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你自己说的一样啊,我可是一直在躲躲闪闪,”铃说,“只不过,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能,很抱歉我的感知力比较强,通过将感知力完全锁定在某个区域能形成一个感知领域,而你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在我的感知力下进行拆解分析,然后将情报输入大脑,不相信吗,那我再说一下吧,你在攻击时肩膀会向相同方向偏移39度50分,而你收起武器的速度则是1.秒,不对,现在差不多已经延迟到1.秒了……”
“啰嗦,只要能打到你就够了。”阿塔拉尼大喊,同时挥出蛇腹剑,颀长的刀刃宛若长蛇般刺开空气,带起咻咻的风声。
“我能明白的,但是经过反复感知,现在的我已经可以根据你攻击前身体各部位的移向大致判断出你接下来的攻击方式,只要知dà
攻击会从什么方位过来,我就来得及做出反应,别小看我啊,我好歹也特训了一番,”铃说,同时上半身向右后方倾倒,刀刃贴着她的胸前掠过,这一次她没有做出大幅度的闪避,正是期待着这样一个机会。
她迅速的伸出右手,抓住了蛇腹剑的中心支柱,阿塔拉尼吃了一惊,但是武器已经收了回来,而铃则是借助着武器的收缩迅速的拉近了距离,在武器*
m.zww*收缩至一半长度,铃的双脚刚好可以踏到墙面,这一切都是经过计算的,蛇腹剑以什么样的方位释fàng
也必以相同的方式收回,阿塔拉尼的这一击是从左前方弯着弧度挥出的,这相当于为铃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一个踏板。
铃松开抓住武器的手,同时握紧了另一只手,火焰从手心迸发,她借助着墙面冲向阿塔拉尼,挥拳的左手划出一道橙黄色的轨迹。
铃忽然觉得不对劲,传递至手上的手感完全不对,无机质的感觉,没有温度,击中的目标犹如一块钢铁。
“我的剑可不止会变成攻击类的武器呢。”阿塔拉尼说,她竟然解除了蛇腹剑的形态,而她此刻手中所持的,是一面黑色的盾牌。
“我的攻击也还没有完呢。”大量的火焰从铃的身上冒出,团团燃烧,将她的整个身体覆盖,而更多的火花则是向着左手汇聚,“这招怎么样啊!”
有那么一瞬间,阿塔拉尼恍惚之中看到了其他的景象,就在那燃烧的火焰上方,一只火焰所形成的牧羊矗立在高空中,倒弯的犄角勾着赤炎,两颗焰色的瞳孔仿佛封印着红莲的宝石,它站在火焰之上,犹如被火焰所供奉的主人,它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威严,又犹如神一样俯瞰着世界。
“什么?”阿塔拉尼又一次露出惊诧的表情,她能感觉到,那压在自己手部的重量竟然在不断的加大,仿佛那些火焰都是实质般的存zài
,铃的手上多聚集一团火花,阿塔拉尼就觉得自己的盾牌多重上几分。
她咬了咬牙,耳边传来虫咬般的“嘎吱”声,那分明是钢铁凹陷时发出的声音,她的盾牌正在铃的攻击下逐渐变形。
“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阿塔拉尼发出了似是赞扬的话。
“多谢夸奖。”
火焰疯狂的炸裂,电焊般耀眼的火光升入高空,阿塔拉尼被击飞,在地面翻滚了几下后才停止,因为穿戴着铠甲,所以关键的部位没有受到伤害,但是裸露在外的衣服已经破裂,露出内部白皙的皮肤,殷红的鲜血从伤口流出,那美好的肌肤却也被鲜血沾染的不再美好,原本,有着像她一样美丽外表的女孩本不该接触战斗这种事情。
阿塔拉尼从地面上站起来,顺手拾起了身旁的盾牌,盾牌的中心被铃的攻击轰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凹陷,凹陷的部位还散发着烧焦的糊味。
“你就报gà
中提到的会使用火焰的侵入者吧,也难怪那些骑士们会慌张,对于他们,不,就连和我一样的副官级别的人,也从来没加过真zhèng
的火属性的魔法,”阿塔拉尼将自己身上燃气的最后的一束火花拍打熄灭,抬起头看着铃说,因为被火焰燎过的缘故,她的脸蛋上带着一块块黑色的伤痕,倒成了一副搞笑的花脸猫摸样,“不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本以为自己会烧焦的。”
“我的火焰是破坏之炎,缩减了火焰原有的燃烧的性质,赋予了火焰破坏的能力,”铃说,“没有把你点着也是正常的,不过也同样因此才能给你的盾牌上留下那样的伤害,否则以我的拳头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程度,疼死我也做不到。”她耸了耸肩。
“你,完全没把心思放在战斗上吧,你在担心着什么?”片刻后,铃又说。
“你说什么?”阿塔拉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你的眼睛已经暴漏了一切,从刚才开始就流露出不安的神色,但是很显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且眼神恍惚,你一定是在担心着什么,担心的程度甚至高于你自己的安危。”铃说。
阿塔拉尼沉默了片刻,然后苦笑了两下,像是妥协了一般垂下了手,“真是的,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在战斗中还同情敌人的。”
“可能是我的坏习惯吧,我最见不得别人流露出那种表情,那种……孤独的表情。”
孤独…吗,说的是啊,阿塔拉尼心想,她抬起头来看着那璀璨的夜空,明亮的瞳孔的反射着夜色,眼眶中也仿佛有流星划过。
在遇到他之前,我的确是孤独的人,但是因为有他在,我才渐渐遗忘了那种孤单的感觉。她心说。
“喂喂。”铃伸出手在阿塔拉尼的眼前晃了晃,“你还好吗?”
“我好的很,”阿塔拉尼白了她一眼,“倒是你,你到底为什么对莱尔那么执著,来到这里光靠你们几个怎么可能抗争的过月夜骑士团,不客气的说,这完全就是送死的无谋行动,但是你们还是来了,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你这么不顾一切。”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啊,”铃想了想,说,“就是简单的不想失去他,希望他能好好的,希望他不会受伤,怎么说呢,非要说理由的话,那就是,”她忽然笑了起来,笑的那么灿烂,那么的动人,仿佛春日里盛开的第一朵迎春花,“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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