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扬自告奋勇替东瓯国向长安求援,吃饱喝足,准bèi
妥当,趁着夜色从东瓯城墙上溜索而下,绕过闽越国的哨岗,顺利的穿越重围,爬上一座山头点燃火把摇晃数次,然后急匆匆的下山向北挺进,施展自己飞毛腿的绝技,没有两天时间就来到了最近的一个驿馆,拿出东瓯国的官文,驿馆官员看到是战报,不敢怠慢,为佳扬准bèi
了马匹,这下佳扬添加了脚力,一路上驿馆快马接力,用了一月时间来到了汉都城长安,路上的辛苦自不必说。
张佳扬看着熟悉的未央宫,感慨之情溢于言表,稍一愣神,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就策马来到未央宫门前,下马走到守门的护卫面前道:“这位官爷,请劳通报皇上,张佳扬有机密战报需yà
禀报皇上。”
“你是谁?张佳扬,张都尉?”守门的护卫如同听错了一样大声的问到,再仔细看了之后道,“哎呀,真的是张都尉,您稍等,我这就通禀皇上。”
张佳扬只有颔首一笑道示意护卫辛苦。
今天也凑巧了,皇上刘彻刚巧狩猎返宫,听说张佳扬在宫门外求见,大声的击节喊道:“快快让他〖三五%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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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张佳扬阔步进入清凉殿,见到刘彻俯首叩拜道:“臣古城侯张佳扬叩见陛下。”
“哎呀呀,张爱卿快快请起,前段时间听卫爱卿说到过你回来了,朕还不相信,这么多天都去哪里了,也不来向朕问安,还多亏了你救了朕的卫爱卿呀。”
“臣未及时来向陛下问安,死罪,死罪,请陛下处罚。”
“哈哈哈,免了,爱卿不来定有不来的道理,快给朕说说。”此时的刘彻显露出少年的好奇,只想尽快知dà
张佳扬这段时间返回来做些什么事情。
于是张佳扬就将自己这几月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听得刘彻时而紧张,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时而含笑,最后张佳扬拿出了东瓯国的求援官文呈给刘彻,刘彻看后不由的皱起眉头道:“张爱卿对此事有何建议?”
“陛下,臣希望陛下尽快发兵前去救援,这样可以向天下证实陛下的天子实力,让国内众臣更加信服于陛下,也可以让其它小国不敢再触犯大汉之威。”
“言之有理,哎,可惜……”刘彻欲言又止,转身对谒者吩咐道:“快宣武安候田蚡和中大夫严助进宫见朕。”
“诺。”
此时的田蚡尽管已经受到窦太皇太后的诟病,但是依旧深得年轻的皇上的信赖,大事小事依旧来听一下他的建议,这或许是以往几年形成的习惯,不多时田蚡走进清凉殿附身施礼道:“陛下,臣武安候给陛下请安。”
“起来吧,这是偏殿,不必拘理哦舅舅。”
“谢陛下。”
严助也是前后脚走进清凉殿,正要向刘彻施礼,刘彻喊道:“中大夫不用多礼了,快近前来,朕有要事商议。”
“诺。”
田蚡和严助抬头同时看到了张佳扬,不由的惊奇道:“张都尉也在此,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有礼了,有礼了。”
“两位好,这边请。”
刘彻接着说道:“佳扬就给两位把情况说说吧?”
“诺”佳扬接着把东瓯国被围的情况向田蚡和严助讲了一遍,并且还建议长安尽快发兵来解东瓯之围。
刘彻问道:“武安候,你说一说怎么办?”
田蚡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闽越和东瓯皆是越人,他们经常互相攻击,并且经常背叛朝廷,不值得我们长安劳民伤财的去救援,再说东瓯国地处荒山野岭,也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在秦时都已经被放qì
了。”
“此言非也,武安侯是担忧大汉没有能力救援吗,还是担忧德行不够覆盖,如果不是这些理由,为什么要放qì
哪里,再说秦连咸阳都抛弃了,抛却东瓯国不足以大汉来借鉴,现在小国走投无路前来向天子求援,如果此事天子若置之不理,他们还能到哪里去求助呢,大汉又凭什么来统治世上的万国呢?”中大夫严助立kè
严词反击道。
“善,善,善,国家大事不值得和武安侯商谈呀。”刘彻击节为严助的发言称赞,接着道,“只不过,朕即位不久,这种小的战事不值得朕拿出虎符到郡国调兵,你们看有没有什么其它发兵的办法?”其实刘彻此时是有难言之隐,虎符在奶奶窦太皇太后的手中,此时他与窦太皇太后意见相左,调兵大事没办法和窦太皇太后沟通,为避免产生摩擦,才询问有没有其它的良策能绕过窦太皇太后这一关而把事情办了。
田蚡摇了摇头无言以对,张佳扬摸不清状况只有请严助接着建言,严助此时看看田蚡头一仰说道:“陛下赐臣一节杖,臣愿代劳去会稽郡调兵,然后从海上到东瓯国,对闽越国的部队进行打击,东瓯国困局可解。”
“好,朕今天就赐节杖给中大夫,战事瞬息万变,望早行。”
“若不成功,臣愿拿人头谢罪。”
“善,朕赐你便宜行事之权。”
“臣领命。”
“为了任务能顺利执行,张爱卿请护卫中大夫走一趟,不知可否?”刘彻接着说道。
“臣愿意效劳。”
“谢陛下。”严助知dà
张佳扬的武艺了得,有他做伴,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于是严助和张佳扬辞别了刘彻,骑上快马火速赶往会稽郡(今苏州),大约用了不足半月就到达了会稽城,拿着刘彻的节杖直接进入到了太守的议事厅,咚咚咚敲响议事鼓,不久太守和司马等官员急匆匆的赶来,太守边整理衣冠边喊道:“没有本太守的命令,谁这么大胆敲响堂鼓?”
严助站在大厅中间手持节杖正言厉色一声不吭,太守看看严助和张佳扬,突然间看到严助手中的节杖,连忙跪倒道:“臣不知dà
是钦差大臣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请恕罪。”
其他郡内的官员一看太守都趴倒参拜了,还等什么,呼啦一声都趴倒施礼。
严助此时才说道:“太守起来吧,众位大人起来吧。”
“谢钦差大人。”
接着严助端坐在太守的位置上,太守站立旁边问道:“不知钦差此次来到会稽带来陛下的什么旨意呀?”
严助依旧脸色严厉的说道:“不知dà
太守是否知dà
闽越国发兵已经将东瓯国围困之事?”
“只是最近才有耳闻,不过那边战事离这边遥远,臣完全可以保证会稽郡不会受到此战事的影响。”
“太守错了,今天本官是领当今皇上口谕来借会稽之兵走海路去为东瓯国解围的。”
“啊,这样呀。”太守一脸的惊讶,略一思索接着道,“大汉用兵之道钦差大臣应该知dà
吧,请出示虎符?”按照大汉的规定,没有虎符,就是皇帝本人也无法调动军队的,所以太守才如此问道。
“当今皇上言,此等小的战事,用兵不多,不足以动用虎符。”
“谁说的,我看你是矫传皇上旨意吧,我们会稽不见虎符是不会发兵的。”突然站在下面的一个彪形大汉虎目圆瞪的喊道。
“此是何人?如此大胆。”
“禀钦差大人,此是郡司马,掌管郡内兵马。”太守连忙解释道。
“张都尉可在?”严助突然喊道。
“在。”张佳扬连忙应声道。
“帮我拿下这个狂儿项上人头。”
“诺。”张佳扬哗呤呤抽出腋下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没有等司马说出谁敢杀我的话人头已经落地。
太守瞬间吓得脸色惨白,马上施礼道:“钦差息怒,只是意见不合而已,何来杀人乎。”
“发不发兵?”严助接着问道。
“发、发、发,按皇上旨意办。”太守马上成了温顺的羔羊。
“好,调拨所有强壮的水兵,由张都尉全权指挥,今晚就从海路出发。”
“诺。”
大军浩浩荡荡从会稽出发了,消息瞬间传向了闽越王郢的耳朵中,甚为吃惊,就喊来刘驹和刘欣道:“二位请看,大汉已经派会稽水军来了,我们怎么办?”
“大王,我们应该尽快攻城,在汉军来之前攻下城池,大王看如何。”刘驹说道。
“哎,攻下城池后又能如何,汉军已到,我闽越这点军队还不一样是他们的盘中餐,本王决定马上撤军。”
“大王,不能撤军呀。”刘驹和刘欣同时反对道。
“本王意已决,请不要拦我。”
刘驹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突然间拿出匕首指向闽越王郢道:“大王,我们不能就这样离开呀,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怎么,你想谋害本王不成,来人,快将刘驹拿下。”闽越王郢一声令下,左右武士冲上来就控zhì
了刘驹,刘欣见势不妙,就趁着大伙乱作一团时悄悄的溜走了,刘驹被押回闽越国后,出入王殿限制了自由,知dà
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慢慢的郁闷而死,这是刘驹的结局。
再说东瓯国已经被围困的粮草皆无,再这样下去东瓯城即使不被攻破人也会被活活饿死,眼看就要坚持不下去了,突然看到围城的闽越国士兵一夜之间消失了,马上意识到大汉发援军来了,王子省顿时热泪盈眶,连连向北方长安的方向叩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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