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局长,我认为考得还可以,只是总分数沒有出来之前不敢妄言。”王行义说。
郑局长一笑说:“你肯定心中有数嘛!预测一下吧!使我安下心来。”
王行义苦笑说:“按我自己预测,只敢保证考在五百七十分至五百八十分左右。”
“哦!这是高分数,可以考上清华大学、BJ大学了,这太好了!”郑局长哈哈大笑起来说:“读书王,待总分数出来后,我就到AA中学开个会议,那时咱们聊聊。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咱们下次谈,读书王!再见!”
“再见!”王行义放下电话筒。
“哎呀!读书王!你在局长面前敢保证考上五百七十分至五百八十分左右,而在我们面前只敢保证考上五百七十分以上。”邱峻山说:“其实,照你这么说,应该还不止五百八十分吧!”
“讲话应该留有充分的余地,才不会被人们抓住把柄。”王行义苦笑说:“您们一直逼问我,这是没有慈爱嘛!”
方玉柳听了,心花怒放,走过去吻了一下王行义。笑着说:“你小时候我常常吻你,抱你,真想不到会教出你这么一个狡猾的学生来。”
“方老师,您狡猾吗?”王行义含笑问。
方玉柳一笑说:“我没有狡猾!”
王行义又含笑问:“那您为什么会教出我一个狡猾的学生来?”
方玉柳说:“这也许是后来的老师教的。”
王行义搖头说:“这不可能吧!”
“如果你说不可能是后来老师教的,那就是校长教的。”方玉柳笑吟吟地说。
“我怎么会教给读书王狡猾呢?笑话!”邱峻山笑微微地说:“狡猾是人生社会阅历得来的知识和经验,逐渐形成的,读书王的这个狡猾也是如此,但不是我教的。狡猾是贬义词,应该叫聪明伶俐才对呀!”
“我说校长呀!你对读书王也太疼爱了。”方玉柳笑意盈盈说:“我送给读书王一个贬义词,你就把这个贬义词纠正了,把狡猾改为聪明伶俐!”
“彼此彼此!”邱峻山一笑说:“我与你和郑老师把读书王从小拉大,谁沒有疼爱读书王?你说咱们学校没有骂读书王的老师,这话说得对呀!那个老师舍得骂读书王呢?”
邱峻山忽然调转话题说:“本来我想明天开个AA中学会议,但又认为与其明天开这个会议,不如等高考分数出来后开还比较好,颇有影响力。方老师、郑老师,你们认为呢?”
“我们是老师,不是校长,没有参议的权利,你自己主张就是。”方玉柳、邱英英含笑说。
邱峻山一笑问王行义:“读书王认为呢?”
王行义说:“我是学生嘛!更没有资格谈论这件事。我只是忧虑班中同学有的考不上大学,要不要给他们补习一年,明年再考,给他们一个再读书的机会,让他们明年走进大学的校门。”
邱峻山、方玉柳相视一笑,他们是知道读书王一定有这个提议,为班中同学着想。邱峻山含笑说:“你这个提议很对,本校这次高考的学生考不上大学的,应该让他们补习,争取明年考上大学。若是外校的这次考不上大学的学生,要想在本校补习,一个也不收。接下去别个学校学生想转学到本校来读的学生,一个也不收。咱们这个AA中学第一班要保持清一色的AA中心小学毕业出来的学生,决不让别个学校的学生穿插。”
方玉柳笑着问:“如果是本校教师的子女呢?”
“那当然另当别论,这是特殊情况嘛!”邱峻山一笑说:“我刚才说的主题被你破了,你明天在班里开这个会议吧!第二班的我叫班主任也开这个会议。”
“好!听校长的话!”方玉柳笑着说:“不过,这会议我叫读书王开。”
“这是你们当老师的事嘛!”王行义苦笑说:“开这种会议我是没有资格的。”
“怎么没有资格?你是班长嘛!讲的话同学们爱听。”方玉柳正色地说:“我与郑老师谁不会开这个会议?问题是让你多锻炼而已。这也是你在AA中学最后开这个班级会议,你别推辞了。”
“是!听方老师的话。”王行义只得笑笑说。
……
第二天早晨,方玉柳、郑文顺来到高中三年级第一班毕业班的教室,同学们知道班长要开会了,这是班长在班级开最后一次的会议,不知道班长要说什么……
果然王行义走到教桌后,朗声说:
同学们:
咱们高考已经结束了,但分数还沒有出来,谁也不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大家心中无数。但不管考上大学或考不上大学,应该做好思想准备。考上大学的同学,进入高等学校深造后,不管在哪一战线上,都要为国效劳,为国家、为人民多做好事、善事,贡献自己的才智。考不上大学的同学不要心灰意冷,愿意补习争取明年考上大学的同学,可以在AA中学补习。不愿意补习而要回家另辟蹊径的,这也好!人生道路本来就不平坦的,但能自己开辟出一条康庄之途,那是再好不过。
我与同学们十年至今,情同手足,平时的深情厚谊,没齿不忘。我衷心祝贺考上大学的同学在高等学校深造后,成为全智全能的同学,鹏程万里,前途光明。没有考上大学的同学,也有远大的理想,非常的魄力,开创出一番事业。人生何处不相逢!到时候我也许机缘凑巧,不期而遇,讨杯喜酒,叙谈旧情……
考上大学的同学在接到大学学校录取通知单后,咱们约定一天到母校,各拿一瓶酒,请咱们敬爱的老师喝一杯薄酒,与老师告别,与母校告别。
同学们:我说的话完了。
方玉柳说:“该说的话,王行义同学已经说了,我也沒有什么话要说。今天同学们就在母校玩,观赏母校的风光,因为你们平时都勤奋学习,没有心思去观赏母校。明天早晨收拾东西,学校派校车送各位同学回家。”说完,转身问郑文顺:“郑老师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沒有!”郑文顺一笑说:“同学们!散会!”
说完,与方玉柳走出教室。
……
王秋平见王行义在操场边一块大石头边站着,看同学们打篮球。她疾步向前,来到王行义身边,悄声说:“班长,我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什么事说吧!什么可以不可以的?”王行义也放低声音说。
“现在咱们都毕业了,参加高考也结束了,不受学校纪律的约束。”王秋平脸上一红,一笑问:“当年咱们在后山拜堂成亲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王行义不禁脸红耳热起来说:“那是小时候的游戏,不能当真!”
“怎么不能当真?”王秋平正色地说:“拜堂成亲是非常重大的事,虽然是小时候的事,但是我把这事当作终身大事来看待,永远也不会忘记。我坦白告诉你,你考上大学,而我如果考不上大学,那我自知配不上你,不会存着非分之想。若然我也考上大学,我决定把终身大事交给你,我是不会改变的。”
王行义心中暗叹,王秋平竟然把这事当作真的来看待,这却如何是好!便说:“当时我也与郁香英拜堂成亲,郁香英如果也提出拜堂成亲的事,那我要怎么办?”
“这还能怎么办?”王秋平说:“这只能让我与郁香英较量高低,她取胜,我把你让给她,我赢了,你理应属于我。”
“我还搂过文敏,文敏如果也提出这件事,那我要怎么办呢?”王行义苦笑说。
“拜堂成亲比搂严重得多,搂与拜堂成亲相比,那是微不足道了。男女相搂乃属司空见惯,而拜堂成亲是已确立了夫妻关系,岂同儿戏!怎能相比?”王秋平愤然地说:“这文敏处处把你当作她的未婚夫看待,不容人家亲近,真是岂有此理!”
“现在谈这件事似乎过早,咱们才十七岁嘛!”王行义苦笑说:“你们三个女孩子总是纠缠着我,我也不好办!”
“在这以前学校不许中学生谈恋爱,我遵守纪律,不敢跟你谈。”王秋平苦笑说:“现在,咱们高中毕业了,可以谈了。如果不跟你讲清楚,你上了大学,爱上别的女孩子,那我要怎么办?你知道我是坚决要嫁给你吗?”说完,握住王行义的手,抚摸着。
谁知郁香英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过来,见王秋平抚摸着王行义的手,立即醋意涌上心头,故意干咳了一声。
王行义忙缩回手。王秋平心中非常不高兴。她可不肯离开王行义,让王行义与郁香英独谈,站着不动。她认为情场就是要竞争的,与郁香英、文敏迟早都要翻脸,如果自己现在离开王行义,那就必然被郁香英视为心虚、胆怯,把这个空隙让郁香英钻进去,未免太愚蠢了。但文敏常常住在王行义家,以前不敢谈恋爱,现在高中毕业,文敏可以大胆地跟王行义交谈,机会良多,这却如何是好……
郁香英见王秋平不肯离开王行义,她没有机会跟王行义说话。必须离开此地,另择地方,便对王行义说:“班长,我有一句话要跟你说。”
“那好呀,说吧!”王行义笑着说。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咱们到那边去。”郁香英用左手一指前面左边的一块大石头。
王行义很害怕郁香英会提起从小拜堂成亲的事,但又不能推却郁香英的意,只得一笑说:“那好吧!”
王秋平当然不能跟去,刚才郁香英明显指出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也就是指出她在旁边。郁香英一定会提起儿童时拜堂成亲的事来试探王行义的态度,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认为不如去找文敏前来干扰……但文敏与王行义形影不离,这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
郁香英与王行义在大石头边坐下,郁香英知道与王行义谈话不能把时间拖得太长,因为文敏、王秋平会来干扰。便一针见血地说:“班长,还记得当时咱们拜堂成亲的事吗?”
果然是说这件事。王行义点头说:“记得!只是这是儿童时的游戏而已,不能当真,应该把这件事彻底忘掉,因为这是荒谬绝伦的事嘛!”
“这怎么能算儿童的游戏?”郁香英说:“从拜堂那天起,我就把你当作自己的小丈夫,屡想择个机会与你说这件事,但又害羞不敢启齿。随着年龄的长大,到了初中时,要厚着脸皮跟你谈,可是学校又不许中学生谈恋爱,我只得把爱藏在心中,不敢跟你谈。现在高中毕业了,如果咱们都有幸考上大学,我坚决要嫁给你。若然你考上大学,而我没有考上大学,那我配不上你,我就把对你的爱永远藏在心中。”
“当时儿时的拜堂成亲纯属儿童游戏,你这么认真是害了你自己。”王行义说:“况且当时我还与王秋平拜堂成亲,搂过文敏,你当时也在场目睹,你叫我要娶谁呢?”
“搂不算数,男女相搂乃是司空见惯的事。”郁香英说:“你与王秋平也拜过堂,这我知道,我与王秋平必然在这个情场上竞争,我如果取胜,你必须要娶我,我若然落败,你就娶王秋平。接下去,高考分数就要出来了,你如果考上大学,应该随时随地想到有一个郁香英非常爱你,千万别移情别爱,咱们是十年在一起的同学呀!”
“这事真麻烦!”王行义苦笑说:“当时为什么会去学习这拜堂成亲呢?”
“这沒有什么麻烦。”郁香英说:“这是缘分,我与王秋平二人中一定有一个是你的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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