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王刘襄乃是刘彻亲叔叔梁王刘武的孙子,说起刘武大家都很熟悉了,在窦太后的宠爱下和刘彻竞争皇位失败,结果抑郁生病而死,从此梁国一分为五由刘武的五个儿子继承,都封为了王,其中刘买继承梁王的爵位,但是梁国面积缩小了很多,如今是刘买的儿子刘襄继承了王位,刘彻派来的特使前来调查,一个小小的梁国怎能存的住什么秘密,没费多大劲就查了个水落石出,并且还有意外收获。马上向刘彻回报,刘彻见着特使就问道:“梁平王与其祖母争夺酒樽之事属实否?”
“回陛下,此事属实,细节是这样的,任后是梁平王的爱妃,知道祖母李太后有一个祖传的饰有云雷状花纹的酒樽,就想让李太后给她,于是就去向李太后索要,李太后认为这酒樽是梁王临终前托付给自己的,叮嘱不能给外人,所以就拒绝了任后,任后告诉了梁平王后,梁平王就直接打开了库房拿出了酒樽赐予了任后,李太后知道后要向皇上的使者举报,谁知被梁平王囚禁了起来,所以陛下不能知晓此事。”
“原来如此,这些事情朕没能早些知道,梁国丞相也有责任呀。”
“陛下,李太后如今已经崩了多年,此事现在能被举报到长安还有内情。”
“哦,讲来。”刘彻也有了兴趣。
“睢阳有一人名叫犴反,听到有人私下里侮辱了他的父亲,于是就在睢阳郡守客人的车上把此人杀了,睢阳郡守很是恼怒,就全国抓捕犴反,为了让他早日归案,扣了犴反的亲戚众人,犴反知道些梁平王宫中的家丑,才托人举报到了长安。”
“原来如此,如今犴反抓获了吗,尽快让其伏法,另外梁平王这些事情按律典应该如何定罪。”
“回陛下,犴反正在追捕中,梁平王以及其陈太后应当以不孝罪斩首。”
刘彻马上疑惑道:“罪大恶极的是索要酒樽的任后,陈太后就免了吧。”
“陛下,陈太后掌管梁国后宫,任后刁蛮任性不受管控其罪不可绕。”接着特使将在梁国调查的记录板牍递给了刘彻。
刘彻看完之后道:“好吧,梁平王处理此事不当是确认的,但是这也和朕任命的梁国的丞相、官吏没有尽到辅佐的责任有关,朕不忍心制梁平王的罪责,收走梁国五个县的地盘,陈太后的成阳邑地一块收回,任后是罪魁祸首,枭首示众,其中什么胡中郎助纣为孽一块问斩,特使认为如何呀?”
“善,陛下决断英明。”
“好的,交由廷尉和特使一块查办此案。”
“诺。”
从此梁国被削五县,梁平王保住了人头也不敢大声声张。
刘彻处理完这类繁琐之事,心中很是惆怅,终日在未央宫内忙于国事,或多或少的有些苦闷,如今在母后驾崩后不久的日子里又不能发动大的战争,多少有些空闲,就突然问身旁的谒者道:“附近有没有通天神之处,朕需要去行幸,去为天下苍生祈福。”
谒者随口说道:“陛下,附近唯有甘泉山可以承载万民之福,圣驾驾临。”
“哦,有何道理?”
“以往的几个朝代在甘泉山下皆有祭天传说,在此祈求天神保佑万民。”
“哦,好地方,通知三公九卿等大臣,朕要带他们一起行幸甘泉。”
“诺。”
刘彻在护卫的保护下向甘泉出发了,沿途百姓夹道迎送,场面甚是壮观,不日到达甘泉,刘彻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了甘泉山,看着脚下的青山绿水,刘彻很是感慨,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梦想,如此的大好河山怎能容的四方蛮夷践踏,就是耗尽所有钱财也要守住这万里大好河山,光大祖宗基业留给后人颂,刘彻想到这里突然又想到了金钱,经过这么多年的边关开发和建城,原来国库里存的钱粮慢慢的要消耗殆尽,如此一来怎么再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和蛮夷讲道理只能用武力,动武就得有金钱做后盾,就不由自主的喊道:“桑弘羊近前来。”
本来在很远处的桑弘羊听到刘彻喊自己就匆忙跑到近前道:“臣在。”
“爱卿尽快整理出充实国库的良策,不然大汉的边关危矣,这大好河山危矣,天下苍生危矣。”
“诺,再有一月有余就可以刻成板牍呈送给陛下。”
“好,看看眼前这优美的景色,需要朕与爱卿们尽最大努力去呵护,去守卫,一定不能懈怠手中的事务,否则所有的这些就有可能被蛮夷们肆意践踏。”
“陛下说的对,臣等牢记在心。”
“好,希望你们能够言行一致呀,这大好河山是刘家的也是大家的,希望爱卿们能够深刻理解。”
“陛下所言极是,我等谨遵陛下教诲。”
刘彻在众臣的恭维声中放眼看着远处的大好河山,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从来都不平静的心。
暂且放下刘彻行幸甘泉不表,且说在匈奴的大草原上,有一个人骑着战马飞一般的奔驰着,被马蹄带起的青青草叶飞溅在搅动的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和绿色的气息,惊得旁边草丛里的野兔撒开腿四散奔跑,骑在马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努力寻找小诸葛的张佳扬,张佳扬了解到了军臣大单于已死,伊稚斜已经继承了单于位,想着他们的神兵肯定也会布置在王庭周围,所以张佳扬在努力寻找王庭的所在地。
慢慢的前方出现大片大片洁白的羊群,猎犬在羊群周围不停的狂吠着,牧羊人骑在马背上在草原上尽情的奔跑,天高云淡,整个蓝色笼罩着广袤的草原,一切都如梦境般恬静舒缓,张佳扬就拍马向牧羊人走去,走到近前翻身下马一拱手用匈奴语问道:“请问老哥,大单于的王庭是否在附近呀?”
牧羊人脸色瞬间露出惊恐之色,然后一言未发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张佳扬以为此牧羊人是哑巴,认为问不出什么内容,就微微一笑道:“打扰了,告辞。”
张佳扬骑上战马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可牧马人却匆匆的拍马从侧面奔驰而去,在天色渐渐暗下来时,张佳扬也没有看到王庭的影子,在人困马累的时候干脆停下来休息,掏出干粮吃了一阵,取出水袋喝口水,人一吃饱喝足就会犯困,何况张佳扬是连续在马背上折腾多天的人,就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睡着了,正在睡梦中时,感觉正在做一个梦,梦到自己被千军万马包围,然后被敌军生擒,手脚被敌军层层捆绑,不能动弹,张佳扬就不由的睁开了眼,想伸伸胳膊活动活动腿,发现自己真的被捆绑了起来,再转头看周围,看到六个彪形大汉站在身边,远处站着那个牧羊人,张佳扬心想,这下完了,王庭还没有找到就被生擒了,就这样还怎么找小诸葛,但是这种情况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了,就大声喊道:“你们何人,为什么捆绑我,我不认识你们呀。”
“哼,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是呀,这个时间去寻找王庭的人能是好人吗。”牧羊人和一个壮汉言语道。
“我不是坏人,我寻找王庭有事情要办。”张佳扬连忙解释道。
“哈哈哈,你是不是坏人让师爷问一下就知道了。”牧羊人说完就到帐篷后跑去。
不大一会儿一个老者健步走出,当看到张佳扬时不由的惊讶道:“哎呀,怎么是佳扬呀。”
张佳扬抬头细看老者不由大声喊道:“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佳扬的匈奴师父伊陵,就是张佳扬曾经在匈奴时教自己武艺的师父,张佳扬这一身的武艺中有一多半是伊陵传授的,张佳扬说完就跪地向师父叩头。
伊陵连忙扶起张佳扬道:“徒儿怎么又来到了这草原,刚才徒孙报告抓到一个坏人时,我还以为是谁呢,真是闹误会了。”
接着张佳扬把自己寻找小诸葛的事情说了一遍,伊陵道:“自从上次军臣大单于去世后,伊稚斜强行夺得了大单于位,他对待以前曾经是军臣大单于的老臣进行了清洗,所以师父和一些老臣们就为了躲避伊稚斜的追杀才来到这里。”
“哦,原来如此,师父你们辛苦了。”
伊陵转而问道:“佳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寻找王庭做什么?”
“唉,师父,此事说来话长呀,”接着张佳扬吧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说要找到王庭的神兵然后就出兄弟小诸葛。
伊陵听了皱起了眉,就说道:“伊稚斜做的越来越违背天理了,他终究会把大匈奴带入死亡之地。我倒是听说他训练了一支这样的队伍,忧郁隐藏的很隐蔽,应该就驻扎在距王庭不远的地方,师父没有别的帮忙的,我这就带领你去寻找这个队伍的所在地,然后设法伺机营救。”
“师父告诉我大致方位就行了,再劳烦您跟我去冒险,佳扬真的于心不忍,徒儿一个人就能把此事办成。”
伊陵思索良久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师父就相信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好了。”
“好,听师父的安排。”师徒二人就把分离后的事情慢慢的如话家常般叙说了起来,尽管分离多年,亲情依旧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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