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先前用的什么【失神魂蛊】很厉害嘛。反正这会儿没什么事,你就教教我嘛。还像以前那样,我给你交学费。”凌可儿也不跟他计较,她喜欢铁矢已经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了,没什么好遮掩的,更不会为之羞怯。反而是对墨云天先前用傀儡墨蛇在三昧秽灵果上种的【失神魂蛊】很是感兴趣,这让她又想起了当年跟墨云天在一起厮混的日子。他们本来有机会做好朋友的。
“你拿什么交学费?我现在对钱什么的都不感兴趣。而且这个是我融合了幻术的蛊咒,学习的门槛挺高。”墨云天把手一摊,既不排斥,也不欢迎。这会儿佛子已经吃完果子默默地运功炼化了。大概是三昧秽灵果的功效,她的身体正散发着金赤紫三色烟霞,看上去非常的奇妙。
“又秀优越感是吧?你怎么老是搞这些难学的法术,还是跨越科别的融合类法术,就没有简单易学的吗?”凌可儿白天一眼,却并不死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墨云天明显在外面有了奇遇,用的法术都属于尖端法术,由不得她不眼馋。
“蛊咒耗费时间且非常残忍,所以我只能折衷用幻术为基替代蛊噬,效果上要差许多,而且发动限制也多。不过却能在特定的时候发挥奇效,就像*
m.zww*先前那般。简单易学的法术容易学,但也容易被破,有什么用?”墨云天说道。
“怎么没用?火球术用的好了也能发挥出奇效。”凌可儿反驳道。她说的原也没错,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便是指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人,只要时间、地点、人都对,那便无往而不利。反而技巧并不是人们所看重的。
“哦?那你就多练练火球术嘛,等你练到出神入化前无古人的时候,你就所向无dí
了。加油,努力,我看好你呦!”墨云天被逗乐了,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在他看来众人皆知的道理简直就是放屁。
“靠,你别老这么阴阳怪气的好不好。咱以前好歹是在一起混的人么,就算不是朋友,也至少是熟人吧?”凌可儿没好气地嚷道。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就用你的理论来说吧。‘火球用的好了,也能发挥奇效。’这是建立在你比别人运用的好的基础上,这个基础依赖于智慧与技巧的不对等。简单的说,就是在你看来别人都是笨蛋。然而事实是这样吗?能修到我们这个境界的哪个人是傻子?哪个不比猴儿还精?”墨云天叹口气,终于耐下心来解释道。他平时只有对明火火才有这样的耐性。
“可你以前不就是那样吗?你用的也都是别人会的,甚至还不如,可你总是走到哪虐到哪,从来都是无往不利。这又怎么解释?”凌可儿显然不同意墨云天那一套道理,因为墨云天本人就是一个经典的范例啊!
“这需yà
什么解释,这小子就是个妖孽。”铁矢在一旁哼哼道。而明火火竟然也在一旁帮腔,明显也对此很是不忿。
“原来你们的怨念都这么深……”墨云天少有地尴尬起来,当然,这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嘲讽。
“哼!”异口同声,怨念已经扩散开来。凡是跟墨云天交过手的人都难以幸免。
“呃。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没错,我是用普通的法术创造过非凡的战绩。但我用的并非是你们所见到的那独一个法术,事实上我每一次选择的都是最适合当前战况的法术,这有赖于我那海量的法术基础。就好像五行相克,金克木、水克火……而且运用的方式本身就融入了许多高层次的法则,这个法术在我的使用下已经不是它本来的样子了。就好像同样是火,小火球不如小火锥,大火球不如豪火球,豪火球不如火龙火蛇……它们的内部结构变了,变得复杂且有序了。而什么又是简单呢?在理论本身它就是单一、粗陋、缺乏变化。但在运用之中,它又是方便、迅捷。这两个看似是一个概念,却不是一回事。所谓十年磨一剑,出鞘绝古今。这‘一剑’之中融入了多少精华呢?又是任谁都能练得成的吗?”墨云天侃侃而谈,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最后盖棺定论道:“其实所有人想的就是将理论和实jì
运用统一。既要学着容易,还要用着省心。我只能说你们把修行和做梦搞混了。”
现实说来总是让人失望。许多人都暗自叹气。也是,谁没有在修行遇到瓶颈以及功法理解不能的时候这样幻想呢?尤其是在看着墨云天这个小妖怪呼风唤雨惊心动魄的时候,他们就不仅想到:是不是我对已经学会的东西还没有真zhèng
掌握,运用的还不够好?
答案是肯定的。
“靠!”凌可儿依旧不服:“你不能否认你就是那个变态的例外。无论是领悟能力,还是战斗运用,用完美都不足以形容。你简直就不像人类,甚至不像任何一种我所知dà
的生灵。”
这一点墨云天确实无法否认,他只好耸耸肩摊开手一脸贱像表示:事实如此。
“唉!或许这就是仙二代的好处吧?据说化神期的修士生命基因已经进化完整,所以才能生出你这样的妖怪吧?”凌可儿不由联想到墨云天的身世,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墨云天的妖孽天赋。
“屁!老娘好歹是个天地灵根,还是羲皇的天心殿里的宝贝晶碑孕育的。论身世,难道不如他吗?还有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有强dà
的血统,甚至有天赋神通。”明火火对于身世论的说法非常火大,因为这简直就像是在嘲讽她为什么出身高贵却依旧无能一样。而被谈及的秽泽界修士也是一脸不虞。凌可儿的话不仅是在质疑他们的血统,同时也侮辱了他们的智商。
“哼,你们不是得了羲皇传承的么?怎么也还这么弱,还怕这小子怕的要命?”王屠性格最为毛躁,自然耐不住要嘲讽两句。在他看来那三个羲皇的传承者竟然隐隐被墨云天压制是很没道理的事,那可是皇者的传承啊!
“去,你懂个屁。”一提到这里铁矢就上火,没好气地叫道。
“嗯?”王屠显然被激怒,正要发作。不过却有人用事实帮他清除了仇恨值,听孔知人颇为不屑的笑道:“羲皇传承那小子不要,才让他们得了去。其实就是捡漏,四个人分一个传承,当然强不到哪里去。”他本是记恨铁矢早前毁容之仇,却不曾想这一句话嘲讽的不光铁矢一人。智玄也就罢了,那钟舒淼、袁星罡都是道门之人,道门的人当然不愿意师兄遭人诋毁,怒斥道:“你说什么!”
“哼!我说的不对吗?”孔知人怡然不惧,针锋相对道。
虽然态度恶劣,但他说的原也没错。钟舒淼不愿惹事,将师弟妹们压了下来。
孔知人的不忿不止于此,继xù
道:“也怪当时没人知dà
那传承便是羲皇传承,否则不可能只放那么几个人进去。还有我家少主要不是不忿那小子‘天命者’的身份强行出手惨遭除名,传承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这显然是在为孔善仁抱不平。羲皇传承实在是有太多阴差阳错的事情发生了,在他看来,最可气也最可惜的便是自家少主被墨云天惨坑的事件了。
“嘁,那是你们胖子孔家坟头上没那根草。你就别在这里叫什么‘太监很急’了。”铁矢冷笑一声,调侃道。
墨云天见他们竟然为这事吵了起来,也懒得再去管。只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智玄身上,看她被三色烟霞缭绕静静的禅坐着。那蒙蒙的烟霞产生的朦胧感既让他向往,同时也感到疏离。不觉就这么呆呆的守着,痴了。思绪在过往的追忆和未来的担忧中穿梭,使人既幸福、又害pà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脆弱,心中不由一紧,苦涩的笑容爬上眼角,钻了进去。
时间过得很快,大约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口角多有发生,还好众人都明显克制了情绪,并没有为之大打出手。史都也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休整长出了断手并恢复了伤势。他原本是最不可能被墨云天牵着鼻子走的人,这会儿恢复了状态自不愿在呆在这里耗时间。
“墨云天是吧?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史都不耐的问道。
“啊?”墨云天突然被叫到名字,这才从发呆中缓过神来(发呆的时间有够久),这才道:“我怎么知dà
。三昧秽灵果的炼化要很长时间吗?”
“初步炼化是六到七个时辰,但她吃的三昧秽灵果明显颇为特殊,所以无法预测。但让我们在这里无限制的等待,有些说不过去……”虽然很不情愿,史都还是稍微解释了一句。但就在他表示不满的时候智玄那便突然一震,所有人都能感到一种玄妙的意境扩散开,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发自肺腑的清净和舒畅。然后智玄身周的三色烟霞突然燃烧起来变成一种微带金黄色的火焰,这火焰好像还有一个不错的名字。
“三昧真火!”有人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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