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雨瑶苏醒过来时,赵文心和高凤麟早已困乏了,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く** **√. ** **√****.CoM孙雨瑶见自己身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警觉陡升,往外看去,见桌子上趴着两个人,瞧这两人背影装饰很是眼熟,便下床去看个究竟,不曾想却是个意外惊喜,居然是赵文心与高凤麟,心下大石就放下了,见他二人睡的正香,不便打搅,回到床上再躺一会,刚刚下床来,肩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行动还是有点不便。
过不多时,赵文心迷糊迷糊的醒了过来,往窗外瞧去,见天色大亮,已是早上了,再往床上看过去,见孙雨瑶已经苏醒过来,心下大喜,喜道:
“瑶姐姐,你醒啦,感觉好了些没?”
这话一说出口,那边高凤麟也醒了,孙雨瑶道:
“我好多了,有劳你们一夜未睡了。”
高凤麟道:
“昨日晚间,我见你到在府外,浑身是血,可真是吓死我们了,还好没有大碍。”
“是啊瑶姐姐,昨天我一听说是你,真把我吓坏了。”
孙雨瑶笑道:
“让你们费心了,还好只是外伤,调养几天就好了。诶,对了,你们是怎么现我的?”
“这里是余兆岳老将军府上,你昨天晚上就是倒在了余将军府外的,我和师哥正好同余将军去给王笑乾老前辈祝寿的,昨日晚上回来时见你倒在门外,就将你救起来了。”
孙雨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昨日失血过多,后来晕厥过去,许多事情尚未记得清楚。
赵文心又道:
“瑶姐姐你现在想必的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准备点早膳啊。”
孙雨瑶点了点头,道:
“嗯,谢谢文心妹妹了。”
“姐姐你莫客气,我去了,师哥你陪瑶姐姐说说话。”
见赵文心出得门去,就剩他和孙雨瑶二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颇为尴尬,又不太好跟她嘘寒问暖,便问道:
“日前我们与姑娘在荥阳一别,后来生了何事,怎地姑娘身负重伤,又倒在了余将军府前呢?”
孙雨瑶闭了眼,深吸一个口,定了定神,道:
“那天我与你们分开之后,便向西赶路,因为过几日便是我娘的忌日,我要赶回家去祭奠我娘,第二天我来到洛阳之后,找了家客店,打算住一宿。晚间时候,我在房间休息,忽然听到楼顶有窸窣之声传来,我奇怪都这么晚了,屋顶还有人,莫不是遇到什么逮人了吧,别从窗户跃出去,上了屋顶……”
“跃出窗户,上了屋顶?你会武功吗?”高凤麟大奇问道。
“怎么?我告诉你不会武功吗?”
“嘿,那倒没有,只是那日瞧你医术高,不曾想还是深谙武学之道,失敬失敬,嘿……”
“你不要打断我啊,还要不要听我说话了!”孙雨瑶道。
“哦哦哦,是我不对,你说你说,嘿嘿,嘿嘿。”
孙雨瑶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上了屋顶之后,我瞧见三个黑衣人正从客店上面围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就听见一人说什么人到了,要城中所有教众都去城西会合,我觉得事有蹊跷,就跟在他们后面,尾随他们一路来到城西,最后进入到一座庙祠当中。我躲在了庙外一棵大树之上,只见6续有好几百人到了那里,将整个庙院都挤满了,那庙祠既没有神像也没有贡品,只是在大屋下摆着一个大大的火炉。后来里面走一个彪形大汉,那大汉跟旁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便有人拾了些干柴,在那大火炉中点燃,火光四起,屋外的人都纷纷向这熊熊大火叩拜。当时我只当是寻常的祭拜礼仪,正准备离开时,却听见那大汉说道:‘黑暗之神已经降临人间,他将把黑暗带到人间,人间不久将会被暗黑笼罩统治着。不过智慧之主不会让黑暗降临人家,如今他派了光明使者来往人间,去消灭黑暗之神。’这些人一听到黑暗之神降临人间的时候都非常恐惧,但听见光明使者即将来到之后,又一个个眉开眼笑,欢呼叫好。我看定是那汉子蛊惑人心,等他们祭拜完之后,一众人都退散了,留下二十来个人,他们进屋去又商量了什么事,但是隔得太远,没有听清他们到底说什么,后来那汉子跟几个人出了庙祠,行踪甚是诡秘。我瞧他定还有其实不可告人的秘密,便一路跟他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宅子,那宅子十分隐蔽,不易被现,我跟随他们进宅之后,躲在门外偷听,不曾想,那些人都是用突厥话交谈,我不懂突厥语,什么也没听懂。正当我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西的一间房传来一阵声音,我闻声走过去,见有两个人正从房内走出来,边走边说:‘这小子软硬不吃,呆会叫阿史那大人亲自拷问他,我瞧他还是不是这般有骨气,嘿嘿。’待那二人走远了,我就溜进房间去,现房内虽然点了烛火,但却并没有人,我想定是有什么暗格之类的机关,便四处寻找,果然让我在那床头下边找个一个暗格,我起开一看,下面竟然是一条又黑又深的暗道,暗道尽头似有似无的传来一阵微光。我顺着暗道往下走下去,约莫走了一盏茶时间,终于走到了一处平地,下面有几间地室,暗道尽头外边竟然是一条地道,这地道看似很深很远,我不知道它通到哪里。我在一件地室中现有一个人被绑在木桩之上,那人浑身是血,垂着头,半天都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想给那人把脉,瞧他伤势如何,谁知道那人突然抬起头来,满脸愤怒的看着我,当时又黑又暗,那人瞪的我心惊肉跳的。稍许我平复了心情,问他是什么人,那人不回答,我又问他叫什么,他还是不说话,如此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人始终一言不,我本想就此离去,但想他被困在此处,又被施了刑,就想将他放了,正欲给他解开绳子,谁知他竟然开口说话了,他说:
“你们别枉费心机了,任你花言巧语还是严刑逼供,我都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我心想这人也忒奇怪了,我好心救他,他不领情就罢了,还说这番没来由的话,倒像是我要害似的。我本想与他争辩,却不想暗道之上传来声响,我猜想大概是那个什么阿史那大人要下来了,赶忙躲了出去,好在地道之中地室尚有几间,我示意那人不要说话,便躲在了旁边一处无光亮的地室。不过片刻,见一个壮汉领着两人下来了,那壮汉手里捏着一张折纸,走到那人面前,说:
“我瞧你也是条汉子,何必如此不识时务呢。”
“你只要将地图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这封信你认识吧,当初从你身上搜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很聪明,将收信之人那角撕掉吃了下去。我问你,你是如何现这条密道的,与你一起的,还有什么人,这收信之人又是谁,你画的地图又藏在哪里了?”
“看来不使出点手段,你是不会吐露半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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