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莜莜和少无情两人更是自动自觉地走到一旁,夜炎从书桌前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见这柳管家身后的布公公。
布公公越过门槛走进书房内扫了一眼书房内的众人,“洒家不知道王爷在见客,还请王爷见谅!”
乐莜莜看着布公公滴水不漏地说着这话,但姿态并非放在平常的姿态上,如今倒是有了一分如同古宇的盛气凌人,可夜炎冷眼看着布公公一眼,“裕丰,将少宫主送出去吧!”
裕丰领命朝着少无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少无情挑了挑眉嘴角韩春地瞟了一眼布公公,“后会有期!”
布公公脸色一青,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挥了挥佛尘掐着嗓子说道:“呀!这是什么人啊?”
乐莜莜抿唇忍笑,但眉眼弯弯饱含了笑意地偏了偏身子,借此挡住布公公的视线从而偷乐,白猿跳着跟着少无情走出了书房。
夜炎轻咳了一声乐莜莜努力地憋住笑意转过身走到一旁的茶桌上泡茶,布公公眉上斜喜色地瞟了一眼乐莜莜冲泡的茶, 不由地吞了吞唾液道:“莜莜,这可是‘十里飘香’?”
乐莜莜一愣看了一眼手中装茶叶的盒子,求救地看着夜炎,夜炎落在书桌面冷面地看着布公公,“布公公不亏是陛下身边的御前大公公啊!还未泡出味的茶你倒是闻到了香气,厉害……”
乐莜莜听见夜炎最后面的“厉害”二字,眉头不由一挑,若有意思地看着原地尬笑地布公公。
她手中更是加快速度将 茶泡好,率先将茶端到夜炎的书桌前问道:“布公公,你此番前来有何事呢?”
刚接过乐莜莜奉上的热茶却还来得及喝地布公公,他心酸地将这他渴望喝许久的‘十里飘香’搁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道:“唉……”
乐莜莜看着布公公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地挑了挑眉看向夜炎,然夜炎却平静地啜了一口热茶,样子丝毫不将布公公的样子放在心上而是赏心悦目地品茗。
布公公看着心不在焉地两位不由咬了咬牙,一下站起身欲想转身离开时却听见夜炎重重地敲了敲桌子。
布公公战战兢兢地站住缓缓转过身,惊恐地望向书桌后的夜炎,“王爷……有何指教呢?”夜炎冷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布公公说道:“布公公既然来了一场就不要空手而回了吧!”
“咿呀——”
此刻书房门被打开,裕丰闪进书房将一封厚实的白色信封放在桌上,“王爷,已经点齐了!”
夜炎冷魅地看着布公公,双手撑在桌子上,“布公公,上次你来留下在这东西,这次定然要将这东西带走,不然本王的带进宫内给你又会惹来闲杂是非了!”
布公公吃惊地看着眼前看不懂的夜炎,“王王……王爷,你这是想做什么呢?”
夜炎忽然敛去脸上的笑意,黑眸忽然变得深邃,宛如夜幕中繁星,可一闪一闪折射出来的光线不是如同繁星的美好,这一闪一闪却是美好的极端。
“莜莜,将这东西拿给布公公吧!好生送布公公出王府!”
夜炎若有意思地看了一眼乐莜莜,乐莜莜顿时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一手抓起桌上的信封,但她刚抓起桌上的信封的那一刻整个人不由一愣,愣是将站在钢丝绳上的布公公吓的冷汗狂飙。
乐莜莜撩了撩呀,拍了一眼白色信封的厚度,心中感慨道:怎么钱不是钱,而成了一张废纸了呢?
夜炎决然点头,眼神的平静让乐莜莜明白他要开始处理昨夜的事情,她便转身拿着白色信封朝着布公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布公公看见乐莜莜的动作宛若看见救星一般,迅速喝了一口他还未喝上一口的“十里飘香”匆忙地朝着夜炎一拜,“那洒家告退了!”乐莜莜看着布公公脚下生烟一下闪出了书房,她看了一眼夜炎之后便急匆匆追了上去。
战王府的花园内, 乐莜莜忍痛小跑跟上地脚步匆匆的布公公喊道:“布公公,你别走那么快!王爷已经看不见你了……”
此刻布公公才停下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转身同情地看着乐莜莜,“俗话说的好伴君恶如伴虎,但是陛下也是性情中人。
自然不会像 王爷这般一声不吭,一吭声就吓死人的那种,莜莜真是辛苦你了!”
乐莜莜不由皱了皱,喘了一口气道:“其实王爷不太恐怖啊!”
乐莜莜认真思忖了一会,然布公公却回想起夜炎曾经一剑杀到了后宫,一剑取了胡作非为影响军纪的某个宠嫔的命。
事后古宇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红颜祸水,天下更是大呼夜炎说的是大义……布公公想着想着,脑门上的冷汗更是密集地冒起。
乐莜莜看着布公公这般样子叹了一口气道:“公公,你整听出盗汗。你回宫去一趟太医院要一些天麻。
随后带去御尚坊给科莫他们,让他们给你做一道天麻炖鱼头的汤,每个月喝上 三五次,身体自然比现在要好!”
布公公一愣,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他又不敢告诉乐莜莜这并非是盗汗而是害怕夜炎的冷汗,他只能讪讪一笑道:“还是莜莜有洒家的心啊!”
乐莜莜莞尔一笑但下一刻一本正经地看着布公公,“不公公,平日里你都不会出宫的,今日你来也匆匆却也匆匆,定然不是有皇命在身。
如今你来战王府率先找的是王爷而非我,是不是宫内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呢?”
布公公听着乐莜莜的分析眸不由一愣,惊讶地看着乐莜莜,“莜莜,你怎么知道了?”布公公的回答果然验证了可乐莜莜的推测。
此刻她更是明白为何夜炎对布公公出手如此厚重。她娇嗲地问道:“布公公,你就告诉莜莜!你看看莜莜最近受了伤,要是再不躲着点,下次小命就没了。 日后那些新菜品或者经典美食重现就没有了哦……”
布公公咬了咬牙,痛心疾首地看着乐莜莜。
乐莜莜看着布公公挣扎地了许久,最后深深喘了一口气道:“莜莜啊!四国赛即将开始了,你的行事作风要低调啊!你即使看不惯任何人都忍着吧!
如今倒好让二皇子抓到了你擅闯府邸, 二皇子更是借此栽桩陷害王爷用你声东击西盗走了他即将献给陛下的白猿。”
乐莜莜愤愤地咬了咬牙,双手不由握紧了白色信封,咬牙切齿倒:“布公公,冤枉啊!”
然布公公拍了拍乐莜莜的额头,“在洒家面前还说谎,刚刚洒家可是看见了那个粉衣少女身后的那只白猿,那只白猿正如二皇子给陛下描述的一模一样。
你果真去偷了用来做菜到时朝宫内一送,陛下自然而然睁只眼闭只眼,但小祖宗你愣是将白猿送给了她人,陛下定然不会松口的……”
乐莜莜嘴角扯了扯,脑中回想起少无情脱衣验证自己是男儿身的情景嘴角不由一勾,可她下一刻却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解释道:“布公公,你真的冤枉我们了,那只白猿可是无情……宫……
无情姐姐的宝贝呢!是二皇子半途抢了无情姐姐宝贝,还将无情姐姐困在府内想玷污她,我才出手相救的……”
乐莜莜略略佩服起自己说谎都不眨眼的功力,她看着布公公相信地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洒家就知道你这性子,才会趁着陛下被金秋太子缠着, 偷偷跑出来告诉你的……”
乐莜莜不由睁大眼睛,衣服感激涕零地地看着布公公,“还布公公,你对莜莜最好了!日后想吃什么,只要我能做的出来,定然为你做……”
布公公挥了挥手看了一眼天色,“天色不早了,我洒家必须赶回去了,不然被陛下知道洒家出来为你们通风报信,定然会惩罚洒家的!”
乐莜莜连忙拽住布公公,“这是王爷给你的!”然布公公却一下塞回乐莜莜的手里,“洒家要不得了,洒家先走了。告辞……”
乐莜莜看着布公公甩了甩佛尘连忙往外走,她看着白色信封音译南觉不对劲,索性追上布公公道:“布公公,我送你出去!”
乐莜莜连忙追上布公公,顷刻之后,乐莜莜扶着布公公上马车的那刻,她趁机将白色信封塞进了布公公的袖子中,“好走!布公公……”
一会之后,乐莜莜兜了一圈厨房厨房内将刚昨天做好冷藏在冰窖里的玄饼端了出来路经花园的那一刻,正在无心下棋的杨成和怪哉两人随着乐莜莜走向书房。
乐莜莜微微皱起眉头瞟了一眼身后两个尾巴,“你们跟着我也没用,这玄冰是给王爷做的,你们要吃也要等网页吃了再说!”
“我们知道!所以盘中有按个玄饼,王爷一个、我一个、怪哉一个那不是刚刚好吗?”杨成可爱地眨了眨眼,愣是将乐莜莜恶心到不知道如何回答时好,她只能让身后的两条尾巴跟着去书房。
“笃笃笃——”乐莜莜礼貌性地敲了敲门,但她不等夜炎说好便直接走进了出书房内,眼角瞟到了裕丰急匆匆收起来的画像。
身后两人毕恭毕敬地朝着夜炎拜了拜怪怪的坐在一旁,乐莜莜看了一眼裕丰,“那么着急将画像藏起来?难不成是给王爷寻得春宫图!”
“春宫图?”杨成眼前一亮,忽然跳起身子往裕丰方向走去,怪哉则淡然地说了一声:“色就是空,空就是色……”
“不是啊!你们不要乱来!喂喂……”裕丰跳角地看着处处逼人的杨成喊道,然夜炎一手将乐莜莜手中的玄饼接过,“这与那黑白魔方异曲同工之妙?”
乐莜莜莞尔一笑点了点头,“不过王爷,你可知道布公公此番来的原因吗?”夜炎眉头一挑,“为何?”
乐莜莜看着夜炎毫无防备地中了她的陷阱,她不由眯起眼,“我要看裕丰手中的画像,你给我看,我就告诉你我在布公公身上套出的事情……”
夜炎轻哼一声咬了一口玄饼默不作声,乐莜莜不由弯下腰搭在夜炎的肩膀上一弩眉,“难不成你不想知道?”
夜炎咽下口中的玄饼,轻笑地弹了一下她的头,“你想看就看,不过本王不喜欢与你交换任何信息、事物……”
乐莜莜不悦地拧紧眉头,哼了一声,“为什么?”她只见夜炎冰山脸忽然融化,浅浅的笑意在脸上绽放开。
她不由松开了拧紧的眉头,可却那一刻夜炎忽然一抽她的衣襟将拉到他唇边。乐莜莜被夜炎温热鼻息打在耳边痒痒而皱起眉头,然忽然愣在原地一刻猛然抽身而出,大声骂道:“才怪呢!”
夜炎轻笑地憋了一眼脸红的乐莜莜,再咬了一口玄饼细细咀嚼品尝,杨成一下裕丰手中的画卷打掉,画卷落地而碰开了绑住画卷的扣子。
画卷混滚滚开了一下一点,露出画卷中的一角, 怪哉索性一掌送风,将画卷完全打开,惊讶地抬起头与乐莜莜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他?”
这次反倒夜炎好奇地看着两人严肃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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