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是说那姓张的小哥?”
我点点头,胖子一脸古怪神色的看着我,挑了挑眉毛,贱嗖嗖的。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伸手给他来了一下子,我说行了不打趣了:“说正事,到底能不能联系上,我们此行估计很悬,能不能活着去活着来还真没一点把握。”
胖子摇头,说联系不上,“不是胖爷见识浅薄,在这之前我还真不知道这倒斗界还有这么一号牛逼人物,怪癖的性格跟我一哥们像的很,我跟你说,跟这种人你想搭上关系,想都别想。”
我有点丧气,什么也不想说了,关键还是没这方面的人脉和资源阿,唯一能联系上的就是这个不靠谱的王胖子,如果说此行就我们两个的话,那就太值得担忧了,倒是胖子本人还挺不在乎的,他说他自己经常就单枪匹马的出入各种墓穴险地,大的小的凶的善的,都是这么过来的,人多人少对他没区别。
“楚小子,你是真不懂,人有有人多的倒法,人少有人少的倒法,你无头苍蝇一样慌个鸡毛,咱们倒不如找个地儿下馆子去,你也该尽一下地主之谊了,老实说胖爷我还没尝过江浙泸一带的饭菜呢。”
……
我们就这样折腾了半个多月,可算是给我们折腾出一车装备出来了,而夹喇嘛也有了点眉目,但我万万没想到第一个前来汇合的,居然是老三!
这家伙快半年不见,长的是更加高大壮硕了,一身爆发力极强的古铜肌肉如同钢筋铁骨,在开春这样寒冷的日子,他都是只穿着一件黑色皮衣白色体恤和牛仔裤,脚上踏着一双军靴,不是高靴,就正常运动鞋的那种,走路极有气势,一点也不像屠木,屠木虽然也有气场,但他在我印象里属于儒将。
老三则不同,地地道道的热血汉子,他跟胖子一样,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我心里还有些疑惑,皱着眉头看他,他也不避讳,直视着我,嘿嘿笑着。
“不错,更有男人味了。”我说,算是有些初步确定了从藏龙墓走出来的是谁了。
“嘿嘿嘿,可不是,经历这一趟生死,把命看的更重了,对体魄要求自然就高了一些。”老三挠挠脑袋,说:“我脱离那个组织了,在不给别人卖命了,从今以后我只听自己的。”
这自然是好事,只是对于他那组织什么的,却是一点都不了解,问他也问不出来什么,我赶紧招呼老管家给我们准备饭菜。
三个人在梅庄大院吃着喝着就到了大半夜,几个人从开始的还略有些初见时的拘谨到最后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没一会儿就都躺桌子底下去了,也不怕着凉,呼呼大睡,老管家就在门口站着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们,他大概是觉得爷爷死后在没看到我这么肆无忌惮的开怀大笑过了吧,他哪里知道,吃过这顿酒,我们可能就再也吃不到下一顿了,自然是要多吃多喝的。
第二天,我们就启程上路了,我跟老管家说是要去中国青海省办事,让他多照看一下宅子和家业,另外我临走前还把梅庄改名了,叫楚家庄。
我们三人是坐火车去的,至于那一车装备则分别让楚式信得过的伙计分别走陆路和水陆运往我们定下的目的地。
而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我们最终定义为中国青海省巴颜喀拉山脉,这也是我从羊皮地图上研究出来的地方,因为我发现这个地图实则是中国九大龙脉的标注图,只是能看懂的人就太少了,分别用了虚线实线暗线隐线刻画,熊耳山脉算是起源地,不难找,而巴颜喀拉山脉就非常难找了,要不是胖子跟我说了个大致地名,我肯定无法捕捉到那个细小的标点和来回蜿蜒的经线纬线。
地图对折,在斜着看,就是一条龙脉,这条龙脉的龙头位置,就是巴颜喀拉山脉,这整条龙,便是整个黄河流域!
黄河全长5464公里,仅次于长江,是中国第二长河,也是世界第六长河流。在中国历史上,黄河及沿岸流域给人类文明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是中华民族最主要的发源地,中国人俗语称其为“母亲河”。
至于龙脉一说,这就有点复杂了,大概就是五个说法,借用风水学我们把龙势分为5种,南北走向称为正势,由西向东成为侧势,逆水而上称为逆势,顺水而下成为顺势,首尾相顾成为回势。
而龙脉的形与势也是有区别的,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势是远景,形是近观。
势是形之崇,形是势之积。有势然后有形,有形然后知势,势住于外,形住于内。
势如城郭墙垣,形似楼台门弟,势是起伏的群峰,形是单座的山头。认势惟难,观形则易。势为来龙,若马之驰,若水之波,欲其大而强,异而专,行而顺,形则要厚实、积聚、藏气。
简单来说,形势二字,道破了风水天机,至于人如何去发现,就是一门大学问了,这其中又以摸金校尉最为利落,他们掌握一套完整的观山断水看日月星辰山川走势的法门,更有罗盘指北针为辅,寻龙点穴,分金定位简直如同神仙,一看一个准,次之发丘中郎将,配有发丘天官印,百无禁忌,不仅会摸金一脉的手段,手上功夫和机关算术更是强悍,尤其一手双指探洞的绝技在墓里就是各种小型机关的克星。
……
我们百无聊赖的躺在火车上,好在是有卧铺,不然估计能闷死,不过耳边时不时传来的火车长笛声和车厢外那些嘈杂的声音还是让我们受不了,根本没有办法睡着。
过年期间,外出的人真是太多了,只是我没想到发展迅速的浙江居然也还有这么多穷人去外省打工。
“要不我们来斗地zhu吧?”胖子的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我和老三的赞同。
于是,三个盗墓贼,居然在火车车厢里面打起了斗地zhu,而且一打就是许久,一直到火车到了合肥的时候才停下来。
火车无法从浙江直达青海省,要在合肥转站才行,我们下站的时候三个人估计是挤着耽误了后头的人下站,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后面说话:“搞sào毫子?”
“啥?”胖子回头看他,满脸听不懂。
那人更不耐烦了:“孬头吧唧,我楞尼玛!!”
胖子就是再傻也听出来这人是在骂他了,他那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看就要站在出站口跟他用拳头理论理论,我和老三不想多生事端,一人一手拉着她就往外走,我多少还会两句合肥方言:“搞哼个,好大四阿大故。”
那人听了愣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我们这样的外乡人居然会说合肥官话觉得有些新奇,其实也没有多难的,爷爷跟我说过,合肥话是江淮官话洪巢片的一个重要方言,合肥话的基本特点就是北腔南调,音色和发音力度偏向北方,较刚劲,而语音是偏向南方,音变非常多,掌握了技巧多练练自然就会了。
我们在站里简单吃了些东西,为免胖子这个地道北京爷们儿天生自带优越感的家伙又跟他嘴里的和肥佬发生冲突,我们全程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我买账结单,很快中转火车就来了,我们依次进站,这会儿人倒是少了很多,毕竟去青海省的不多。
这一趟全部时长应该是33.30个小时,我们差不多还要在车厢呆17个小时,然后到了青海省后还要转乘大巴,再转摩的去黄河流域巴颜喀拉山脉,然后等着我们的装备,安置好帐篷,最后去找那所谓的黑海。
黄河流域找海,想想就滑稽,我一阵头疼,不由怀疑这次探险之旅会不会从一开始就错了,黄河地带怎么可能会有海?
而且这所谓黑海又到底有多大,怎么会连接到秦岭熊耳山山脉,相距这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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