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燚打定主意要自己追击看看何进是否还隐藏了其他人马接应,因此离了大队人马,单人独骑来追何进,然而没有追出多远却遥遥看见一人在地上连胜叫痛,高燚策马过去,看见居然是张咨,只是这个家伙现在双膝上面却是一片血污,显然是被何进给当做垫背的丢在这里了。
“太守,太守大人!”见到高燚到来,张咨是又喜又惊,“救,救命!”
高燚在马背上笑了:“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太守吗?我可没有心情救你这条贱命!”
张咨一听心下一惊:“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自量力,现在我已经知错了,何进此人心狠手辣,小人已经完全想明白了,从此以后诚心归顺太守大人,大人说往东,小人绝不会往西,太守说一,小人绝不会说二!”
“你确实是挺二的!”高燚冷声一笑,而后手起一枪,猛然一掷,正向准了张咨方向,破空有声,呼啸而来,惊得张咨连胜大喊救命,想要挣扎翻滚,奈何他双腿已经残废,根本动弹不得。
“噗”地一声,高燚的落月枪堪堪刺入张咨裆前,只差一分就要绝了张咨的命*根子!
张咨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只觉得下体一热,很快便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在裆前湿了一大片,居然失禁了。
这时正巧高燚的几个脚力快的骑兵赶了过来,看见这滑稽的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咨只恨不能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高燚这时策马缓缓来到张咨身边,顺手拔出自己的落月枪,悠悠说道:“我不杀你,但也不会用你,你的下半辈子,就在宛城大牢里面度过吧!”说罢高燚转身对那几个骑兵道,“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带回宛城,由沮授先生发落!”
“喏!”
张咨一听急了,还想辩驳什么,却是身子一今,腰身上却是被那几个骑兵绑上了一根粗大的链子,然后那骑兵们吆喝一声,竟然就这样带着张咨向前奔驰而去,可怜张咨就这样断着腿被人在地上拉着向后面而去,那惨叫之声活似杀猪一般。
高燚只是笑笑,继续策马狂奔,浮云马不愧为千里马,不多时便见到了何进极其亲随们的身影,而且越来越近,高燚一声长啸,犹如惊雷:“大将军何故不请自来,又何故不请自去?”
何进自然听到了这话,情知高燚马快,眼下再跑是跑不掉了,只得与亲随们一起勒停了马,回身看着高燚这个摆脱不掉的煞,厉声喝道:“天下之大,我何进身为大将军,哪里去不得?哪里走不得?轮得到你这个无名小辈来质问?”
高燚也勒停了马:“说的对,我是没有资格,但是我手中这把枪却有资格!”
何进大怒,指着高燚而骂道:“大胆高燚,你想造反吗?”
高燚笑了:“如果大将军无所畏惧,何必要逃?就算是反,那也是大将军逼反的!”
何进知道高燚是在拖延时间,而他可不想在这里痛高燚磨嘴皮子,心念及此,何进拔出剑来,喝令亲随们道:“他高燚只有一人,你们一起上,能杀了此人的,赏千金,封万户侯!”
这个最是有效,什么都比不过功名利禄的诱惑,数百亲随暴喝一声,一起拔出随身兵器,策马向着高燚方向杀来,气势也是极为骇人。
可是在高燚看来,这些何进的亲随们就是渣一般的存在,如果是那些久在边地与少数民族交手的百战精锐前来,高燚也许会有些忌惮,但是何进这些养尊处优的亲随们根本不够看,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高燚追上了。
“喝!”高燚拍马挺枪,运转如飞,浮云马更是无限给力,奔腾之间,气势凌厉无匹,当先冲来的十几名骑兵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倒先被浮云马冲撞得倒飞回去,后面的人马来不及停手,瞬间便将其踩踏成了肉泥!
而高燚的枪更是化身成了一条择人而噬的毒龙,所及之处,何进这些亲兵都是被一招毙命,高燚可没有对这些人手下留情的意思,此刻若是仁慈,吗倒下的只有是自己了。
不过高燚也不是一味的嗜杀而已,他想起了当日与赵云以寡击众时赵云所说的以气势取胜,高燚如今也是用了这样的法子,瞬息之间取人性命,然而体力毕竟是有限的,因此他又一次横扫长枪结果了几条人命之后,凛凛喝道:“何进已经弃你们而去,如果你们依然还要为他卖命的话,也是白死而已!”
众人犹自不信,回头一看,果然哪里还有何进的身影?
但出乎高燚意料的是,何进的这些亲随虽然实力不怎样,忠心却是一流的,只见这伙人大喝一声道:“大将军平日里待我等恩重如山,不正日为的今日回报这份恩德吗?不要听高燚这人挑拨,我们死了,自有大将军照顾我们的家人!”
言罢,这些人再次集聚在一处,悍不畏死地向着高燚冲来。
高燚心中微微一动,这些人真是好样的,可惜却是投错了主公,这样想着,早有几人冲到身前,高燚枪尖一挑,立即将一人戳穿了战甲高举起来,像举着一面旗帜一般,而后奋力一掷,直接丢到敌群之中,冷冷说道:“这样急着死,就成全你们!”
枪不再留情,人不再犹豫,高燚不知道这样的愚忠之辈还有多少,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挡在他前面的石头,只有扳开了,才能走下去!
忽然一阵人声马嘶,高燚的亲兵们也追了上来,看见高燚与何进人马混战一团,立即呼喝一声,冲上前来助战,何进人马哪里及得上高燚这些精锐,不过是转瞬功夫,何进亲兵已经全部阵亡,可贵的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言降。
“真是白瞎了这样的好部下,居然自己一个人只身逃走!”高燚骑在浮云上面,用衣袍擦拭着落月枪上面的鲜血,而后厉声对自己人马下令道,“五百人留在这里打扫战场,五百人随我前去继续追何进!”
“喏!”
高燚正要前行,脑中忽然一动,停了下来对随行五百人道:“我有一计,你等换上何进这些士兵的衣服,追上何进诈称何进亲兵大败而回,彼时若是何进还有什么阴谋,我们就直接将他就地正法!”
“主公高明!”诸人听命,依令而去。
天色转黑,何进终于单人独骑逃到了鲁阳,吴匡早已等在城外,看见何进狼狈而回,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命五千人马已经做好了防御工事,拒马数里,鹿角重重,何进看见这一切才放心。
“大将军少歇,末将已暗请典军校尉曹操、中军校尉袁绍、车骑将军何苗三人带兵来助,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吴匡一面为何进接风压惊,一面对何进陈述着己方形势,“高燚虽然兵强马壮,但却是抵不过多路进攻,这也是他自找的,如果早些投靠大将军门下,如何有这许多周折?”
何进将酒杯摔到地上去,怒声骂道:“不知死活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这个高燚这次能有几只手!”
不过深思了一下后,何进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不对,曹操是高燚的师兄,袁绍是高燚的舅舅,他二人不能过分依赖!”
吴匡笑道:“大将军所言极是,不过末将倒有一个法子,等曹操和袁绍带兵到了,可以先令其出马去攻打高燚,就算他二人再如何不情愿,也是不敢违抗大将军的意思吧?”
“呵呵,这一条计策,真是毒辣啊!”何进终于难得地笑出声来,满脸的褶子肉都拧做了一团,极其狰狞。
“阿嚏!”正带着自己麾下两千人在行军路上的袁绍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奇怪地揉揉鼻子,对身边的曹操道,“孟德,我这已经是第七十九个喷嚏了吧?真是令人纠结,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我的外甥,把我这个人挤在中间,真是帮谁都不合适,但不帮又不可能,你说怎么办吧?”
“呵呵,本初这是在试探我的想法吗?如果本初真的像自己说得那么顾虑的话,直接称病岂不是更好,哪里用得着现在进退为难?兵都带出来了,难道不是想亲自试试明阳的实力?这个心,在西凉的时候就有了吧?”绝影背上的曹操顶盔掼甲英武威风,对袁绍这种拙劣的口才不屑一顾,他二人正是吴匡以何进大将军的手令强制出兵来接应大将军回去的。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曹操和袁绍这才知道了何进的阴谋,但是没有办法,不听何进的话,现在等于就是与所有的士族对,曹操和袁绍可不想冒这样的险,但是说是接应何进回洛阳,其实谁都清楚,和高燚人马的摩擦是避免不了,袁绍也想不通高燚为何要这样明目张胆地同何进对,如果何进脑子一热把他这个舅舅当做人质要挟高燚投降,那后果可就没人知道了。
“孟德又取笑我了,如果我真的有这个心的话,会只带了些老弱残兵前来?”袁绍无奈摇头,为自己辩白着,不过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正言说间,突然探马来报:“前面路口发现一队人马,是上军校尉蹇硕!”
“蹇硕?”曹操和袁绍听了,同时都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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