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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东宇一时以为自己走错了路,往回折了几步,又想到这耳室只有一个门啊。他返回去再瞧了眼,的确主室的金珠都没了。
他抬手捂住快要停住的心脏,沙哑地问:“金珠呢?”
“方才你不是说让我随便拿吗,我就随便拿了啊。”话毕,她莞尔一笑。
寒东宇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整整五十万颗金珠。
她即便搬也得搬一阵子吧,怎么一瞬间都没了?
“你别想了,这事你琢磨不明白,反正今日也是我救了你一命,这些金珠就当作是酬劳了。”
寒东宇心道:他是九五至尊命?值五十万颗金珠?罢了罢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命都要没了,要钱做什么!
“画都在这儿了。”
洛黎走上前查验,只有两幅画盖有“罗离”印鉴,其他都是最近她送来出售的画卷。
她挑出那两幅旧画,眨眼间放入袖中的玲珑镜内,看得寒东宇目瞪口呆。
他忽而想到一物,逐而问:“你可是有那灵物,嗯,叫什么储物戒指?”
洛黎点点头,问:“还有别的画吗?”抬手就凝出一把气刃抵在他心口处。
“没了!没了!你这是干什么!咳咳!”寒东宇说话急了,嗓子痛地咳嗽起来。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先前让一个王八蛋威胁了,小爷我就一直倒霉,如今让你威胁了也没好事,你这嗓子让人伤了,赶紧找大夫吧。哦对了,我还要账本。”
寒东宇方才还一副痛苦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他后退几步,冷眼睨她,“你怎么知道账本的?”
“大家都想看,我也想看看,不行吗?你到底在给谁做事,还招惹上了修士杀手,方才那几人都是六境修为,不像有血誓约束,我可打不过。”
“你不是击退了那个女人吗!”寒东宇刚刚没看清洛黎用了什么招数,可他清楚,那六境修为的女子让洛黎一招制服。
洛黎白他一眼,刚刚若不是玲珑提醒她用灵气,她估摸着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她方才混乱中乱凝的灵气蛋,没想到威力那么大,一击重伤,够那红衣女子休养一段时间的了。
“别废话了,说不说?”
寒东宇沉默片刻,“你带我走,让我跟着你,护我十日,我就把账本给你。”
“不可,我一个女人怎么带着你一个老爷们。况且我平日里住在沐王府,那可有个爷比刚才这些小喽喽都可怕,我才不要自寻死路。”
“只十日,你把我藏起来也好。”
“你堂堂聚宝阁阁主,不会就指着我脱身吧?按理说你不是应该有一群人保护吗?你主子呢?”
寒东宇抿抿嘴,今日他就把手下的伙计都遣散了,哪里还有什么人。
那人让他生,他就生,让他死,他就死。
可他现在,不想死,不能死。
“五十万金珠,买你十日保护。”
“我可以给你找地方躲着,但其他的我管不了,十日后,账本归我。”
“成交。”
……
……
九月二十七深夜,东林街上最负盛名的聚宝阁总店付之一炬,大火烧到当天正午才被扑灭。
九月二十八,王都巡查院主事岑森接连搜查七家书画行,抓捕数人审问。一时间,藏画阁失窃案成为燕阳坊间饭后谈资。
九月二十九,市坊传言,聚宝阁牵扯上近日的藏画阁失窃案,背后之人身居高位,前日的那把火是杀人灭口之举。
这几日洛黎除了去书画院完成画工,余下的时间便是和裴英陪珍珍、橙子二人逛燕阳闹市。
洛黎从睿王府出来,回府正好遇到他们三人往外走,原来是要去茶馆听书。她闲来无事,一同去了。
琉璃阁人满为患,几人无奈去了旁边的幸运茶楼,此时说书先生正在讲藏画阁失窃的段子。
“天子脚下,公然行窃,天君(代指祁皇)颜面扫地,下令彻查。可此事,谁获益最大?”
台下人纷纷跟着问“谁?”
“呵,一个萝卜一个坑,总得有人接替不是?那看管宝库的主事死后,副主事接任。那副主事为谁效力大家都清楚吧。这小主子聪明!既能推倒敌人的手下,又能安排自己人,一石二鸟。”
“好!”台下人纷纷附和。
裴英一个没注意,洛黎已经站到台上,指着说书人的鼻子斥责道:“满口胡言!信口开河!此等重大案件尚未侦破,可是你们能编排的!”
她没换官服,一身绯红色官服在身,对方虚了,接连退了两步。
茶楼看场子的壮汉从人群中挤过来,抬手就要抓洛黎。
她身影一闪,躲过去,扯着那说书先生继续道:“走,你跟本官去衙门,看他们抽不烂你的这张破嘴!”
壮汉站在台子上对着洛黎的后背打下一掌,裴英一个箭步上前,左手的剑已经抵在那人后心口处。
洛黎此时也已躲开,她拎着那说书先生就要往台下去。
沈橙和珍珍呆愣在那,她们二人没想到平日里这个大大咧咧总是说笑的洛姑娘竟然是这样的暴脾气,也不知道说书的讲的是谁,让她发这么大的火。
那说书先生怕了,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求绕道:“女侠饶命啊!在下就是一个说书的,编排点东西供大家乐呵乐呵,若是得罪了女侠,在下给您陪不是了!”
洛黎怒睨道:“妄议要案,可是重罪!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周围的看客听了,又见她是个女官,溜了一小半,谁也不想沾惹上这麻烦。
“是,是,贱民知错了,还望大人您饶命!贱民上有老,下有小,不敢再胡乱说了呀……。”
洛黎一把松开,恶狠狠道:“滚!”说完就招呼剩下三人离去。
坐在三楼雅间的阿努尔勒、阿努尔贞、金休三人将此事从头看到尾。
阿努尔勒皱着眉头,在思考什么。
阿努尔贞开口道:“真没想到九州内也有这样脾气暴躁的女子,还是个画师大官。”
阿努尔贞不懂祁国官员等级,随口叫一个都是大官,金休也懒得纠正。
金休端起茶杯,抿了口,心道:这死丫头由到处惹事了。
半晌,阿努尔勒转头对着金休问:“叔叔,这位洛画师是不是当年买走我那个狼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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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阿奴身世这条线填上了,相关故事——阿奴身世,参见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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