陈金这个人,让梁组长调查了一下,确有其人,这个人还小有名气。
他是江南水工厂的老炮子,听说为人狠辣,少有敢惹他的。
我很怀疑于大柱子是故yì
抛出这么个厉害角色让我去找,不过这也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只能去找。
我和四十九组的几个兄弟去了江南水工厂。
门卫不让我们进,可是我们偏要进,要说有点策略不是更好吗,翻墙什么的进去,可是这事还就不能那么偷偷摸摸的进行,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门卫没能拦住我们,我们进去了,可是偌大的厂子里根本没有隋老四的踪迹,梁组长睨着我,“我们快成别人家的瓮中之鳖了。”
我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我就是要这么高调的进来,捅出个篓子,引出陈金。
不然以陈金现在的身份不可能轻易露面,想要找到他,就要不走寻常路。
厂里上千人围住了我们,就连刘勇都眼跳了跳:“擦,这也是你预料到的?”
我嘴角抽了抽,这真没预料到。
我苦笑:“哥几个对不起了,这事我真没想到。”
梁组长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什么对不起,现在我们要想的是怎么跑出去。”
这次真的是我没想到的,我只是想把陈金引出来,却没有想到陈金没有被引出来,倒是引出来这么多人。
他们的手上都拿着武器,各种奇怪的武器,有铁锹,有钉锤,有木棍,乱七八糟的。
这些人哪怕都不是高手,一人一下也能把我们几个灭成渣渣。
我喊了一声,“快跑。”
我们六个人就拼命的跑起来,幸亏我们能跑,后面那些人跟蜂窝群一样的追赶我们。
有人朝着我们丢铁锹,落到我脚边,险些就砸中了我。
龅牙妹落后了,我一看不妙,放慢脚步,抓起龅牙妹的手就跑,最后干脆背着龅牙妹跑,我都佩服自己能在背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速度。
这也都多亏了梁组长的魔鬼训liàn
,要不是在基地那些日子的训liàn
,我肯定是办不到的。
终于看到了厂子的外墙,我们翻墙而逃,真所谓是狼狈不堪。
我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既然已经这么高调了,那就更高调一点吧。
我跟梁组长说:“组长,我们回去拿枪吧,就不信问不出陈金的下落。”
梁组长迟疑了一下,毕竟枪还是不能随意拿出来的东西,不过还是点头道:“既然于大柱子都误会你是天堂的人,就让这次的事情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更加的确定你是天堂的人。”
我愣了一秒钟,嘴上这么说,我着实没有想到梁组长真的会同意。
其他人是不会反对的,他们跟我一样,刚刚被追的那狼狈模样现在想想还觉得丢脸,能找回场子,他们当然不会反对。
我们回了基地,这次龅牙妹留守基地,她没有说什么,大概也觉得去了拖累大家不好。
我这个打着石膏的残疾人居然能背着一个人跑,那些人都惊呆了,看到我再次出现,有愤nù
还有看异类。
我掏出枪,告sù
他们,只要告sù
我们陈金在哪里就不为难他们。
看到枪,他们都吓到了,可能是没有见过枪,盯着我们几个的眼神带上了恐惧。
最后终于有人还是说了,陈金在某个发廊把妹。
我们一路没有停留,就这么奔着那个发廊去了,怕去晚了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在发廊里,我们真的逮到了陈金,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发廊的里面是一间小屋,我一脚踹开了门,正在那个啥的陈金惊呆了,同时是暴怒,我从床上把他揪下来,用枪顶着他的脑袋,他懵了。
立kè
换了张笑脸,口口声声让我有话好说。
“我当然想有话好好说,就是要看你想不想好好说了。”我丢了套衣服给他让他穿上,依旧用枪对着他的脑袋。
陈金也算个人物,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我现在还有一只手打着石膏。
除了龅牙妹,我们五个都在,他看到我们这架势,以为是他自己得罪了谁。
换好衣服,他总算找回了点面子,问道:“兄弟,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我告sù
他我哪条道上都不是,就是让他交出隋老四。
听到隋老四的名字,他微微愣了下,然后说道:“隋老四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藏了他?”
我见他的表情不像假的,但是也没有这么快就相信他,能混出名堂的,哪个不会一点做戏的本事。
“当然不是,我跟隋老四又没有那么铁的关系,我干什么帮他?”陈金放松了很多,知dà
我们不是来找他,他坐下还跟我要烟,我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打着石膏,怎么拿烟给他。
我看向安子暮,他会意,拿了根烟给陈金。
我觉得陈金说的有道理,更因为我觉得于大柱子没这么好心。
陈金问我:“是谁告sù
你们隋老四在我这里?”
我如实说道:“于大柱子。”
陈金表情错愕,然后就愤nù
:“玛德,这于大柱子是故yì
害我,我和他有过节,他肯定是想利用你们整我。”
“我怎么相信你隋老四不是你藏的?”我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了这事跟他没关系,可是我还是问道。
“我真没藏隋老四,你们想想,隋老四平时和谁最好,那是于大柱子啊,他放着于大柱子不投靠,难道找我这个跟于大柱子有过节的?”
陈金很识时务,我们手里有枪,他现在一个人,根本没办法跟我们斗,干脆好声好气的跟我们说话。
“最近于大柱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梁组长问道。
陈金摇摇头,“没有,自从他儿子废了,他低调多了,我几次想要找他麻烦,都没成功。”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不然我们能抓到你一次就能抓到你第二次,另外有隋老四的消息立马通知我们。”我用枪指着他的脑袋说道。
通常这样的人最讨厌别人指着他的脑袋,不过这样也能让他印象深刻。
“我倒是想起个可能,你们可以从于大柱子那里下手,他肯定知dà
些什么。”
陈金倒是好脾气的没有在意我顶在他脑袋上的枪,还给我们指路。
我冷笑:“该怎么做我们自己知dà
,不用你教。”
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他不过想利用我们去找于大柱子的麻烦,于大柱子我肯定会找,但是也不能无缘无故被人当枪使。
陈金算得上个人物,立马又笑道:“哪里,我这不是想帮帮哥几个吗。”
我们离开了这发廊,梁组长说道:“这小子说的应该是真话,我们先回基地了,有什么好办法再说。”
上回是因为天堂的名头吓退了于大柱子,并不代表他们这几个人真的就能跟于大柱子对着干,关键的是,不能因为一个于大柱子坏了他们的事,他们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找到闫军的犯罪证据。
我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隋老四的下落,我闲石膏麻烦,已经拆了石膏,为此闫言还跟我耍性子,不过是因为关心我,我也没在意。
我跟闫言说最近不要来找我了,我有事情要忙,她很听话,也没有打听什么事情。
我回了基地,跟梁组长他们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隋老四不除始终是个麻烦,有可能是颗定时炸弹。
梁组长说道:“我有个办法。”
我们几个都看向他。
“于大柱子的司机跟你有几分相似,我看你是不是可以易容成他的样子。”
有兰大炮的技术,这个办法真的可行,于是我易容化妆成了于大柱子的司机。
很快我们就得到了司机的行踪,很轻松就换下了他。
于大柱子在自己的下属面前都是很威严的模样,那天给我倒酒的他真是判若两人,我按照梁组长给我的资料,学着于大柱子司机平时的模样,恭恭敬敬的给他开车门。
他没有认出来我,这就是兰大炮的厉害之处,我听到他打电话:“怎么样,有办法吗?”
电话里不知dà
说了什么,他很生气,“要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
他愤nù
的挂了电话,也许是因为车上没有其他人,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苏北,我一定要让你比我儿子痛苦十倍。”
我大致猜到,刚刚他可能是打电话给医生问他儿子的情况,我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痛不痛苦不知dà
,可是欺负我女人的人现在很痛苦。
于大柱子在我面前果然都是演戏的,他口口声声喊我小兄弟,居然还给我倒酒,我都庆幸那天他给我倒得不是毒酒。
我更加相信陈金的话了,于大柱子这么恨我,他会跟我说真话吗,这样一比还是陈金的话可信度高一点,同时也确定了,隋老四的失踪应该跟于大柱子有关系,救走他的人应该就是他。
有了这个线索,我安心多了,潜伏在他身边,就不信找不到蛛丝马迹。
于大柱子这是回家,在别墅外面就有一个花瓶直直落在了他的脚边,他的脸阴沉的可怕。
我却很欢乐,这个瓶子正是他那个儿子从楼上丢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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