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谈判之二
“我想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好到那种地步。”对于佐吉的示好，马基甚是不解风情。或者说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既臭又硬，亦如他那难以割裂的皮肤。
“呼，”谈判似乎陷入了僵局，但是佐吉手中的牌可不止罗砂这一张啊，“那么，我就实话跟马基上忍说了，我与火之国的某些大人物们正在构筑一个新的政策，有别于一国一村的政策……哦哦哦，先别着急打断我，”看着马基眼中的震惊还有说话的企图，佐吉摆动起了自己的手指，“我知道这非常难，但是不代表不可能，特别是在这种微妙的时期……你要知道，我们火之国与风之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地方，那里的人热情如火，靠的就是燃烧自己的**，这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就算是当年一国一村的政策不也是千手柱间一力促成的吗？但这件事情也不是千手柱间一人能够完成的，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这两个盛极一时的家族最鼎盛的武力才是他们最强力的保障，他们从武士手中窃取来的财富才能保证他们的计划顺利实施……更为重要的是，你们这群忍者……五大国的忍者才是促成这种制度真正的帮凶！表面上看你们只是拿到了尾兽确保了国家的和平，或者是通过谈判拿到了一些土地和财富确保国家的繁荣，但是大家真正得到的是什么？这就不用我细说了吧……”
任何政治行为都需要大义的名分，表面上看千手柱间的行为是为了保证这个世界的和平，但是世界的动乱又是如何而来的呢？还不是这些忍者造成的吗？就像那些动物保护人士，打着爱动物的名号让人捐款保护流浪猫与流浪狗从中渔利一样，不爱狗的人根本就不会丢弃动物，造成这种社会现象的正是那些爱狗、爱猫的人士，他们反而利用道德绑架让社会为他们不负责任的行为来买单。
千手柱间是傻子吗？当然不是，所以他追求的并不是和平，他拥有着自己的政治诉求，并且相当聪明的利用了当时的局势达成了这种诉求。那么千手柱间的诉求又是什么？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一个人，追求的的不过是权利、财富、女人……
财富，对于他这种实力的人来说抢就可以了，女人他已经坐拥漩涡一族的公主，有名望有实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足够满足他的需要，那么他追求的就是权利。
这里又要说回矛盾的产生，千手柱间成为出头人的根本原因是，忍者日益增长的实力与不匹配这种实力的社会地位之间的矛盾，因为忍者的这种社会地位问题，造成了他们无法在国家体制之内获得更高的位置，他们只能通过战争拓展生存空间来达到提升地位这种目的，如果没有了战争，那么忍者也就没有用了。
千手柱间顺应时代的需要，提出了忍者们的诉求，那就是提升社会地位，用拳头来说话，窃取武士的社会资源这才是一国一村的本质。将贵族与武士剥离出社会管理体制，将他们当成猪来圈养，忍者掌握社会武力，枪杆子在谁的手里谁就有政权。
分配尾兽这件事情，除了让大家的实力进入一个相对平衡相互制约的状态之外，更重要的是千手柱间需要盟友，五大国的忍者就是他最好的盟友。当这些主流忍者都能理解他的理念，都明白该如何合法追求自己的社会地位之时，一场革命势必就会爆发。只要有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松了口，那么一国一村的政策就能顺利推行。一个新的阶级就这样产生了，忍者成了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其实当五个国家的忍者联合起来的时候，大名们的反抗已经无关痛痒了，他们甚至不用亲自动手，周围的国家就能帮助他们换一个大名，忍者需要做的只是袖手旁观就足够了，吃相既不难看，又能让统治者明白自己需要做的是什么，最多换上七八个大名，总会有聪明人看明白的。
所以，千手柱间那种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家伙，才是最为聪明的人，否则千手扉间那种智计无双的人又怎么会甘愿臣服在哥哥的阴影之下？霓虹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下克上，家臣杀死主公，儿子囚禁爹爹，弟弟流放哥哥，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马基也是既得利益者的群体，这种事情对于高层忍者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这种转变也不过匆匆百年的时间，风之国与火之国不同，他们的武士阶级与忍者阶层甚至还处于斗争之中，只是明显忍者占据着上风而已。风之国因为资源的匮乏，大名通过削减经费的方式企图控制忍者的过度繁殖，当然也收到了一定的效果，没有收入来源的砂忍村只能通过精英的政策来解决人手的问题，还发明出了特殊的傀儡术来应对人手紧张的问题。直到四代罗砂，通过制造金沙才一改忍者的颓势，可以说……我爱罗上位之所以能够让砂忍村跨越式的发展与他的老爹不无关系，罗砂刚刚扭转了砂忍村的经济状况，就被大蛇丸干掉了，他为新政做的铺垫就直接便宜了我爱罗。就像康熙与乾隆的关系一样，乾隆这么牛逼天天游山玩水玩女人就能治国了？那会可没有推特这种东西，他还不是靠着吃自己老子的老本吗？乾隆一辈子致力于一件事情，那就是收税，他是真的让国库充盈了起来，才有了乾隆花天酒地的生活。
亲身经历这一切的马基懂佐吉的意思：“除非是战争，否则你的目标不可能实现……”
“我同意你的说法，想要改变一个体制，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破它，然后重新捏起来，”佐吉笑了笑，“只是这场战争根本就不用我来打，你们不是已经帮我打过了吗？”
“你！”这又戳中了马基的痛处，“难道说……你们这群家伙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挑起这场战争的元凶？”
啧啧啧，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他们非常容易猜中事情真实答案，就算他们没有证据，但是本能的第六感还是能让他们无限接近真相。
“当然不是……”不过佐吉不会承认的，“我只是恰巧看到了这种可能性而已，就利用了大蛇丸攻击木叶的机会……我们在于木叶的谈判之中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这件事情基本已经能够实现了……我现在跟你说这些，只是期望能够争取到木叶之外的盟友，我相信有非常多的人会加入到我的阵营之中……例如铁之国的人，听说他们依然是武士在管理着国家，他们的锻造技术对于傀儡术恐怕也有不小的增益吧……还有很多没有忍村的小国，恐怕也非常乐意接受一个大国的保护……如果风之国……或者说马基上忍您能够加入到我们的计划之中，我相信在与土之国的争端中你们会获得一个前所未有的强悍盟友……”
佐吉的话当然非常具有诱惑力，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干，只是把部队放在土之国的边境就足够了，土之国不可能无视火之国的举动，但是这个部队又不属于木叶，想想就是一件头疼的事情。风之国只需要在这种时候持续施压，获得土地或是经济上的赔偿都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佐吉说的这些都是他的蓝图而已，马基并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原则：“别说这种事情我根本没有资格答应你，就算有这样的资格……”
“我可以等到马基上忍拥有这样的资格……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您一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
“你……”哪来的自信啊？
“哈哈哈，”再次拍了拍马基的肩膀，佐吉明白今天恐怕是拿不下这位顽固的实权派砂忍了。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对于攻略第一个木叶之外的忍者以失败告终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自己的实力强大了，依附而来的忍者必将如过江之鲤一般，数不胜数。下一步，估计不能把目标放在这种稳定的忍村，倒是水之国的雾影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五代水影那群人发动政变或是四代水影被晓组织做掉，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可以从雾影拉来不少实力派的忍者，别的不说继承了忍刀七人众意志的年轻人都是不错的苗子，如果再能跟科学忍具一起打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忍具，没准自己能够组一只科学忍军，绝对是一只能够灭国的好队伍，“相信我，马基上忍……不久的将来忍界必有动乱，特别是砂忍村……”
“你这家伙！”马基一把揪住了佐吉的衣领，“你是不是在砂忍村还有别的同伙！想要把木叶的那一套复制在砂忍村吗？”
马基这么一说，佐吉还真觉得赤砂之蝎的行为跟大蛇丸有些相似，都是叛逃村子的天才回过头来差点把村子跟整垮了。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注意到刚刚逃走的那名叛忍吗？”
“什么意思？”佐吉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举动弄的马基有些混乱。
“他很强……大概有罗砂那么强……”
“不可能！”如果这货真的有影级的实力，那么佐吉怎么可能逃出生天？甚至还打的有来有回，能够把他逼退。
“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所以才勉强苟活了下来而已……更何况，忍者在战争的层面打的依然是后勤，只要他没有在第一回合杀死我……这一次只能说他准备的不充分，而我准备的太过充分而已……”佐吉说的没错，迪达拉其实只是想要侦查一下而已，最开始也没有正确评估佐吉的能力，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给迷惑住了而已。最后佐吉依靠着道具消磨光了迪达拉的爆炸黏土，又通灵出了满状态的纪之介才勉强打了个五五开而已。但是自己的损失就非常大了，好不容易移植上去的白毛被剃了个精光之外，还把自己的傀儡搭了进去，竹千代彻底报废，吉法师被抢走，就连方助精心制作的盔甲都打的稀碎，准备好的药剂也毁在了爆炸之中。科学忍具储存的道具用了个精光，自己的手段也别迪达拉看光，如果再有下一次，佐吉不认为自己能够在迪达拉的手下活下来，“我只能说……如果给这个家伙时间，他能造成的伤害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他的目标是砂忍村……你们又当如何，如何对付一个飞天遁地的敌人……”
“这是砂忍的事情！我们自然有我们一套防御的办法……”
佐吉么有反驳，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砂忍村的防御确实有一套，毕竟是建在沙漠中的忍村。对于地下潜入的忍者绝对有应对的办法，只是事情就真的这么简单吗？赤砂之蝎与迪达拉知道强攻不行，所以他们安排了内应，你们的防御不堪一击……
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恐怕马基也不会相信，赤砂之蝎的手法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检查出来的，那个叫什么的忍者……算了，反正佐吉也不准备如此好心的告诉马基真相。只有砂忍村的衰弱，才能彻底将这位忍者推向自己这边，无论是对外力的祈求还是情报的渴求，他都会再来跟自己见面，特别是千代婆婆死后，这家伙拥有跟自己谈判的地位之后。
“希望你们能够守住吧……我跟我的人准备尽快回到木叶……”
“你！”
“我是队长，我有权利决定这些，罗砂的事情隐瞒不了多久，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和平，罗砂的死……你们说出来比从我嘴巴里说出来更有诚意。”
攥住佐吉那枯瘦的肩胛骨的两只手终于还是松开了，马基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有气无力的回应道：“……我会派人送你们去边境的……”
最不希望发生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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