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司马竹蹙着眉头:“如今边关战事告急,十二藩王忽然不知何时又联合了起来,都各自带兵驻扎在自己的领域之地。拥兵三万,已是勾成造反的罪证。王爷此时不去将他们合法拿下,却是在这里讨论家事吗。那司马,对王爷,可谓是失望之极。”
“哦?”君清宸抬眼看他:“那依司马先生的意思,是要如何?”
司马竹沉了声,他胸怀天下计谋,练得一身过硬的本事,趁着天下之乱来到天陆,向君清晨自荐了自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大展宏图,如今君清宸这副要听他计谋的意思,让他之前不满君清宸过于在意自己后院之事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依我看,如今藩王势力还不具威胁,皇上又对王爷深得信赖,北国太子修彦圣虽然想掺一脚,但他时日不多,也不足为惧。至于南域摄政王,”他看着君清宸:“他可谓是王爷最大的敌人,此人擅谋略,擅用兵,王爷万不可义气用事。”
君清宸忽然就笑了,刚刚还一起闹腾的楚千墨也识相的安静了下来,一双小肥手紧紧的抓着君清宸的衣领,埋在他的胸前,静静的看着司马竹。
少顷,双眸之中忽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
司马竹未错过那异色,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顿了顿心神,朝着君清宸拱手道:“虽然没有战事开始的信号,但边城之处的紧张之势却是一触即发,依我看.....”
“藩王拥兵三万,是对何理由拥兵三万。”君清宸忽然开口打断了他,幽幽的看着司马竹:“司马先生口口声声说着罪证,又是哪里来的罪证。”
“藩王用来守城的兵原本是守卫皇城的士兵。”君亦佑忽然开了口,笑呤呤的盯着司马竹:“说起来,那也算是天陆皇朝的军。”
司马竹面上神色微微一怔,若是藩王的兵都是天陆皇朝的兵,也就是说实权是在皇帝的手上?
司马竹登时觉得有一丝的尴尬,此时无法从外边闪了进来跪在地上:“主子,边城传来消息,南域的垒墙被炸了。”
君亦佑微睁大了双眼:“谁炸的?”在这节骨眼儿上,炸了南域的垒城,这不是摆明了向对方开战的意思吗?
无尘低着头:“是东离。不过东离君上不承认是他们动的手,即墨嬴已经亲自去边城与皇甫元澈交涉了,预计就在这两天之内碰面。”
司马竹登时回来头来:“王爷,这是个好机会。”
两人碰面,必有一场避不可及的碰撞,到时候他们天陆皇朝在一边煽风点火,坐收渔翁之利不在话下。
众位将领纷纷附和。
他们几个国家之间小小的摩擦的探究,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既然东离愿意当这只出头鸟,他们也没有那么好心,或者那么君子的看着其他国家去坐收渔翁之利吧。
楚千墨表示已经听不下去了,扭动了两下身子的,挣脱君清宸的怀抱,轻哼一声,鞋子也没穿好便向着外边儿跑出去。
君清宸淡淡的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颇为无奈的轻叹一声,待小儿的身影消失,他全身的气势陡然之间恢复到之前的冰冷状态。
刺激的众人更加的哆嗦了。
而且,显然那人好象是生气了。那气势,冻的他们恨不得立马跪在他的面前求饶!
司马竹顶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坐在那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总觉得整个屋子里受寒气最重的,是他呢?
王爷是在生他的气?为何?
“南域垒墙被炸,东离即刻出兵调和,你们想的不是在里面找原因,而是直接出兵?”君清宸冷眼瞧着他们:“坐收渔翁之利?你们确定,是我们坐收渔翁之利,还是被他人请君入翁?”
君清宸话落,众人心口一紧,就瞧见他们伟大的王爷的双眼中忽然迸发出一抹寒光:“即墨嬴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东离的那个皇位,他会选择此刻去听东离君王的命令亲自跑去那里与皇甫元澈交涉吗。”
“司马先生,”君清宸冰冷的视线看着司马竹:“皇甫元澈擅用兵,擅谋略,你认为他会蠢到为了垒墙的一个缺口而让自己暴露在两军交战的危险地带吗。
还是说他已经蠢到利用自己摄政王的身份,与同样一身争议身份的即墨嬴去打响这天下的战争?”
司马竹噎住,一暗卫跑了进来:“主子,周藩王带着兵去了边关,被守在那里的三军剿灭了。全军覆没,周老太太带着全家逃了。现下发现在东离的边境之地,是否将他们尽数追回?”
君清宸悠闲的站起身来,背着手缓缓的朝着门外走去:“既然是天陆皇朝的人,自然是要留在天陆皇朝的。”
路过司马竹身边的时候,君清宸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笑意有些凉,幽幽的盯着他:“作为谋士,本王佩服你的胆识。但胆识与没脑子,是两回事。
你前来投靠本王,想要一展抱负。本王成全你。但本王让你呆在这里,并不是来替本王做决定的。
本王希望你时刻记得,你是谋士,是给本王出谋划策的。若好,本王自然会听取,若不好,只能说你只有这点的能耐。
能否大展宏图,靠的并不是擅于诡辩的冒犯。也并非是听风就是雨的左右摇摆的态度。司马先生若能听明白,本王,自然是欢迎你的。”
司马竹听的眼睫轻颤,再瞧那君清宸看着他的那双能够洞悉一切的双眼,心中微微一颤,心中登时就对君清宸充满了敬佩。
说实话,方才的那些话,他确实是故意说的。东离与南域合伙搞出来的这一出,他何尝看不出来?
只不过方才看着君清宸那幅思虑着自己后院的模样,着实让他心中有一丝的恼怒。他是有谋略有才之人,跟在一个人的身边做谋略,最怕的就是跟错了人。所以他才出言试探,看看总是想着后院的君清宸是否会听他的决定。
若听了,他自然是欢喜的,但第二天绝对会离开。他就是寻个山自己老死在里面,也绝对不愿意帮助像君清宸这般愚蠢之人,省得到最后,在这乱世之中,惹出一个笑话来。但若他没听,或者有其他的附和他的想法的话,他倒是不介意留下来,好歹日后能做个位高权重的臣士。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君清宸竟然会这样说。
他又如何不佩服?又如何不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司马竹对君清宸满是钦佩,觉得自己没跟错人,正当他要跪下来谢恩的时候,君清宸忽然幽幽道:“本王瞧司马先生,怕是没遇见一个能让自己动心的人吧。”
司马竹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君亦佑在一旁笑出声:“他说你没尝过情滋味。”
司马竹泛着古铜色的面庞浮起一抹的尴尬,隐隐的,还有一丝羞耻的意味,他欲开口,无尘再次闪了进来:“王爷,皇上有令,请您进宫一趟。”
“可说何事了。”
无尘摇了摇头,他有些犹豫的将手里从雄鹰脚上的纸条拿了出来,举过额头:“主子,这是,刚刚传来的,额,楚姑娘的消息。”
正微眯着双眼想着宫里状况的君清宸双眼睁开,伸手就将那纸条拿了过来,展开,极速的扫了一眼,向来淡定的面庞露出一抹咬牙切齿的模样,轻哼一声,甩开衣袖便极速的向着外边走去。
徒留下一屋子的将领们大眼瞪小眼,尤其是刚刚被君清宸征服的司马竹,有些不解的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无尘道:“是何事?”
面对他那样的挑衅,君清宸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这只是一封信,就让他看起来有些的,可怕?
是他觉得可怕!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君清宸露出那样的,像个正常人的情绪?
无尘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司马竹对主子还有些作用,早在他冒犯主子的时候他第一个就冲出来秒了他了!
哪儿来的那么多机会让他在这里嘣哒?
“本皇爷劝你最好是建个后院玩玩,”君亦佑笑着走了过来,拍拍司马竹的肩膀:“不然,本皇爷好不容易对你兴起的好心,日后说不定就会在哪一天被你给磨灭了。趁着现在本皇爷心情不错,赶紧去吧。”
“这,”司马竹有些摸不着头脑,恕他无能,这小皇爷到底在说什么啊?建后院?啥意思?是让他成亲的意思吗?
可他是来一展宏图的,不是来寻儿女情长的!
他欲待问,无尘忽然双手递上另一张纸条:“小皇爷,这是给您的。”
君亦佑面上表情一顿,有些意外:“给本皇爷的?”他说罢,两根手指已经夹起了那张白纸,摊开一看,只几眼,那笑容便僵在自己的脸上。
面色很快就沉了下来,与君清宸一般,黑着脸走了出去。
这下子,屋子里的人就更加的不淡定了。
这王爷走了,小皇爷也跟着走了,那他们接下来的战事会议,该如何进行?
司马竹并没有错过那两人的表情,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心中忍不住在琢磨着,为了追上那两个主子的步伐,难道真的要建个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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