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澄海可是一个是非之地,在那里杀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并且他们还讲了几件事:说有一次一个人坐车到了澄海,下车后去上厕所。
没想到,他在厕所里被人用刀子逼住了。那歹徒问他有钱没有,他说没有。那歹徒说:“没钱来澄海干什么?”说完,用刀子在那人的屁股上面戳了几刀。,顿时鲜血直流。
还有一次一个人骑摩托拉了两个男人,到地方后那两个坐摩托的拿出刀子来要他的摩托,他不同意,最后被歹徒杀掉了。
另外,还有安徽的九把菜刀被河南x帮灭掉的故事。那安徽的“九把菜刀”因为九个人每人身上揣着一把菜刀而闻名。他们本来是澄海一霸。
可是,河南人想在那里称雄,就打算灭掉他们。在研究了“九把菜刀”的饮食起居以后,河南x帮采取了各个击破的办法慢慢的把他们一个一个灭掉了——
等等等等这些故事听后令人不寒而栗。那么,自己究竟要不要去那里呢?去吧,像自己这种小胆子到那种地方不被杀掉可*
m.zww*能也会被吓死;不去吧,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这样爬死在屋里,谁给自己说个媳妇?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冒一冒险,去!因为我知dà
我那位同学很霸道,想来有他罩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再者,自己去了那里尽量小心翼翼,能不惹祸尽量不惹祸,能忍则忍,能让则让不就行了吗?
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去。我就这样一个人在屋里考lǜ
了好几天。
几天以后,聚山过来通知我,让我准bèi
准bèi
,第二天就走。我就收拾好行李,第二天跟着他们来到新野。
我们同行的有聚山,我老同学平虎和他老婆,还有我同学的一个堂哥治严,另外还有一个据说也是聚山自己门上的,我不太认识。另外,还有四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
总之,我们一行十人,一起坐上了去澄海的汽车。
因为那是去澄海的路上时常有歹徒抢劫,所以每次出车时要跟押车的,有时甚至还要跟上我们新野的警察。
我刚刚放好行李,看见一个年龄跟我差不多大,长得白白净净,留着卷发的人向我走来。“哪里的?”他恶狠狠地问我。
我心说,我刚上车,也不认识你,也没得罪你,对我这么凶有什么意思吗?但是,我想起没走之前有人向我讲的那些事,就不敢用恶狠狠的话回奉人家,只有用软软的口气说:“xx庄的。”
“把腿放进去一点。”他说完用脚把我伸出座位的一条腿上踹了一下。我疼得直咧嘴,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却用眼睛白了他一眼。
没想到就这“白一眼”也被那吊毛看到了:“你白我干啥?是不是想挨揍?”说着,他举起一只手来,做出要打我的样子来。
“我——”我吓得心“嘭嘭”只跳,嘴上也语无伦次。此时,我老同学平虎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咋了?”他问。
那人看见他,扬起来的手也顿时放了下来,然后笑着说:“是平虎呀。他是谁?”“我的老同学。”
“看看,你咋不早说,”那人说着,脸上露出极不自然的表情,“我还以为他是哪里的呢?”“没有。他是跟我一起来的。”“哦,哦,我知dà
了。”
根据两个人的对话我猜测,两个人一定很早就认识,而且对于彼此也都很了解,谁有几斤几两,想来都心知肚明。我那位同学生得膀大腰圆而且个头挺大,所以那吊毛倒是有些怯他。
不过,我同学自从说了我是他的同学以后那吊毛倒是一路上对我多有照顾。一会儿给我拿饮料喝,一会儿拿点心什么的。
因为那是高速公路还没有建好,所以我们坐的那辆车只能走107国道。这样,速度就慢多了。而司机为了讨好路上的饭店,时常停车。
当包车来到湖南境内时,又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口。乘着夜色离老远就可以看见饭店前面的铁牌上面写着几个红红的鎏金大字:南阳大饭店。那些字在这空阔的旷野里不时地闪着光,有点像幽灵的眼睛。
车刚一停下来,我们就看见从饭店门口跑出来几个相貌凶恶,膀大腰圆的人。司机刚打开车门,那些人就一下子围了上来。
这时,司机站在方向盘的右侧,探着头对我们这些乘客喊道:“老乡们,都下车吃饭了。”说完,他自己走下车,向豪华包间走去。
这时,车里面有人嘟囔道:“刚吃过饭没多久,怎么又要吃饭?”有人这样一说,大家伙便磨磨蹭蹭不肯下车。这时,几个堵在门口的凶汉有两个走上车来。
只听一个更加高大的连鬓胡子开始恶声恶气的叫了起来:“都下车,都下车,谁不下车也不行。”可是,人们还是不肯下车。
这一下,让那两个人发火了。只见他们回过头来向车下的那几个人打招呼。那几个人就也窜了上来。
于是,他们几个排成一条队,来到车厢的中间,开始一个一个撵人们下车。刚开始,有些胆小怕事的先下去了,接着稍微胆大一点的也下去了,最后连一些在老家当过二流子的人也很不情愿地下了车。
到了最后,车上还剩下三四个人。他们是那种在家过惯了穷日子,出门以后极不愿花钱的主。但他们在死皮赖脸,也经不住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恫吓。结果,被人家不轻不重的打了两拳,还是下车了。
我们下车后,那几个凶神恶煞便告sù
我们去厕所的方向。等大部分人上完厕所回来,他们就拦住大家去饭店买票。我也买了一张。
一张票是十块钱,拿着票去换饭。我走过去,把票交给柜台。一位漂亮的女服wù
员给我端来一碗面条。
我一看到那碗里的面条,不禁感到大为惊讶!那碗与其说是碗还不如说是一个茶泡。它的口径不过五厘米左右。这还不算,那些碗里的面条也就大约有两筷头左右。
这不由让我想起我十八岁那年在武昌火车站流浪时吃的那一顿面条来。虽然时隔五年,但也大同小异。于是,我随口说道:“这饭都值十块钱,这不讹人吗?”
我的话音刚落,我那位叫金平虎的同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身边,用手推了推我,又不断地使眼色。我慌忙端上饭跟他一起走到一张桌子边。
我们坐下来后,他望了望四周,小心地跟我说:“可不要乱说话,当心挨揍!”可我人有些不服气。
我同学显然看出了我的不满,就很不屑的对我说:“我的老同学,你还真别不服气,比你厉害的人多得很,到了这里还不都老老实实的。你看刚才要打你的那个人,不也老老实实的坐在哪里吃饭吗?”
平虎说完,抬了抬眼向我们前面的一张桌子上望过去。我一看,可不是吗?那个刚才对我凶巴巴的人怎么到了这里也这么老实。
既然人家都这样,那么自己这种胆小鬼还有何话说?想到此,我就埋下头来,三两下就把面条吃了下去。
但等到了澄海,我开始后悔自己根本不该来。我们一帮人从车站到了一个地方后,其中有几个要进建筑队。他们都有地方住,有地方吃,还有的在这里本来就有亲戚朋友,只有我举目无亲。
而我来澄海的目的就是想谈一个女朋友。那建筑队哪里有女孩子?我不愿去建筑队,当天晚上住就成了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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