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说几个完了,神情悲怆,好似大难临头。 . .
“褚信哲,你真是我们褚策唯的好儿子,你怎么能爱上仇人家的女儿,我是让你娶萧美雅,但是我没有让你爱上她。你怎么可以为了仇人家女儿,而陷自己的家族于不顾。阿哲,你太让我失望了!”
褚策唯摇头,“阿哲,你知道吗,本来我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杀了庄景天和庄北辰最在意的两个女人,还有未出生的庄家人。但是因为你的妇人之仁,他们非但没有死,还……”
“褚信哲,高沁已经拿到了你车上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你,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你就在附近,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肯定会查出来的。到时侯,就是我们褚家身败名裂的时候了!”
“有没有关系重要吗?你的车就停在那里,你说的清楚吗?警察会相信吗?”
褚策唯摆了摆手,将一条字往他面前推了推,“这是那个货车司机的联系电话,现在只能祈求他不要被抓到,否则的话,死的是网罗天下的吴阅,不管是警方还是网罗天下,都不会放过我们褚家,在H市我们的根基还是太薄了些……”
他拿起那张纸,起身走了出去。
吴阅的后事在无声无息之中完成了,温婉甚至没有机会看他最后一眼,阿健就将他的骨灰洒进了平阳江中,随着滔滔江水流向了东海,那灰白色的粉尘在水中打了个漂消失的无影无踪。
“庄太太,走吧!”阿健面无表情的说。
在救吴阅出来的时候,他的后背和胳膊都被烧伤了,虽然温婉没有亲眼看到那些伤疤,但是大夏天也包裹的这般严实,可见衣伤势可怕,而烧伤后的修复亦是疼痛难忍。
阿健是吴阅的助理,吴阅不在了,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温婉犹豫了下问:“阿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老家?”
他轻松的样子让温婉更加心酸。
阿健说完,将手中的青灰色的陶瓷罐一并扔进了江里,在水面上溅起白色的浪花,转眼水面又恢复如常。
平阳江静静的流淌,粼粼的波光反射着阳光,点点如碎金子一般,美好的有如世外负境,但是在平静江底又藏着多少伤心?
“温婉!”一双大手握住她孱弱的肩。
“北辰!”她用力的抱住他,眼泪再控制不住,崩溃的大哭起来。
温婉摇头,含泪带下,他回来了,她也终于找到了主心骨。
“再有八周就生了,能不大吗?”
在她最危险的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他心里愧疚万分,却又怕表露出来让她更加担心。
“对了,北辰,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庄北辰笑着点一点头,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拂到耳后。
“那就好!”
分离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发生太多事情,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直到真实的拥抱住,才觉得颠沛流离的灵魂得到了依靠。
一个电话铃声突然将这安静美好的一幕打破,驾驶位的宴修接起电话,没说两句便挂了,面色颇为严肃。
宴修在通过后视镜与庄北辰交换一个眼色。
温婉疑惑的蹙了蹙眉,庄北辰拍拍她的小脸,将她按回自己肩上靠住,“你先养养神,一会到了再叫你。”
庄北辰已经闭上眼睛,近距离的观察,温婉才看到他的眼下一片青黑,显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
约摸过了半小时,车子停在庄氏大楼附近的露天停车场。早上九点多,阳光正好,行人匆匆,正是cBd区开始一天忙碌的时候。
宴修也没有说话,他戴了副蓝牙耳机,正认真的听着什么。
宴修转过头来,点一下头,“嗯。”
庄北辰冷厉的吐出两个字。温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两人神色紧张也不由得跟着紧绷了心弦。
庄北辰转头握住温婉的手,笑了笑,“在车上等我。”
庄北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等我!”
日头越升越高,外面的气温也在飞速上升,热浪涌进车厢,不过片刻,温婉感觉闷热的难受。她看到庄北辰脚步从容,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临近拐角处,他回头看一眼温婉,笑了笑随即消失在拐弯处。
宴修关上车窗,那股逼人的热浪被隔绝在外,温婉却感觉更加难受,心里面七上八下的。
今天就是褚氏收购润天购物中心的签约会,庄北辰这时候进去,必有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恶战。
铺着香槟色绸缎桌面的会议桌上,摆着绚烂的鲜花,比鲜花更绚烂的是褚策唯和庄南康的笑脸。
二人将将出现,现场便是镁光灯一片,见证着两家合作的关键时刻。
褚策唯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一身剪裁得体,舒适的亚麻色唐装,笑容和蔼亲切。
褚信哲紧挨着褚策唯坐下,自那日违背父亲的命令救下萧美雅之后,他便感觉父亲与自己生份了,也越发觉得看不懂父亲,甚至开始怀疑这么做究竟是不是对的。
褚信哲表示怀疑。
几乎是在同时,背后的大屏幕画面一转,变作动态的画面,赫然是高沁在车祸现场找到的那份行车记录。视频画面定格在挂车司机逃跑的背影上,画面突然放大,司机背影的前面,原本只是一小黑点的画面放大到占据整个屏幕。虽然画质有些糊,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男人,且相貌英俊,与台上坐着的……褚信哲很是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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