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懵懂的年纪里,这样的一个故事,对我的启蒙很大,我设想着那个地方的可怕之处,同时也感觉在那里会有惊奇的发现。
发现一个背于常理的地方,如果我去到那个地方,我将会失去思想,会在自然的规律下,找到些什么呢?
回忆中断在这里,我联想着刚才古知先生所说的话,也许那样的世界真的存在,存在于另一个纬度的世界。
可明显,上面的记载,是出于一种信念上的阐述,是延续了久远时代的思想体系。
在那种思想体系里,对生与死的理解,既简单又复杂,因为一种未知的规律。
人们发现这种规律,但无法控制这种规律,可又不想放弃,接受死亡就是永恒的结束——这个事实。
自我认知的时代下,往往会充斥着很多的因素,但这些并没有办法被证实。
石台上的藤文被解释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因为这种藤文出现的太过久远,当时的很多背景和状况,都无法考究,所以其中蕴藏的意思,也就变得复杂,
现在,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段藤文表示了一种步入死亡世界后,需要寻找到一种力量才能重回人间。
这可能是那些藤文的一部分,其他地方的,据古知猜测,可能是关于死亡世界的各种因素,还有寻找到神王的途径,甚至于对拥有时间这个概念的演说。人们会使有所找到的规律,来洞察死亡世界的各个方位,各个因素。
其中藤文里最多见的那种三角,也预示了两个世界所存在的各种因素的组成。
就像在画一张模拟图一样,人们猜测着那个未知世界的土地,水域还有各种提供生长的因素。
但对应着死亡所存在的世界,应该会缺失那些人们活着时会看到的,听到的,需要的东西。
那么补充这些缺失的东西,又该是什么呢?是那个世界独有的,是顺应那个世界而存在的东西,就像现世可见的,也是为了顺应我们而存在。
当人心说的定义成立后,那么另一个世界的巨大构图就已经被慢慢的展开了,它们与现世对立,只有通过时间,这个巨大的窗户,才能让我们看到对面的“邻居”。
对于那些遥不可及的猜想,都只能停留在片面之间,因为时代的不同,思想观念的差异,让我们止步于此。
藤文的翻译工作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古知先生说他能帮忙寻找到破解藤文的人,但那也只是一种希望而已,毕竟这种文字出现的时间很短,而且用途也很特别,所以能看懂的人,并且流传下来的也并不多。
和老钟一起离开时,我到有些问题想请问那位多知多懂的古知先生,可看他对我很有偏见的样子,最后还是算了。
其实关于神王的事,我也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他解释出来的内容,也只是传说,真正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恐怕还得去问百舟。
在车站分开的时候,我们把背包都给了老钟,现在拿回背包后,我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东西呢?
急忙从里面拿出那些纱布,我把它们摊开在老钟面前,看着上面的藤文,似乎这又将是另一个难题。
前面石台上的那些,即便能解释出来,大概也与石台本身还有上面的盒子有关,这样到也好理解了些。
就像是我们看到的那些摆有人骨的石台,上面的藤文可能是墓志铭一类的文献,为了证明他们身份或者封禁它们的信息。
而这些就不好解释了,因为它们的复杂程度,几乎要与整个墓穴链接到一起。
甚至记录在里面的可能是一个族群传承蔓延下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被记录下来,那可不是几句话能说明白的。
问及这些内容的发现地,我把那个地方和老钟说了一下,并也随便把我们当时的猜测和他交代了几句。
对此,老钟没有做出回应,好像也认同了我们的猜测,但对于这样一段可能藏有较长意思,却缩短到这种程度的藤文,破解起来自然比之前的还要复杂。
不过老钟还是把这些文字都扫描了下来,那些内容是有意被隐藏起来的,一定也相当的重要,要是不去理会,可能让我们错过的就更多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等找到能读解这种藤文的人,再从长计议,说不定知道这些文字的人,也了解其中孰轻孰重。
把这些藤文都扫描下来,并打印出来后,老钟有心先拿回去给大家看,可想了想,还是别去在给他们添堵了,毕竟刚才石台上的那些,已经够他们头疼的了。
把那些文字封进一个档案袋后,老钟暂时把它们锁在一个书架里,等以后那个藤文专家过来,再给他看这些。
等他处理好一切后,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不知道陈海东那里怎么样了。
脑子里有些乱,我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向老钟问起关于那个死者,还有金先生的事。
老钟听我忽然说起金先生,微微一愣,似乎意外于我竟然会知道这些,但也没多问什么。
可能这些我迟早都会知道的,因为以后很多工作都是要和这个人打交道的,所以现在告诉我到也不算晚的。
“北京城的金三爷,是位满人,要搁在清朝,也是皇亲国戚。我和他见过几面,他掌管着所有六号档案室,供应信息的运输通道。不过他这人到有个很奇怪的癖好,每逢周末,都会去保利剧院看京剧,如果你要找他,问死者的事,我到可以写封信,你拿给他看,相信他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说着,老钟找来纸笔,写了一封短信后,折叠了起来交给我。
接过信后,我又犹豫着把我知道的一些事和老钟商量,并问这位金三爷的为人怎么样。
听完我的猜测,老钟迟疑了一下,最后也没详细说什么,只说自己对这个人也不甚了解,关于他为什么要保护死者的信息,是不是与凶手有关,这可不好揣测了。
以前他和金三爷见面的时候,觉的这人并不像一位阴谋家,所以对这些事,一定也有他自己的用意吧。
听老钟这么说,好像也并不清楚他的为人,我只好作罢,自己亲自去会会他,也许能从中发现什么呢?
可我刚准备要离开,老钟又问起来我们之前去那里了,而且还通知陈海东救援,是不是遇到车站的那些人了?
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那些人的事情和他说一下,因为这件事还关系到那份档案。
如果在古知先生出现之前,我这次来找老钟,一定会把那份档案的事,连通刘苣的事一并告诉他。
可现在,听说了古知先生的那些话,我就有些犹豫了,心想老钟不会真的大义灭亲,把我偷看档案的事给扯出来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呐,思来想去,我暂时没说,希望以后能找个合适的机会,合适的场合在说,毕竟眼前关于那些古墓的很多线索,都够他忙活的了。
这么想着,我就把我们被绑的事一笔带过,只说自己胡乱扯了个理由,从他们手里逃了出来,随便吐槽了一下陈海东的出警效率,并抱怨了一句那个该死的电话。
但对于我这番解释,迎来了东方和老钟的双双狐疑,但我没等他们多问,就将那把匕首的问题抛了出来,希望老钟有空帮忙查一下,看六号档案室有没有这方向的记载。
说起那把匕首来,疑点到是不少,甚至让我不禁与李三思的死联想到一起——这匕首的主人,会不会与凶手也是一路人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匕首的来源,就是那个自称先知的人了。
他同时能和老钟,百舟,甚至东方联系到一起,布下这么个大局,手段可想而知。
关于这些,就有太多的话要说,也有太多的疑点,无法解释了,一时之间真不好说清楚。
不过百舟已经去找那个何先知了,如果他能带答案回来,得到这个人的身份关系和背景后,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因为这些事中,最大的谜团就是他,这个幕后的操纵者。
对于这个人,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想,他可能与我目前遇到的所有事,所有人都有关系。
但这个想法实在太可怕了,因为那样的话,我的生活,全是被这个人编排出来的,就好像是一个角色和一个导演的关系。
我们从没见过,可是这个人却像无时不刻,都在盯着我一样,他能够联系到我身边的每个人,来改变我的生活,可我却无法与之接触。
这样的一个想法,我不敢在继续,也不想让自己去相信,因为我觉得命运该是在我自己手里的,不想要任何外力来束缚它们。
匆匆的和老钟告诉,我们出去的时候,那个保安也把匕首还给了东方,可刚走出门口,他就忍不住问我,为什么不把实情和老钟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些事我以后会和他说的,眼下还是尽快找到那个凶手,才是正事!”
我本想用这件事来搪塞他,但对方似乎不吃我这一套,不过也没在继续问下去。
离开故宫后,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可在赶往警局的路上,东方却接到了一个急匆匆的电话,说是他父亲打过来的,因为家里出了点事,希望他能尽快回去。
放下手机后,我就见他脸色不太好,急忙问了一句,但对方却皱着眉头,没回答,让司机停车后,就改了另一辆出租车回家。
临走前,他又丢了句,有什么事再联系,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收回目光,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是四点多了,希望陈海东今天没什么事,能和我一起去见那个金三爷。
车子开过几条街道,最后穿过一条马路,在警局停下,我付了钱,下车向警局里走去。
进了警局大院,我向里面的人打听到陈海东的办公室后,就直接赶了过去。
一进到办公室,我就见陈海东坐在里面,真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一叠文件,甚至当我走进去时,他都没察觉出来。
直到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猛的醒了过来,但见他像被我吓掉了魂儿似的,手指抖了几下。
这样子把我也吓了一跳,他这么个特警,怎么胆子这么小,而且警觉性也这么低。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对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刚才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一时没发现有人过来,被忽然这么一拍难免害怕。
我向他手里的文件看了一眼,感觉他刚才不想是在看报告,可是他到底在想什么,会让他如此专注,甚至于被忽然的声音吓成这样。
要知道他可以百里挑一的特警,不然也不会被安排和我们一起下墓?如果说刚才是个新人,被这么一吓,到说的过去,可面对的是一位特警,就有点让人不理解了。
即便一个普通的警察,在他这个年纪上,也不应该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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