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婶,不是这样的。”孙小琴轻声的辩解着,她从荷花的眼睛里看得出她的愤怒和嫉妒。
“孙小琴!”荷花微笑着看着孙小琴,只是她的笑容孙小琴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孙小琴怔了一下,愣愣的看着荷花,疑惑地说道:“荷花婶,怎么了?”
荷花狡黠的笑了笑,阴笑着说道:“孙小琴,要是你牺牲了身体,却换不到鱼塘的养殖权,你说你是不是很失望?”
孙小琴听到荷花的话,一时间有些迷茫,不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茫然的看着她,问道:“荷花婶,你这话啥意思?”
“啥意思?”荷花讥笑的表情突然冷酷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丝阴邪的笑,嘲讽道:“你用身子换取鱼塘的养殖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鱼塘的养殖权真正是在谁手里,你的身子牺牲了,却拿不到鱼塘的养殖权,是不是很可悲啊?”
孙小琴这次彻底明白了荷花的言外之意,按照荷花的意思,就是说她要收回鱼塘的养殖权,不再让她养殖黄鳝了。
孙小琴彻底懵住了,她没想到荷花婶竟然会使用这么阴险的招数,这鱼塘可是她的全部心血,要是被收回去,她去哪里再找一个养殖黄鳝的好鱼塘啊?
“荷花婶,求求你别这么做……”孙小琴顿时泪水夺眶而出,大声的哀求起了荷花。
荷花却是一脸蔑视的看着她,冷笑着说道:“孙小琴,你是个聪明人,却做了糊涂人的事,难道之前就没有想到被我发现的严重后果吗?”
后果?孙小琴心里一愣,她的确没有想过被荷花发现的严重后果,再说现在想这些事的时候,一家老少的生活全部在鱼塘里,要是真收回了鱼塘,那一家老少的生活怎么办?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孙小琴一脸哀求的看着赵三虎,希望他能出面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却被眼尖的荷花看到了,她心里的怒火顿时烧的更旺盛了,尖酸刻薄地说道:“你们两个人还真让人羡慕啊,这个时候了还眉目传情,不过你指望他帮你说话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搞清楚,在这家里是谁做主!”
孙小琴见赵三虎向她无奈的摊手笑了笑,表示无能为力。
孙小琴知道自己一家老少的命运捏在了荷花的手里,就忙哀求着说道:“荷花婶,求求你别这么做,我一家人的生活要全靠鱼塘啊,荷花婶。”
“哼!”荷花从鼻孔中轻轻的哼了一声,荷花看到孙小琴那可怜的样子,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就是因为你一家老小全靠这个鱼塘,老娘这么做才能享受到报复人的感!
“荷花,要不让她这一季养殖结束吧!”赵三虎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小声的为孙小琴说了一句好话。
“闭嘴!”荷花狠狠的瞪了赵三虎一眼。
她知道当初赵三虎并没有代表村委会与孙小琴签订租赁鱼塘的合同,也不管当初赵三虎是什么心思,现在自己正好可以钻这个空子,荷花冷笑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孙小琴,言语犀利地说道:“孙小琴,我也不强人所难,限你十天之内把鱼塘给我腾出来,我要承包给别人!”
孙小琴见荷花如此的咄咄逼人,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像是一下子坠进了万丈深渊,没想到荷花竟然会这么心狠手辣,眼眶里带着泪花,哭诉着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要投诉你们!”
“你要投诉?”荷花听到孙小琴的话,大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一样,不屑一顾地说道:“你要投诉?那我不妨告诉你,镇政府里我有关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投诉我!”
听到荷花的话,孙小琴的脑袋直嗡嗡作响,感觉脑袋有点懵住了,她没想到荷花竟然会在镇政府有后台,怪不得赵三虎这样欺负弱小的家伙竟然会害怕她,原来是忌惮她身后的背景势力,赵三虎虽说是村支书,是一村的土霸王、土皇帝,可是在镇政府的领导面前的一个芝麻小官。
荷花轻哼了一声,冷笑着看着孙小琴,语气轻蔑地说道:“你要是想上诉的话,那就慢慢上诉吧,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上诉那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你有时间还是想想把你那些黄鳝要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吧!”
孙小琴听到荷花这些话,脑子里一片迷茫,这个时候的她感觉很无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荷花像是还不太满意,继续讥讽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养黄鳝了,是因为你家里就有一只绿头黄鳝,一只被戴了大大的绿帽子的绿黄鳝。”
“荷花婶,你……”孙小琴听到荷花用这样刺耳的语言侮辱自己的丈夫,原本心里就对丈夫有些愧疚,现在她的心里更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了。
虽说丈夫老实巴交的,至少他从来不会和其他女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而自己却和赵三虎……哎!
荷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道:“我怎么了?孙小琴,要是你十天之内没有把你的黄鳝从鱼塘弄走的话,那就不要怪我家的黄鳝捉出来,一个个放血!”
恶毒!孙小琴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威胁她。
村支书赵三虎不住的给孙小琴使眼色,示意她点离开,不要呆在这里找骂,至于事情,让他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赵三虎的眼神提醒了孙小琴,她知道自己再呆在这里只会让荷花婶更加生气,她急忙转身就向外面跑去了。
荷花看到孙小琴向外跑去了,依旧不忘讥讽道:“小婊子怎么这么就败下阵来了,一个臭不要脸的小**,连赵胖子这样的货色都能看上。”
孙小琴满怀委屈,跑得很远,耳边依旧能听到荷花那不堪入耳的骂声,这让她的心里感到极为委屈,可又没人诉说。
这天晚上,荷花对赵三虎施以‘重刑’惩罚,不过不是让他跪搓衣板,而是强迫赵三虎吃了两粒伟哥,让他上床交公粮,几乎是折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赵三虎跑过去找孙小琴,说他无能为力,孙小琴看到赵三虎那两只熊猫眼,脖子和脸颊上的抓痕,就知道赵三虎昨晚一定是受虐了。
没有办法,赵三虎不能说什么了,孙小琴就只能跑到镇政府来讨说法,可是正如荷花说的那样,镇政府的工作人员一开始是答应处理她的事情,可是一转脸,就变了态度,说她没有签订合同,再说这件事情该归村里管,所以就不再理睬她的上诉。
赵德三听完老同学孙小琴讲述完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的第一反应不是替她感到不平。
竟然是庆幸孙小琴没有被赵三虎那个土皇帝给上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忍不住问孙小琴:“你和赵三虎真的没有发生关系?”说完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不是时候。
孙小琴听到赵德三这样问,顿时一脸的茫然,脸颊上也泛起了一丝羞涩的红晕,她不明白赵德三怎么会这样问自己,一时间就愣住了,微微低下了头,并没有回到赵德三的问题。
赵德三见孙小琴有些尴尬的没有说话,还以为她生自己刚才这句话的气,便尴尬的挠着头,苦笑着支支吾吾说道:“我……我不是……那个……那个意思……”
“哎!”孙小琴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要是荷花婶不突然回来的话,我现在已经是被赵三虎给……给那个了……”
说完,心里一阵苦涩,她不知道荷花突然杀回来,到底是救了自己,还是害了自己。
赵德三嘲笑着赵三虎说道:“没想到那个赵三虎竟然是个妻管严、软骨头!”他这样说,是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其实一想到孙小琴没有被赵三虎那个猥琐的土皇帝给上了,赵德三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要是以前的老同学知道孙小琴被一个猥琐的老男人办了,不知道要让多少男人大跌眼镜。
“赵德三,你说我是不是要去区政府上诉?”孙小琴轻声的问道,她根本就没有把赵德三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她觉得赵德三刚来神龙镇,手里应该没有什么权利。
听到孙小琴的话,赵德三义正言辞的否定道:“不行!”
“为什么?”孙小琴不由得一愣,神色茫然的看着他,她不知道赵德三的口吻为什么会这么坚定。
赵德三见孙小琴那双疑惑茫然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再看,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重了,就讪讪的笑了笑,尴尬地解释道:“那个荷花既然在镇政府里有后台的话,这个后台肯定在区里也有点关系,就算你去上诉,区里一般也不会管这些小事,到时候让镇里来处理,结果还不是一样,只是白费力气,你没有踏入官场,不知道官场里面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还有它阴暗的一面。”
这个小地方的风气真坏,自己一定要为她讨个公道。
孙小琴听到赵德三这么说,脸上挂着茫然的神色,喃喃地说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真的没有人能帮忙吗?”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赵德三心里暗自嘀咕道:“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难道我不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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