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志顺皱了皱眉,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道:
“问题主要有两方面,首先是要逃过其他几个部门还有董秘和总裁那边的耳目,然后就是风控模块必须拆除。因为我们公司自从上次的乌龙指事件之后就按照证监会要求安装了风控模块,就算EIF(欧洲投资基金)的上证指数和上次的事件相差无几,其他客观条件一致,有风控模块在,也很难做到上一次的情况。想要重演上一次的情况,必须先拆除风控模块。”
“拆除风控模块必须要过监管部、信息部和销售部的配合吧?我要你在打他们电话,让他们在十分钟内全都集中到我指定的地点来,只需yà
三分钟就可以。我会让他们对你的任何投资行为都不加以干涉,你就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吧。”
唐至顺静静地看着我,道:“好的。知dà
了。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办的。”
我点点头,道:
“你可以开始打电话了,所有会在你对上证50ETF套利操作调动资金造成阻碍的人全都给我聚集过来,至于理由,你自己编吧。可以用自营业务有新的重大投资行为和重大购置财产决定或者财务会计报gà
出现了虚假记载等问题作为借口把几个部门说的上话的人物叫过来。”
“没问题。”唐至顺目光直视着我,然后从西装袋中掏出了一只商务手机,开始按照我的意思拨打电话。
“喂,老徐吗,你到一楼来看一下,我这边的ETF套利交yì
软件出了问题,你过来给我检查检查……”
“喂,商总吗,我这边出了点问题,即时成交系统好像出毛病了,我们公司的市价委托订单在出现了偏差,两秒钟发出了一万三千笔……”
在我的指挥之下,唐至顺编造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不断地按照我的意思把高层管理人员叫道我指定的地点,而我,则是借此机会对他们埋下我所需yà
的定时炸弹。
……
十五分钟后,我和尉文龙一同离开了光大公司。离开时,已经有五名光大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中了我的勾魂术,分别是投资部总经理唐至顺,副总裁商岳怀,自营部总经理,资产管理部总经理和业务部的总经理。
控zhì
了以上五人,相当于我和尉文龙的前期准bèi
工作已经完全完毕。
在做完了这些行动之后,我和尉文龙第一时间选择了撤离。
上面包车行驶到了道路监控摄像头所拍摄不到的盲区,被我控zhì
的司机下车把面包车的前后车牌翻了一个面,然后重新开出,神不知鬼不觉地驶入了茫茫人海之中。上海这样的大都会,行车入流,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长安面包车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关注。
从静安区一直到了浦东新区,一路上花费了将近四十分钟。
一路上我和尉文龙都有些心有余悸,对于刚才的行动,我和尉文龙都有些小激动。
“炸弹已经埋好了。唐至顺是种子团队的领队人物,现在只需yà
我的一通电话,他收到指示后就能够按照我们的计划让交yì
系统的成交量出现小问题。那样一来,那么势必会重新上演一次乌龙事件。”我微笑着看着尉文龙道。“而到了那时候,我们事先买下的几只网络安全概念股必然会水涨船高,我们的第一桶正规意义上的资金就能够到手。”
尉文龙略微病态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迷人的笑意:
“关键就在于到底能够收获多少了。”
“嗯。”我与尉文龙极其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势在必得。
“这就算完事了?接下来还要去哪?”坐在驾驶座前的狐仙回头瞥了我与尉文龙一眼,道。
“当然还不算完事。接下来我还要去证券交yì
所一趟,不过不会是什么大事。主要是去那里的市场监察部弄到各大上市公司董事长的联系电话。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大机密,因此会简单很多。”我默默地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然后路出了一丝笑意。
十分钟之后,东方面包车在浦东新区浦东南路528号证券大厦门口停了下来,而我则是第一时间下了车,我和尉文龙同时下了车。
尉文龙身上带了一只巨屏的2000万像素索尼手机和一个移动硬盘,主要是用来拍摄证券交yì
所内的类似于人员名单、公司名录、董事长、总经理联系方式等讯息。
而我则是负责用勾魂术与任何见面的人交流。
不到三十分钟我就和尉文龙出来了。出来时,尉文龙的手机里已经存下了上百张关于各大上市公司董事长、监管人员、经理人、代理人的联系电话的照片,甚至还从上海证券交yì
所下载了网上上证交yì
软件,以及用于进入信息操作的诸多XBRL应用软件。
要得到这些讯息比控zhì
光大证券公司的人要简单多了,毕竟上海证券交yì
所本身是一个比较公开开放的平台,很多资料不需yà
勾魂术也能够弄到手。
我和尉文龙拿到的这一份公司名单,上面罗列着的,几乎什么老牌企业,而都是刚刚上市不久的新企业,新兴集团,其中排名最靠前的,是江南地区的一家新兴制药集团,叫三鑫集团。
这家制药集团与国外的很多制药企业有着合zuò
关系,比如美国著名的Leptin公司等等著名制药集团,生意做得很大。原先是一家在江南地区颇有知名度的民企,后来几年连续换了两任董事长,迅速地发展,现任的董事长是一名叫杨建东的年轻人,年纪才二十八九,但是能力突出。根据我人员名单上显示的资料显示这个杨建东的年轻人也很不简单,据说他是高中学历,刚进入三鑫集团时只是一名实习生,后来就去了销售部工作,一段时间后就当上了销售部经理,后来又当上了总经理,最后原先的三鑫董事长陈凯烨因为癌症去世之后无妻无子的他居然收纳杨建东为义子,把自己在三鑫的股份转让给了他,让杨建东上位当了董事长。三鑫集团这些年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壮大,主要原因是对于市场动向的把握非常的敏感,此外就是愿意与国外合zuò
,态度至诚,再次就是在实验项目上的大胆投资,再加上三鑫公司极其诚恳的态度,赢得了社会的广泛好评。
排名第二的是一家叶氏实业公司,据说是浙商中的老牌大集团叶氏集团下面的一家子公司,也是刚刚上市的公司。其他的,零星的还有白马娱乐传媒公司,作为第三产业的服wù
业能够上排行榜,也着实不简单,据说该公司的背后靠山是国务院的秘书长马凯。
当然,除此之外,很多新兴的企业和小集团也是不胜枚举,每个集团背后都有它自己的故事。
“找这么多单子,打算改行当皮条客了?”狐仙柔柔腻腻而满带着嘲讽之意的话音冷不丁传来,把正在默记董事名单的我给惊了一跳。
“拜托,说话能检点些不?”我有些无奈地斜视了狐仙一眼道。
狐仙以手背托腮,白皙而幼嫩的脸皮上,一只樱红色的嘴唇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找这些董事高层的名单,自然有妙用。”我微笑着道,“大概明后天,你就能够知dà
此中妙用了。”
“知dà
,不就是拉皮条么。”狐仙撩了把黑发,极其讽刺地道,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话如同箭镞一般戳中了我的胸口,让我分外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我侧脸,看到尉文龙正在角落里兀自偷笑,兜帽的阴影之下,一张颜色略淡的嘴弯成了上弦月。
“你们两个……”看到狐仙和尉文龙脸上的笑意,我不由得长吐了一口气。“算了不说这个了,好不容易来上海一趟,随便走走吧。文龙,接下来想去哪里?”
“上海这么大,可去的地方太多,一时间也没什么地方能去”尉文龙看着我道。“可以考lǜ
去中国四大博物馆之一的上海博物馆看看,之后再找个地方歇歇脚填填肚子。”
“这个提议不错,那餐馆博物馆之后就先去柏悦酒店试试西式自助餐吧。”我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柏悦酒店?”孤陋寡闻的狐仙不解地问道。
“你不知dà
么?在上海第二高楼环球金融中心的79到93层。今晚我们就住那里。”我扫了狐仙一眼道。
“我在井底下时,环球金融中心还没个影儿。”狐仙觑着眼看着我,用阴腻的语气道,美眸里满是无趣之色。
“知dà
~对了,狐仙,你没有恐高症吧?”我看着狐仙道。
“你说呢?”狐仙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没有就好。就怕你有。柏悦酒店可是世界上最高的超五星级酒店。”我看着狐仙,微微一笑,道。
“谁买单?”尉文龙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我问道,“该不会是用勾魂术?”
“当然不是,是荣文杰。上次进他别墅时,我顺带借了他的白金卡。”我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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