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jul 24 18:31:32 cst 2015
过了几分钟,身后叫“夹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发现那个人是对着我这个方向叫的。而且这个声音还很熟悉。。。
我猛的回头,果然是大河那小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越过了那个村子,跑到村子右后方的悬崖边上去了。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我们隔了四五百米的距离也看不清楚。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随着他招手的动作那‘夹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才反应过来那压根就不是夹板而是。
“小老板。”
妈蛋,回去一定要把这小子的普通话练到可以媲美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的程度。
我郁闷的拿起大河的背包斜挎在肩上向他走去。山里全是泥路又刚下了雨,我才走了几步鞋子上又全都粘上了泥土,增加了好些重量。而且这泥路特滑,一个不注意就摔得个四脚朝天。当我到了大河他们那里的时候我已经摔倒了六,七,八、九次,我全身上下湿漉漉的粘满了泥土。身上各个关节都疼得要命。
我看见大河笑嘻嘻的朝我走过来。
“小老板,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说人是女娲用泥造的了。”
“滚犊子,你他娘的才是泥巴。”
我一把将他那十公斤的大背包扔过去。要不是因为这个背包弄得我重心不稳,我也不会摔得这么惨。
这时我注意到了大河身后的那个人。个子不高,四十岁的样子,皮肤是和泥巴一样的黄色,脸上却有和年龄不符的很深的皱纹。大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没日没夜的干活就为了一家人的口粮,老得也比一般人快。
看见我的目光在那村里人的身上,大河给我解释道。 “小老板,这个是阿贵,他知道那个姓雷的在哪里。”
那个阿贵对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真不知道这山里的人是用什么刷牙的。
我知道大河已经给过钱了,就让那个阿贵在前面带路。我把身上全是黄泥的外套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背心。我把还在滴水的外套毫不客气的往大河头上扔去。大河无奈的笑了一声。
大河给了我一双旧的水桶靴,是专门在下雨天穿的那种。这种靴子可以防滑防水最关键的是它不会粘泥巴。而且这双靴子看上去很旧了应该是去村里农民家买的。大河的办事效率果然不是盖的。
我把所有东西都给大河背着自己轻装上阵,一副大老板的样子,虽然大河背了两个登山包却一点也没有落下,我是真的想知道他妈到底是喂他什么吃的。
一路上我也没有和那个阿贵搭话他也一声不吭的在前面默默的带路。
路上的风景很好,刚下过雨的天空格外清澈,不像城市里灰蒙蒙的天。
“两位老板找那个姓雷的是干什么。”
走在前面的阿贵回过头来,用夹杂着浓厚乡音的普通话问我们。语气中对那个姓雷的颇有不削。大河一声不吭的跟在我后面,我也闲得无聊就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怎么听你在口气好像不太待见他。”
他放慢了脚步和我并排着行走。随后轻笑了声道。
“我哪敢啊,当初他到村的时候连村委都出村去迎接。我哪敢对他有什么意见。”
“怎么,他不是你们村里的人。”
“当然不是,我们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
奇怪?
阿贵告诉我那个人是二十年到他们村子里的,当时在村里引起很大的轰动。毕竟这样的小山村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景,平时一年到头也没有什么外人来观光游玩什么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当时人群中除了看热闹的村民,连村中所有的村委都去迎接那个姓雷的。
当时他们都以为是上边给派了什么干部过来。结果姓雷的就在村委会住了几天,直接在村子后边占了别人家的田地建了一个瓦房子。偏偏还是阿贵的地。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阿贵这么不待见姓雷的,山里人对于田地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而且当时阿贵家有了第三个孩子。这样无缘无故的就丢失了一块地当然引起了阿贵的不满。
阿贵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他去找姓雷的理论,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他。大门一关任你是谁也奈何不了他的。
阿贵没有办法就去找村长。村长只是说了一句。
“这个人大有来头,如果惹恼了他们咱这一个村子都不够陪葬的。”
当时村长也让他就这么算了。
山里的人就是这么实在,村长的话就相当于圣旨。之后阿贵还真没有再去找那个人。一直到今天。
有来头?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直觉告诉我,这个姓雷知道我感兴趣的事,而且和老古董有关。
我问阿贵知不知道那个人的全名。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人和村里的人根本就不交流。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头上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心里疙瘩一下,不自觉的想到了村门口的墓碑。不会吧。这么巧!那个姓雷的目的难道是这里的古墓?可是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修一座墓都够了,他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东西?
阿贵说话的这段时间里,我们穿过了几个田埂又转了一个弯,阿贵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说:“夏老板,他家就在前面,你们自己去吧。”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一个很小很破旧的瓦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阿贵说看到他就会莫名的火大不想过去。我也不勉强他,又掏出两张一百给他,他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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