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同河只有干瞪眼,然后再重新把东西归置好。最尴尬的是豫南的姐姐和外甥。他们又没事做,见表嫂那样,只能拿着扫帚和拖把在这里扫一扫,在那里拖一拖。
我一生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势利眼,另一种是狗眼看人低。碰到这两种人,即便他有金山许我,我也会避而远之。
我想象中的表嫂竟然是这个样子,令我很反感。当天晚上,我就跟王同河说:“我看不惯表嫂那个样子,不想在这里干了。”“那你也要看你老表的面子呀。”王同河说。
“你说的也是。”我说。说完,我就睡了。
谁料到第二天我表哥进了饭店也和表嫂一样挑毛病。不仅如此,还没事找事的牢骚我几句。
“我究竟犯了什么错?哪一点得罪了他们两口子?”我一边干活一边想,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和王同河在一起合计时才猜出来:可能是我每天早上给女朋友拿包子的事让表哥〖三五?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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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和表嫂知dà
了。但他们知dà
这件事也不应该这样对我。
我表哥大可以和我明说,我拿那些包子记上账,然后从工资里扣。可他不说,只是不停的找我的茬刁我。另外,我又回忆起来那天晚上斗恶鬼的事来。
“表哥这人人品不行,第二天听说了我的事,不先问问我有没有受伤,而是关心他那一百个鸡蛋。”我想。除此而外,还有一件事也是他刁我的原因。
我记得有一段时间,表嫂那时还没来,表哥让我骑一把人力三轮车帮他买菜。有一天我买长豆角时,那个卖长豆角的多找了我十块钱。我想这是我的运气,就把那十块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这件事如果换成别人,不声不响的把那十块钱用掉算了。可是,我又偏偏是一个很没城府又多嘴的人。
我在买菜回来后高兴得跟王同河说:“我今天卖长豆角,那个人多找了我十块钱,这十块钱应该是我的。”“多找钱?你说这话骗谁?有那么好的事吗?”王同河说。
这世界就这样,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真话。我想,很有可能是王同河把这件事告sù
我表哥了吧。从那以后,他不再让我帮他买菜了。
这么多事综合起来,再加上豫南的姐姐,外甥都来了,这么一个小饭店可养活不了这么多人。于是,豫南可能决定裁员。
我是一个舅爷家的老表,算是一门老亲。像我们这种关系,在家里又没礼,能亲到哪里去?想到此我想,与其让人家赶自己走,还不如主动去说。但我应该先找好出路再说呀。
想到此,我就在当天晚上找到小华和我女朋友青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们两个答yīng
第二天出去帮我找厂。
过了两天,青莲过来跟我说,她托老乡帮我找了一个厂,让我先去看看。我就跟着青莲。青莲领着我找到一个邓县的一个老乡。
那老乡长得高大威猛,体态健壮,据说台球打得好,最起码在熟识的人里面无人能敌。他是一个很会拉关系的人,又很会为人处世,所以人缘极好。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又找到蹬三轮的雄伟。刚好那雄伟在其它的厂拉东西,就顺便把我们捎到了青莲帮我找的那个厂。
我进到厂里一看,工人们大都在沾水枪。我一见欣喜地拉着青莲的手叫了起来:“这种活我在新乡那个玩具厂干过。”“真的吗?”“真的。”
“那你就决定在这里干了?”“啊。”“不后悔?”“不后悔。”我说。“可是这个厂工资很低。”青莲说。“再低也比受气强。”我说。
厂问好后,我也没和表哥打招呼,就收拾好行李,直接进来了。这就是我这个人不会办事的地方。虽说表哥表嫂得罪了我,但是我们毕竟有那么一点亲戚关系。
有关系总比没有关系强。我想出豫南饭店,应该直接找我表哥谈,向他说明情况,然后看能不能算一下工资,或者自己不好意思说让王同河帮忙说也行。
可是,我就为人家刁了我而赌气,不声不响的走了。这为我们以后的矛盾埋下了一个伏笔。
青莲见我进了那个厂,自己也不上班,慌忙来看我。她来了以后先向老板和老乡们交代了很多话,又转了一圈子,才来到我身边。
我要粘的水枪两半模子非常相似,分不清这边那边。我就问青莲他们有什么区别?只见青莲从中仔细一挑,拿出两个模子放在桌子上,用手指着对我说:“这边时带把的,那边是带眼的。”
说着,一手拿起一个模子往一块一合,说道:“这样往一起一对就是一个水枪了。“说完,抬起眼睛深情的望着我好一会儿,慌忙又低下头去,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羞得通红。
这样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我既然是赌气从豫南饭店走的,又不好意思去找表哥结工资,但又不想白吃亏,就决定请刚进的这个厂的老乡们去他那里吃饭,吃完饭就赊账。
就这样吃了两三次,当我第四次再去的时候,王同河跟我说:“小建,这次吃过以后就不要再来了。你老表交代过,我们也帮你算了一下账,你的工钱也差不多吃光了。”
我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王同河既然说我的工钱没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去饭店吃饭赊账了。
但从此我结识了几个好哥们,除雄伟以外的安林和云镜。他们都离我们家很近,属近老乡。
有一天我晚上没加班,我很早就钻进了被窝。刚要入睡,忽然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从下面传过来。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穿好衣服,提拉上拖鞋,下了楼梯来看热闹。
只见雄伟斜着两只眼睛,醉醺醺的竟在和一个邓县的女孩子打架。我正不知什么缘故,那雄伟竟朝那女孩子挥拳便打。我和雄伟算是旧识,就上来拉架。
可那吊毛不知dà
是装醉还是真醉,竟使劲的用手将我推搡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管你啥事?谁让你管?”话音刚落,正坐在旁边的安林和云镜坐不住了。
只见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站了起来,同时用手指着雄伟骂道:“妈那个比!,你再敢推一下他,当心我们揍你!”
“我想推他,管你们两个屁事。”“你妈那个比,今天不揍你你是不知dà
王二哥贵姓!”说完,两个人跳过台面,向雄伟冲过来。
却说那雄伟正在愣神,被两人一人架起一只手臂,伸出腿来,猛一用力,直摔了下去。刚要起身,又被两人一阵拳打脚踢。
我是一个软心人,赶忙上前劝阻二人道:“算了算了吧,都是老乡,饶他这次吧。”两人听后才住手。
那雄伟慢慢地爬起来,已弄得灰头土脸,乖乖的回宿舍去了。他一走,那安林和云镜跟我说:“刚才他打那女孩,我们俩就想打他,谁知dà
让你抢了先。”
“他为啥要打人家?”我问他们两个。“追人家,人家不愿意呗。”两个人说。“那不是太不讲理了吗?”我说。“所以我们两个才想打他。”两个人说完,各自回座位去了。
我上了个厕所,也回到宿舍睡觉去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张建明,张建明。”我以为自己在做梦,赶忙坐了起来。仔细一听,仍然有人叫我,才相信是真的,就答yīng
了一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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