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万物,追其根源也都是因气生神,因神生体,因体生事,因万事成千纵。
早在战国时代,就有人曾预测了这样的一个情况,此人上李下尔,是道家的创始人之一。
物极必反的道理虽然人人都知道,但理解的程度有时候却是千差万别,后果也没有考虑得当,反而常常被人认做是别人的教训,却忘记了自己也该明白的事情。
古今中外,多少位饱学之人,堪堪度世,也不过都是因为在满与溢之间徘徊。
可几千年过去了,多少人还都把那些当成故事在听,却不知道,如今的我们也不过是在重演过去的一切。
世事多如此,谨慎行事未见有错,气运当行,亦当放,所求溢得,所失满求。
就这样,我心里想着这些,目光却不由的看向了头顶,也许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是天空。
那里行云万像,已经气势如虹,被困在这里的气运,如今已经快要冲破了最后的阻隔,化为涛涛巨浪,向周围的高坡奔涌而去。
这种蓄势待发的强大气势,压制着最后的防线,就像已经被拉满的弓箭,随时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在这里休息了一下,我们又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些体力,我也感觉身上的痛意逐渐的消退了。
当眼前的火光变的只剩下星星点点时,我们就准备再次动身,离开这里,可看了看左右,我却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往那边走。
想了想这里的方位,我们好像是从右边的墓室转过来的,不如现在一直往左边走,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的洞口,发现其他从墓室里逃出来的人。
这里的路不比墓室那么平滑,反而到处都是那种拳头大小的石头子,没走几步我们就感觉,脚底板被硌的受不了。
这里不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却是唯一一处不属于主墓穴的地方,所以想要出去,我们恐怕就没办法从进来的那条路回去了。
被雨水冲刷出的这条通道,崎岖是自然的,而且除了地上,石壁上,还有头顶,也常会冒出来些怪石。
摸着石头,我们忍住脚下的痛意和疲惫,慢慢的向前走去,不过这么走着,我到是有心思分神儿,想别的。
从一开始进来后,老钟让我们选的这条路,似乎就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一切。
墓穴里的两处极点,无论我们来到了那一处,都同时舍弃了另一处。
墓室里,柳冉和东方还有陈海东他们,都是自然消失的,而老钟却是发动了机关,主动消失的。
极点就像是龙卷风的风眼,既是最危险的,也是最安全的,身处其中,只要你什么都不做,你就能安安全全的等着被困死。
可如果你要是选择了任意的一个方向,并离开风眼,那变数就无法控制的出现了。
我不知道,它们是否也会像我们一样,来到这里,发现出路,或者想办法和我们汇合。
说句实话,在这里,没个同伴,我真的有些害怕,可对于东方和柳冉,我一开始还有些不放心。
毕竟,我和他们没这么熟,可是老钟他们又迟迟没有出现,这不禁让我很担心?
我知道,他是自己发动机关的,与东方他们还不大一样,但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他也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后果。
穿越极点之后,我沿着一条长长的石洞,爬到了另一处墓室,东方他们也来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墓室。
而据他们所说,在他们消失之前,还听到了一声抢响,那应该是陈海东发现了那些毒虫子,所以才开枪的。
可这枪声,我当时和老钟都没有听到,可能枪响的时候,他们三个人还在一起,但柳冉撞鬼后,陈海东也和他们分开了。
目前,两个落单的人,就是老钟和陈海东了,老钟我不知道,但如果陈海东也发现了那些毒虫子,应该也和我们一样的。
可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他有没有发现石壁上的特别,还有那些红毛骷髅有没有袭击他。
这时,我又想起来带我们一路走过来的那个坤天斗,就立刻向东方询问,现在磁场的变化程度。
老钟和陈海东还都没出现,要是我们就这样回去,恐怕不好交代,毕竟我现在说话还不好使,东方他们就更别说了。
即便柳冉亮出她的身份,也不可能解释一位高级档案管理员和一位特警的神秘失踪。
说是探墓死在里面了,有什么证据,衣服,物件,即便是带有DNA的毛发和血液,都没看到,谁会相信我们的说辞,要知道,老钟的身份本就特殊,说死就死了,也太难让人相信了。
可是,再带他们回来,从这座大墓里开挖,那工程没个一年半载,恐怕也挖不出什么来。
而我们,要是被关这么长时间,我到还好,即便证明不了什么,也大不了就在局子里歇段时间,被迫离开,档案室被其他部门接管。
可他们呢?他们会同意这个安排吗?
这里发生的一切,即便我一句不落的告诉大家,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说不定还会被告个谋杀罪。
我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想下去,心说算了,还是由它去吧,要是老钟命硬,他自己也能回来,要是他造化不够,进了这里,也别怪什么了。
坤天斗上,此时的六个指针都在不断晃动,这证明周围的磁场都不稳定,似乎随时都会变化,也似乎会一直维持现状。
这种情况,正与我们一进墓时的状况相反,看起来也应验了我的猜测。
见没什么发现后,我又收回目光,回忆起之前在心里绘制出的那张无限大的地图来。
心里沿着这个极点想起,我跟着一条平行的石洞爬了过来,而在极点的上方,也许会通向另一个极点。
那些兽头和风水图,标识着这座墓穴,是被黑暗世界的生物所守护的,可是黑暗中,我们这些闯入者,会被予以怎样的安排呢?
而另一个极点,很可能就是柳庆春当初来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经人试探,机关什么的估计很大一部分上被人破坏。
既然柳庆春能活着回来,以老钟的阅历应该也没事的吧!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又不知道老钟所处的地方,是否也与虫巢链接。
根据自己的经验,虫巢的外壳应该会不定时,和不定部分的出现在石壁上,只要他们能发现那些外壳可以被打破,就没什么问题了。
可要是再次进入到虫巢里面,他们可要小心了,不能从我们出来的地方出来,只能另找出路,而且还要小心那些虫子。
也许我这些担心都是徒劳的,也许老钟他走的根本不同于我们的路线。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老钟手里还有一份扫描下来的骨文,也不知道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又是否能解释这里发生过什么呢?
就这样,我心里想着这些事,不知不觉的走向了这处通道的深处,当前面的东方他们忽然停下脚步时,我竟也没注意到,险些撞到他的身上。
我立刻抬头打着手电问,“怎么了?”
“上面有东西!”说着,他把手电筒举了起来,在那黑乎乎的头顶处,照射出一个巨大的金属轮盘,轮盘上的九个位置,各有九条龙头,而龙头排列的样子,微微偏斜向同一个方向。
看到这些,更像是一股龙卷风的样子,似乎与墓室里我们发现的那些兽头有一举同工之处。
这里的石面凹凸不平,很适合攀爬,所以柳冉很快就爬了上去,手上一用力,但那龙头却纹丝不动。
见没有效果,柳冉又试着反复的向其他方向和地方拖挪了一下,仍旧感觉没什么作用,似乎这是一个被封死了的地方,上面的兽头也好像与石壁是一体的。
试了好几次都没成效后,柳冉这才又了下来,告诉我们说,“这轮盘最少也有几百斤重,我们没有大型挖掘工具,根本没办法打开。”
我也明白这点,又向前看去,发现这里还有个很深的储水洞,而且洞口也正对应着我们头顶的那个轮盘。
走过去,我把手电光照了下去,灯光中的石井深不见底,也不知道当初修建这里的人,把这个测量点打了多深,又准备把这座墓穴建在多深的地下呢?
不过,这到也是天意,看附近还算圆滑的石面,还有整圆的样子,似乎没让他们少费力气。
现在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储存雨水的地方,从墓穴高处或上面流下来的雨水都会被封存在这里。
我们想着,可能下面还有通回到墓穴的出入口,可是看了看洞的宽度,又比对了我们现在身处的位置。
这些测量点挖起来的时候,应该也是有一定规矩的,上面的空间较大,下面的空间较小,像是一个钉在地底,锥形的洞钉。
如此看来,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属于这洞钉的最靠近底部的那部分层面。
上面也许还有比我们这里更为宽大的地方存在,可惜被头顶的轮盘挡住了。
下面的路,似乎不是一个好出去的办法,所以我们犹豫了一下后,也没敢下去,自古以来,水往低处流,被这么多年的雨水浇灌也没能把这里填满,可见深度一定不小。
我们刚从那危险的墓穴里逃出生天,再下到水洞里,那不是寻死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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