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刀剑啸 正文 第六章:沈女侠险走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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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 aug 05 22:39:30 cst 2016

    第六章:沈女侠险走阴阳

    乍听得惊呼,李炳诚只觉不对劲儿,陡感背后怪风袭到,心下更是一惊,一双眼儿瞪得便如铜铃一般,知道背后有敌人偷袭!然则再想纵身闪躲,却哪里来得及?但觉背心一痛,他便如疾风中的枯草一般随风而倒。

    李炳诚遇袭倒下,才露出了背后凶手那阴森的面容。

    是元俊豪!

    钢牙一锉,白朴恨恨地骂道,“卑鄙小人!”话音甫出,只见他身影陡长,冲着元俊豪,便是纵身一跃,转瞬已到了他身旁,右手贯力,当胸便是一掌。

    白朴最痛恨的,便是背后偷袭的这等阴招,陡见从元俊豪的手上使出来,心下更是把这眼前的黑袍者以往的诸多不是又记上心来,但觉直恨得牙痒痒,哪里还顾及同侍一主什么的,便运掌而出,望元俊豪胸前拍落。

    “玄武殿下皆是一群出手偷袭的卑鄙小人!”陡见丈夫遭难,沈廷瑶惊呼之间,纵身而来,心下恼火四虐,恨出手偷袭之人已极,恨玄武殿一行人已极,不由怒骂出声来。

    愤怒之中,脚下不停,在距离李炳诚还有两步远时,又陡见白朴又冲着倒将下去的人而来,沈廷瑶更是恼得怒火中烧,只恨自己功力不济,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丈夫死在别人手下的份儿。

    李炳诚猝遭不测,李氏兄弟吃惊更甚,抄剑便即一拥而上,便要与敌人火拼,斗得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看到李炳诚遇难,任宏远却是心下暗喜,嘴角那一抹笑容更是难以遮饰得去,即便看到玄黄双卫同室操戈,也无所谓了。李炳诚一倒,“关东双剑”便成摆设,此时此刻,玄武殿下谁又能与我一争高下?如此想着,傲气冲天,沈廷瑶一行人便已然入不得他的法眼了。

    又见得沈廷瑶一行人一拥而来,他更是乐开了花,这样一来也好,一下子解决掉,也免得一个一个较量来的麻烦。心念转动间,任宏远收敛了心神,足下一点一纵之间,便已到了殿的中央。

    看着李炳诚倾身倒地,心下得意的元俊豪,正思量着击毙敌人中最硬的刺头呢?该有什么封赏,不防胸前一掌推到,这一下,吃惊当真不小,想要闪避,哪里还来得及,百忙中强提全身功力,凝聚在一双掌中,迎着袭来的掌力直送出去。饶是如此,也是被对方强横无匹的掌力给震得倒飞了出去。

    元俊豪身在半空目光往胸前一瞄,只见眼前褐色的一片,他心下便已雪亮了,恨恨想道,白朴你竟袭击我……

    含怒出手的白朴,在李炳诚倒下的瞬息之间,猛然向在背后黑手的人击出一掌,这一掌,挟着风雷之力,甚是可怖,只听得风声飒然间,元俊豪竟给他打得倒飞了出去,足足给抛出两丈有余,这才堪堪堕地。白朴这份内力之强,凿实令人诈舌。

    元俊豪被击出的刹那,白朴猛觉胸口一痛,一潭鲜血便自口中喷出,他一连退出了数步,这才稳住身形,凝目去看袭击自己之人,却见不是沈廷瑶又能是谁呢?看到这人,白朴什么都没说,只是嘴角挂起一抹苦笑来。

    击退敌人之余,沈廷瑶扶起地上的丈夫,上下察看了一回,发现受伤虽重,却不危及性命,于是稍感宽心,扶李炳诚盘膝坐好,指力一连数点,封住了他全身各大要穴。

    与此同时,李氏兄弟两人执剑冲上前来,拦在受伤的师父前面,如炬的目光,逼视着眼前的敌人,眉宇间透着一股浓重的恨意,仅李宁因为身负重伤未复而在原地未动。

    “一群卑鄙小人!”长剑一展,李毅血气上涌,挺身而出,说话间,已向着倒在地上的,也就是刚才偷袭师傅的玄袍者冲了过去,双手运掌便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方式,把眼前的敌人毙命于掌下。

    “毅儿,不要鲁莽,回来!”给李炳诚运送内气以便稳住伤势的沈廷瑶,陡见李毅冲着元俊豪冲去之际,吃惊之下,急忙喝止,却是哪里能够,只见李毅仍旧冲着黑袍者过去。

    白影一闪而过,任宏远陡然出现在元俊豪的前面,同时也拦住了李毅的去路,只见他看着迎面冲到的敌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陡然左手翻动,一掌便向着李毅胸前按去。

    看到横里跳出来个“拦路虎”的李毅,心下吃惊更甚,竟是差点儿打伤师娘的白袍老者。

    惊慌过后,蓄势待发的双掌便冲着那人拍了出去,也不管他打得过打不过这人,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见任宏远不闪不躲的杵在那儿,李毅正觉得奇怪,心下陡感不妙,不待他掌力打实,只觉胸口一痛,一股大力竟把他身子直往后推了出去。待他察觉到这些,已然身子一斜,昏厥了过去。

    “任大殿主!您说得话,难道是放屁的吗?”拦住了执剑冲任宏远就过去的李战虎,沈廷瑶高声道,一双目光,更是狠命的盯着猝然出手的白袍人。

    听到这话,任宏远心下一恼,咬牙道,“我所说的话,哪里有不算数的道理!刚才只因你及你的徒弟出手偷袭我的部下,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已,咱也算是扯平了。”

    “好!好!好!”强忍下怒气,沈廷瑶连说了三个好,拾起地上的长剑,恨恨的道,“那就接着比试吧!别忘了你说的话!”

    在这形势之下,虽则怒火难平,但沈廷瑶清楚的知道,想要混战莽打,以她与李战虎二人之力, 怎么抵挡得了任宏远及那数以百计的玄武卫呢?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就现下这岌岌可危的情况下呢?因此,她果断的喝止了李战虎逞强斗狠的行为,以言语激任宏远兑现之前说好的话。

    看到沈廷瑶的动作,任宏远只是不屑一笑,只将双臂一分,左手向前探出,右手则在后蓄势以待。仿佛便要以一双肉掌来接眼前的对手的利刃!一面哼道,“你若能胜过了我,不但放了你们五人,而且李青也同你们去了便是!”

    听出对手话中的不屑,沈廷瑶气冲牛斗,她功力虽未到登堂入室之境,然则行走江湖十余年,哪里曾被人如此小看过?老人道,“士可杀,不可辱”,她宁可不敌被杀,却不愿受这等侮辱!

    强摁住怒气的她,心下又复了原来的平静,嘴角一扬,心下便恨恨的想道,不可一世的家伙,我会让你为这付出代价的,等着吧!转念又一想,这样也好,救众人出火坑为先,且不与你计较。想到这里,长剑陡出,剑随身动,便向任宏远刺了过去。

    话音甫落,沈廷瑶的长剑便到了,银白的剑尖直截对手的面门而来,这一剑,满含着她满腔的愤怒,仿佛仅有以这一招得手,方能让这夜郎自大的敌人知道她的厉害,也唯有这样才能消除她内心的恼怒。

    看到这一剑的不凡,任大殿主也不敢冒然去接,只将头往后一沉,凌厉的长剑几乎是贴着面门扫过去的,仅仅只差两公分他的鼻子便要不保了!

    望着银白色的长刃自左向右一挥即逝,任宏远只觉剑气飒然有声,能一出剑,便有如此威力的,在他交手的对手中,却是没有几个的了,李炳诚是一个,白朴算一个,至于元俊豪,虽说剑法诡异,然则内力不足,勉强只算半个而已。若非今晚已与沈廷瑶兵戈相见,一向爱才若渴的他铁定会向眼前的人抛出橄榄枝不可的了。

    在闪过这一剑,任宏远身形一晃,便到了对手的身侧,掌出如风,犹还挟着雷电之力,便往沈廷瑶肩上拍落。

    与此同时,扑了个空的沈廷瑶,内心愤愤不平。一剑扑空,知道不妙,陡然变招,转攻为守。蓦然之间,右肩上风声陡起,便知道敌人攻势到了,虽说任宏远身法之快,出她意料,却也是在情理之中。

    还在为刚才一剑之失而诡辩的她,此时知道对手的厉害,不禁柳眉倒竖,如临大敌。只见沈廷瑶右肩陡然一沉,身形便即一转,悬在半空中的长剑横里刺到,拦截在任宏远追击而来的那凌厉的掌风前面。

    这一番交手,让沈廷瑶大开眼界,原本以为先前一剑之失,不在剑招不及任宏远,只是内力不及而已,这下交手,虽然未改变这一种想法,却令她惊悚的是,任宏远内力之高,着实出呼她的意料之外。

    只见任宏远眼见对手长剑削来,不闪避反迎了上去,长剑倏然间便要刺入他的手掌之际,却就在这时,如遇上铁壁铜墙的阻隔一般,长剑便缓滞不前,任宏远掌风陡然一变,双掌便贴上了那一柄冰冷的长刃,贯足柔劲的双手在剑的两侧一夹,只见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便给他牢牢的夹在一双肉掌中间了,如同这一把剑在他手中生了根似的。

    被对方夹住兵器的沈廷瑶,心下恼怒不已,知道以对方内力之深厚,就她这一柄长剑纵然是剑法再精进一层,也是万难战胜得了的。然而,叫她弃剑而降,却又是不能够。沈廷瑶虽说是个女流之辈,却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那股儿傲气在!即便是做困兽之斗,也好过一个放弃了尊严的懦夫。

    想到这里,沈廷瑶猛催“震”字诀,长剑一连数抖,想要把在对手双掌挟制下的兵刃给抽出来,然而,令她失望的是,任她百般努力,仍旧脱不了眼前敌人的掌握。

    “嘿嘿,我说沈女侠,你还是去请你们的'关东三圣'前来吧,单凭你一人,想救出这些人,那是休想的了!”仰天一笑,任宏远讥讽之言,如连珠弹雨般脱口而出。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所言却也属实,现下的情况,着实颇不乐观,李炳诚负伤在身,不能战斗,李氏兄弟三人也是无能为力,仅沈廷瑶一人,想救出这些众人宛如天方夜谭一般的不靠谱,而唯一的法子,便也只有盼着“关东三圣”出山的了。

    其实,沈廷瑶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因“关东三圣”远在千里之外的剑阁闭关,要去请出他们前来,最快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不可的,若是纵身而去,虽说以任宏远一人自然留她不住,却只恐再来时,对方高手尽出,再想救出李炳诚一行人,却是难上登天了!

    要知道,今晚所到的高手仅仅只是玄武殿一门的而已,若是到得明日,明月教下四殿高手接蹱而来,到那时,即便“关东三圣”齐到,也是无可奈何了!

    想到这里,沈廷瑶便即拧灭了抽身而去的想法。宁可与李炳诚一行人同生共死,而不愿为着苟活于世而潜逃了。

    “锵——”的一声响亮,沈廷瑶瞅准了对手仰天大笑的当口,长剑陡然又是一震,这一回,竟给她抽出兵刃来了!

    对此,其实细一想,也不难理解,任宏远在仰天笑之际,内力涣散,虽说还有大半内力凝聚,比之此前,却是有许多区别的。犹如一个饱满的沙袋,与在侧面捅一个洞,虽说不会一下子把沙子流失掉,却是较之此前,柔软了许多。而就在这个骨节眼儿上,沈廷瑶长剑一震,凭借她不俗的功力自然便能挣脱出任宏远的夹制了。

    “好!”看到这些,任宏远不怒反笑,眼见胜卷在握的他,对于敌人能脱出他的掌握也没着恼,反而为之叫好。便如猫儿戏弄老鼠一般。

    听到敌人的叫好,沈廷瑶只觉刺耳得紧,似乎察觉出任宏远有意戏弄于她的味儿,她虽然功力不如对手,却还不至于好坏不分。

    想到这里,恼怒异常的沈廷瑶长剑翻飞间,又向任宏远一连刺出了三剑,这三剑挟着雷电之威,又快又猛。

    此时的沈廷瑶,如给人摸了屁股的老虎,面对眼下的这奇耻大辱,她怒不可遏!誓要杀了任宏远,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长剑到处,霍霍有声,知道厉害的任宏远,不敢冒然伸手去接,只将身子一沉,避开剑风之余抽身疾退出去。

    凌厉无匹的三剑,带着所向披靡的杀气,贴着他的胸口扫过去,削落了一些衣服上的碎屑,坠落在风中。

    这回,任宏远心下大惊之下,怒火陡生,不由想道,若是她剑法再进一步,到了剑人合一的境界,刚才那一剑只须在他胸口之上一个下击,便要命丧黄泉了!

    心惊之余,暗呼侥幸,也是看出了对手剑法的不凡,才怒气横生,身为一殿之主的他,岂能容忍危及到身家性命的人,如此近距离的的存在,便不禁对沈廷瑶起了杀心。

    不待对手进招,任宏远身形倏动,从侧面抢进两步,贯足内家真力的双掌,一上一下分别袭向对手上盘及中盘。

    这一招,又快且狠,掌风甫出,四面怪风大作,便如暴风扑面一般,这双掌若打在人身上,可谓是不死也重伤。

    陡感掌风扑面,愤怒中的沈廷瑶心下吃惊不小,暗暗忖道,看来对手便要下杀招了!

    想到这里,心下直叫苦,知道以自己的剑法,自保一时半会虽说不是难事,可是时间一久,终难免命丧敌人手里!心惊之下,怒气一敛,换上谨慎。

    身形倏动间,她向前猛进两步,闪开敌人攻势之余,足下一点,借着前冲之力,一纵一折之间,又到了任宏远的身侧,这一回,她不敢再冒然出手了,却是横剑当胸,一双眼睛警惕的紧紧盯住了任宏远。

    心狠手辣的任大殿主既然起了杀心,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的,沈廷瑶虽说侥幸避开了他的一招,却只是把他心下的怒火撩得更旺,更难以控制而已,随之而来的,等待着沈廷瑶的,只会是他更凶狠的进击罢了。

    望着横剑当胸的对手,任宏远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来,目光逼视着沈廷瑶,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恭喜你!你成功激怒我了。”

    只见他身影倏动间,下一瞬,已到了对手身旁,贯劲的右掌陡然拍出,袭向对手的左肩。

    对于刚刚吃亏的沈廷瑶来说,任宏远已是无异于杯弓蛇影的存在,此时见得敌人陡然发难,哪里还敢怠忽,只见她左肩一沉之间,急忙撤退两步,与此同时,右手上的长剑斜斜便刺了上去。

    对此,任宏远早有预料,倘若轻轻松松便能得手,他才会奇怪了,名声在外的“关东女侠”,哪里是那么容易击败的呢?

    眼看长剑即到,功高一筹的任宏远又岂会就此被擒呢?只见他右手回缩之间,左掌运劲径往退走中的沈廷瑶腹部击了出去。

    这一招,亦真亦幻,沈廷瑶却不敢不招架,撤回追击对手右掌的长剑,向任宏远袭来的左手上招呼过去,同时掠退的步伐不停;且战且退着。

    看到对手变招,任宏远心下窃喜,拍出的左手陡然一收,抽身便走。刚才为救右手之难而拍出的左掌,自然不会真的跟对手的剑锋套上近呼的,不过只是虚招而已。

    然则,即便沈廷瑶知道这招是虚招,也不敢把它给无视掉,只因功力不及对手,便要处处小心在意。如此一来,缚手缚脚的,亦是无可奈何的了。

    避开一招,任宏远身形倏动,忽左忽右,始终保持与沈廷瑶一丈的距离。这便犹如原野上的猎豹一般,悄然拉近与猎物之间的距离,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陡然而动,身形如闪电一般迅猛,在眨眼的功夫,便把猎物扼杀在掌下!而任宏远在等的最佳时机又是什么时候呢?却似乎没有什么人能够猜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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