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小老虎调皮得很,嫌铁扉道人走得慢,很快两个大的就直接一左一右的把他给架了起来,在雪地上一溜烟的消失了,最小的虹弟弟在后面拼命追
倒把武直和铁玉香给甩在最后了
“哎,你们不要跑啊,小心摔倒了哎呀”玉香急了,想要跟过去,结果,她个子高,反倒不容易平衡,结果才没追两步就一脚给踩歪了,一屁股跌坐在雪地里。
“哈哈哈”目睹了这一瞬间的武直乐得前俯后仰。
“”玉香尴尬的想要爬起身来,但是,这会儿个子高的弊病又来了两只腿不停的打滑。
“哈哈哈!”武直没心没肺的大笑。
太逗了!
“你还笑!”铁玉香恼了。
“来吧,我扶你!”
“不要你扶!”玉香还挺嘴倔。
“这路太滑,你腿又长,我不扶你,你起来不了的!”然而武直早已看穿了一切。
“说了不要你扶,就是不要你扶!”
铁玉香无视武直伸过去的右手,又试了试,双腿还是打滑,一不小心又跌了一屁股,跌得嗞牙咧嘴的,却在脑海里对自己说着要冷静,冷静,想了想,只好小心翼翼的翻过身子去,将两条炮架子先跪倒在地上,然后再一条腿一条腿的慢慢的蹲立起来,整个过程艰难得很但好在,终于完成了!
武直看得越发的想乐了,她蹲立着想要起身前的那抱胸翘臀的动作,简直就像是一个女思想者好么?
还有,离过年还早着呢,你这个大大的跪拜是几个意思?
“你说你又何必呢,我扶你一把,不早就起来啦?”武直看铁玉香终于勉强站直了,笑她道。
玉香道:“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你是不懂的么?”
武直道:“对不起,我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你是个古人,可千万不要骗我”
“少就更该勤学苦练了,古人言,有三味,正所谓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时之余也,只要你想学,总能够偷出时间来,你难道不曾听闻过凿壁偷光、囊萤映雪的典故吗?”
“不曾听说。我只听说过头悬梁锥刺股的故事,而且,觉得这些古人很迂很矛盾。”
“古人怎么很愚蠢很矛盾了?”
“是迂,不是愚。你看看,头悬梁锥刺股,为了啥,是为了,为了功名,为了庙堂,可是,古人又有一句话说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听听,这么一来,不就产生了矛盾么,庙堂和高堂,只能二选一,你头悬梁锥刺股了,为了以后可以高居于庙堂之上,却还把不把受下你身体发肤的高堂放在眼里?”
“这个”玉香傻眼了:“你,你这个分明是谬论!”
“是吗?你敢说这个不是很迂很矛盾?”
“胡说!你全都是胡说!”玉香顾左右而言它:“你说,我怎么也成古人啦?”
武直笑道:“你还说你不是古人!你看,我要扶你,你来一句古人的大道理,以讹传讹人云亦云的一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随口说一句我少你不要骗我,你却又给我掉书袋子,讲那番古人凿壁偷光、囊萤映雪的典故,你自己说,你不是古人是什么,就算不是,你至少也是古人的代言人没跑了”
“你!”铁玉香气得忘了形,转身就要走。结果脚下又是一滑,身子扭动了好几下之后,勉强才算是没有摔倒。
看她两只手张着,屁股又蹶着,长腿却不敢挪动一步,那笨拙的模样真是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武直于是再次好心开口道:
“来吧,我刚好还腾着一只手呢,正好扶你”
哪知玉香却还是倔强而拘谨:“我不要你扶!”
气得武直踩着地上的雪直发生嘎吱嘎吱的声响一边大步往前前,一边嘴里甩下一句话说道:“铁玉香,我墙服不扶就服你!”
走了十几步,回头一看,玉香正一步一挪的在自己的屁股之后跟着呢,身子摇摇晃晃的,令人捉急得很。明显她这是被摔怕了,没了胆。
而且入夜了,雪地里结冰了,越发的路滑,又是高一脚低一脚的,不好走。再者上山容易下山难
武直无奈,只好放慢了脚步,走几步停几步,陪着这古朴的铁,慢吞吞的下山,突然,前头的路上传出了一群乱七糟的人声。
原来是刚从天王堂里下得岗子结伴要回家的几个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议论着铁玉香的身高与颜值。
“妈呀,铁教授的女儿,那个身长,简直吓死爹”
“她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本来正要站起身来去茅房的,惊得立马就给重新坐下了她的腿,都到我胸口了”
“哈哈哈”
“怪不得她老爹一直都把她藏在闺房里面呢”
“哎呀,愁死个人”
“怎么愁死个人?”“人都n了,还用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蒋竹山十两谢银吗?因为,面馆明日的生死这件事情,还只落在他身上。”
“什么意思?”
“回头我跟你细讲。老虎队,走,我们送铁教授父女俩回家。”
三只小老虎叫道:“老虎队?是叫我们吗?”
武直从金莲手中接过来木盆,夹在半边臂弯里,另一只手挥挥手道:“是的。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个组合,叫做老虎队。”
“老虎队?好好好!”三只小老虎很满意,立刻凑过来扶起了铁扉道人,陪同着武直和铁玉香,一行五人,一起下山。
“像她这样的,怕是找不到婆家吧?!!!你们说呢,对吧?谁能骑得得岗子结伴要回家的几个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议论着铁玉香的身高与颜值。
“妈呀,铁教授的女儿,那了这样的高头大马呢?”
“难啊难啊”
“这个身长,我喜欢!”
“四娃,你喜欢又有什么用,你站在她面前,怕是连她的屁股都够不着,就是给你张椅子,怕是也够呛”
“哈哈哈”
“你们说,她蒙着一张脸,是不是脸上有问题?”
“你是说好丑?”
“或者是有胎记?”
“她先前那副红纱我看不清,但后来那副银纱却显露着些模样,应该是蛮俊的”
“老哥,你都喝得两脚打摆,两眼昏花了,你还能够看得出人家姑娘是美丑还是英俊?那银纱虽然有些透,但终究是雾里看花,当不得真的莫非老哥你是脑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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