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李胜……干那事儿了没?”
“什么?”
“噗!哈哈……”她笑着一下蹲到我跟前,一手掐烟,一手指着我下面问:“就这!”
那么一指一问,我的双腿不由得就夹紧了。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冯艳变了。让我感觉有些陌生,有点发麻。
“怎么?他进去了!?”她张着嘴,好奇的都合不拢了。
我摇了摇头,她嘴巴立刻闭上了。
然后,目光里带着点恨意的靠到椅背上,挂着丝冷笑说:“他活该!不是人的东西,他就没那个命!”
“什么命?”我问。
“瞧你那傻样!他想让你给他生孩子啊!唉…你真是个傻子啊。不过,你这么小不懂也挺正常。”
听着她的话,我并没有多么深切的痛感。但是,想到她指着我下面问有没有进去过的时候,脑子里就嗡的一下!进去是不是就生孩子了!?那多吓人啊!
冯艳看我发呆,将烟头一下弹到我脚底下。
我抬起头看她。
她一脸淡漠的问:“你现在住那警察家?昨儿晚上,人家还找过我。”
“嗯,不过,我不去住了。”我说。
“就你这蠢样一般人家还真受不了。昨儿他们来的时候,问我是不是你妈,你说我养了你那么多年,我不是你妈谁是你妈?”
她之所以说这句话,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李胜坐牢了。李胜要是在,她绝对不会这么说,也不敢认我这个女儿。
“怎么了?”她见我不说话又问。
“我偷跑出来的,他们可能在找我。”我说。
她一听,仿佛有了什么打算,斜眯了我一眼说:“这事不用你操心,先住下再说。”
中午的时候,付香芹就找来了。
冯艳瞅见警车就让我躲起来,“快!露出动静来的话我可留不住你啊!”
我直接的跑向了二楼。
在二楼的拐角处,听着他们对话。
我没有躲的多么隐蔽,甚至隐隐的希望他们能冲进来找我,然后命令我跟他们回家。可再想想张亮和那一巴掌,就有些懦弱的不想让他们发现。
那么矛盾的心思,让我特别难受。
“怎么?不就是我儿子把你儿子打了吗?还没完没了了啊?仗着你是警察欺负人还是怎么地?我儿子冯厉的胳膊也伤了,我他妈还没找你们要医药费呐!”冯艳一上来就机关枪似的骂了起来。
“走吧走吧!别跟这种人说话了!”张亮他爸直接拉着付香芹要走。
“你等等!”付香芹甩开张警官的胳膊,转过身有些激动的质问道:“我问你,李菲来过这没有?啊!?”
听着她那焦急的声音,我的眼泪一下就止不住了。她是不是还很爱我啊?否则,她怎么会那么激动……
“来过啊!”冯艳说。
“来过?她在哪!?”
“在哪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啊?我告诉你们来过就不错了!还问在哪?真是笑话!你们凭什么养我闺女啊?凭什么啊!”冯艳大声质问。
“凭我们是正经人,凭你没资格教育孩子!你!你根本就不是她妈!你跟李胜没结婚,你们就是姘头!”付香芹气急了的喊着说。
“亏你老公还是警察呢!?我们那是事实婚姻!我跟李胜那么多年住一块,不就是个证的事儿吗?怎么?欺负我们老百姓不懂法啊?我不是她妈你是啊?你生的啊?你养她几天,我养她几年啊!?真没见过你这么自讨没趣的人!”
冯艳嘴上功夫厉害的很,气的付香芹一句话都对不上,只能气的打哆嗦的一声声的问:“李菲到底在哪!?”
“我可以告诉你,她去我娘家了;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把她送别的亲戚家去了;我有的是说法,你信啊?告诉你们,李菲是我的女儿!”
“行了行了!走走走!”张亮他爸又催着喊。
“你看看啊!你看看这女人的德行!李菲如果留在她这儿,以后得长成什么样啊!?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李菲也干这行!”
“哎哎哎!嘴巴放干净点啊!干鸡怎么了?瞧不起干鸡的啊?你以为我们吃饱了撑的啊!?你以为我们容易啊!?有本事你来干干试试啊?你干的了吗!?”
“混蛋!”张亮他爸愤怒的上去就给了冯艳一巴掌。
冯艳一巴掌被打的发起女人疯来!
张亮他爸拽着付香芹就走了!
知道他们走的那刻,我感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没有了,哭着就要跑出去!
冯艳一把抓住我,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大骂:“你嫌你老娘我被人打的欠啊!?”
我盯着她那通红的脸,再看看慢慢驶向远方的警车,心里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挣扎的要死!
“滚上去!”冯艳冲着我大腿就是一脚。
……
当天我便在冯艳那住下了。
晚上她炒了两个菜喊我下去吃,我看着桌上的菜,说等冯厉哥回来一块吃。
她叨了口菜,看都没看我的说:“不用等他,他还不知道哪儿野去了呢。”
我等了十几分钟,天慢慢黑下来,他却仍然没回来。
“我吃饱了!你赶紧吃完打扫一下!”她丢下一句话后,便坐到一边化妆去了。
我吃完饭,收拾干净以后。冯艳已经换上了大红色的裹身群,下身穿着个紧身的打底裤。
走到门口望外瞅了瞅之后,伸手拉了下旁边的灯绳。
整个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红色……
“到楼上去吧。”她回过头冲我说了一句后,便点上了一根烟。
她斜倚在门框上,暗红色的灯光映着她的背影。她吐了口烟,一只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的捻在地面上微微的晃动着。
她那个背影,我一直忘不掉。
那刻我脑海里就显现出两个字:站街女。
年幼无知的我问自己,这就是站街女吗?她下贱在哪?
她回过头,那厚厚的妆让我有些陌生,“怎么还不上去!?”
我转身就爬上了楼。
片刻之后,又好奇的下到楼梯拐角处,扶着铁栏杆悄悄看。
她不时的娇嗔着喊:“小哥!进来玩啊!”
但是两个小时过去后都没人来。
她就一直穿的那么单薄的站在门口,时不时的喷上两句骂娘的话。
我看的累了,回到二楼的床上躺着。
有过去一段时间后,来人了。
“有服务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呵,这么年轻就玩这个啊!哈,有,进来……”冯艳一改泼辣本色,很是小女人的说:“嘿?你小子喝酒了啊?”
“不喝酒谁玩这个?”
“进来。”
我听见他们的声音,赶紧的光着脚丫从床上轻轻的下来,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见“啪”的一声。冯艳将灯关掉后,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赶忙轻轻的矮了矮身子。
一层的空间很大。一进门口有个大木头桌子,桌子底下都是些做菜吃饭的家伙。旁边放着个很旧的老式理发椅子。
再往里便是一个隔断。那个隔断很矮,也就是一米八左右。顶上没东西挡着,就在楼梯边上。
我在楼梯拐角处,弯下身子都能看见里面的床。
但此刻一关灯之后,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先说好啊!喝了酒不一定中用,就十五分钟啊!”
冯艳说着打开了床头上的一个电暖扇,那红色的灯光一亮,将两个人全都映在了我眼皮底下。
小时候做的错事儿,总会让人记的特别清楚。那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是在做错事,不能偷看。
可是,又忍不住的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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