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追魂夺魄银毛针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的校尉马连城马将军,正准备调转跨下骏马,往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周边附近去加强警戒,哪知道这个时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竟然有人在振振有词、口若悬河般的与他唱出一种不和谐的声音来。
“你是何人?你在此大放厥词,到底意欲何为?”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在听到了此人居然唱出反调的声音,急忙一勒马的缰绳,将跨下的马匹驻足不前,掉转身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在如此微妙微肖、空前绝后的紧张气氛中,他手里竟然还摇着一把羽扇,让人一看便知道他端的是那种故作姿态、装腔作势之人,马连城马将军双手一抖马的缰绳,骑着马,慢慢悠悠的来到了这位白面无须、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面前,他跨下的骏马的马头差一点就亲在这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的脸颊上,若不是他用手里的羽扇迅疾挡在自己的脸颊上,恐怕那匹骏马鼻孔之中喷出来的那些热腾腾的热气,早都已经喷在那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的脸颊上了。只听见这位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接着对这位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说道:“本将军看你也是一个读书之人,你怎么不知道事态的轻重缓急?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咬文嚼字、穷酸摆谱,你这是想干嘛?你就不怕本将军一刀劈死你吗?”
“哈哈哈,马将军您果然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您在战场上是不是也是这样英明神武、威风凛凛的,您有本事就去保家卫国、戍边御敌啊,您在我们平民百姓这里作威作福、神气活现个啥?”那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在看到了这位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作势要拔出腰间的佩刀之时,他非但没有往后退却,反而一个闪身,从马连城马将军的骏马的马头处钻过,靠近了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的身边,然后将脖子往上仰起,用手对着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示意着说道:“来吧,我们英明神武、威风凛凛的马将军,您就拔出您腰间那柄老掉了牙的佩刀,朝着我的脖子这里劈一刀试试,我若是躲闪一下,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一个众人鄙视的孬种!”
“呔,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穷酸书生,你若再这样在这里纠缠不清,当心本将军真的一刀劈了你!”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在听到了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一番数落之后,不竟涨红了脸,强忍着怒火,努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没有把握在手里的那柄佩刀,从佩刀的刀鞘中拔出来劈向这位长得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只听见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厉声喝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等不得违反本将军的军令,若不然定斩不饶。”
“来吧,马将军,我就等着您一刀挥下,我就解脱了,省得在这个是非混淆、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受苦受难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人转过身对着站在四周看热闹的众人挥挥手说道:“‘松竹镇’的各位乡亲父老们,大家赶紧回家去吧,你们不要像我阴朝镜一样,为了看看热闹把自己的小命给弄丢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家中的亲人还在等着尔等回家团聚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说完这些之后,回转身来,又向前走了一小步,他的脸颊已经贴到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握刀的胳臂上了,然后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人接着说道:“来吧,马将军,你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劈死我阴朝镜,那样才能起到杀鸡儆猴,震慑大家的目的,来吧,来吧动手吧。”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冷眼旁观着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还有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自称叫什么阴朝镜的人,他们两个人互不示弱,都是骑虎难下,而且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明显就是在找茬,明显就想将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们的情绪调集起来,跟着他一起起哄和闹事,他也知道,其实他并没有犯什么事情,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不可能真的一刀劈死他的,如果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真的恼怒之下,一刀劈死他,他的目的说不定也就达到了,不管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会不会真的挥刀劈下,他的这种借机搅局、浑水摸鱼的目的肯定是达到了。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放眼扫视了一遍全场看热闹的人群,他居然发现有许多那些会武功的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混迹其中,这些人就那么默不作声的混迹在众多看热闹的人群中,也不去和身边的人说些什么,就那么双手抱臂,冷眼旁观着场中事态的发展,他们不做任何举动。
“你这个穷酸书生,你真的当本将军不敢劈死你吗?你这是找死!”恼羞成怒、怒火中烧中的马连城马将军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什么遇事要三思而行了,伸手拔出腰间佩刀,高高的举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名叫阴朝镜的头顶上就劈了下来,嘴里还在骂道:“老子就是准备接受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责罚,也要叫你死在本将军的眼前!”
“住手,马连城马将军,如果你这一刀劈下去,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在被对方言语激怒之后,难以抑制愤怒的怒火,拔刀劈向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知道,如果这个马连城马将军真的一刀劈死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必定会引起现场一片恐慌和混乱,在场看热闹的众人肯定吓得相互踩踏,相互推搡,到时候,肯定要有许多无辜的黎民百姓死伤在这次事件中,说不定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同党,他们定要趁机起哄闹事,劫走他们想劫走的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也知道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也只有自己能喝止于他,所以,当他看到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在看到马连城马将军的配刀劈向自己的头顶之际,他非但没有躲避,反而闭紧了自己的双眼,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个时候心里已经充分的肯定,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人阴朝镜就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同党,于是他厉声喝道:“马连城马将军,你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到现在还不清楚,还不明白这位白面无须,书生打扮的阴朝镜为何要用言语激怒于你的目的吗?”
“不错,马连城马将军,你若是这一刀劈下来之后,这个局面恐怕就要乱了,到时候这些黎民百姓就是这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挡箭牌,他们就会趁乱劫走这位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硕,年纪在六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一直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大姐夫身边不声不响、双目横扫全场的欧阳花雨,这个时候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对着马连城马将军说道:“其实若不是刚刚‘忠勇侯’侯爷喝止于你,恐怕你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死人,而且是一个直挺挺的死人。”
“哦,欧阳大侠,此话怎讲?难道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还是一个‘杀人如麻’、‘嗜杀如命’的杀手不成?”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尴尬的将自己握在右手里的那柄佩刀插进了刀鞘之中,一脸懵懂的对着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说道:“马某实在看不出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他有多大的能耐!”
“马连城马将军,你可知道这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叫阴朝镜的是什么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闪身,双手护住胸口,双脚连环踢向这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的脸颊和胸膛,那是招招迅疾,式式连环,双脚带着沉重的呼啸之声,踢向他的胸口和下巴,只听见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大声喝道:“马连城马将军,你还不退后,难道在这里等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给你喂他那细如毛发般的漫天花雨的毒针吗?”
“朋友,瞧你也是行走江湖之人,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你就让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将我一刀劈死算了。”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这个时候一边躲避着欧阳花雨攻击自己的拳脚,一边忽然冷冷的笑着说道:“马连城马将军,你真的以为阴朝镜怕了你啦?若不是阴朝镜对这个‘忠勇侯’侯爷有所顾忌,恐怕十个这样的你,也早就死在阴朝镜的漫天花雨的银针之下了。”这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忽然晃动身形,对着那个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一扬手,就在这个阳光的闪耀下,原本在他手里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突然漫天飞舞,带着“丝、丝、丝”的风声,直奔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而去!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厉声喝道:“就凭你也想在我堂堂的阴朝镜阴先生面前摆谱,你还不够格,去死吧。”
“哈哈哈,老夫就知道有仇必报,令人闻风丧胆、坐卧不安的阴朝镜阴先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任何一个得罪过他的人,任何人只要得罪了你阴朝镜阴先生,那可要处处提防,时时小心,不知道那一天就被你阴朝镜阴先生的漫天花雨般的毒针给算计了。”耀眼的阳光下,在场的众人忽然就看见一片黑云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动着他早就脱下的那件黑色披风,运足内力,灌注在这件黑色披风上,霎那间,帮助了那个呆坐在马鞍上的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悉数挡住了这个有仇必报的阴朝镜阴先生射向他的那些亮闪闪的漫天花雨般的毒针!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位阴朝镜阴先生射向马连城马将军的毒针,全部被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用手里的那件黑色披风给接住了,那些细如毛发的银针,粘在欧阳花雨的那件黑色披风上,爆发出银光,闪闪发光!在场的众人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但是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忽然一抖手里的那件黑色的披风,他那件黑色披风上面的无数根细如毛发的银针,脱离了那件黑色的披风,掉转头,直奔那位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而去,只听见欧阳花雨断然暴喝一声说道:“阴朝镜阴先生,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东西,统统还给你,你可要接好了。”
“好功夫,想不到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里也有如此绝顶高手,这一招来而不往非礼也,果然不错,令人刮目相看啊!”一直站在旁边抽着旱烟的那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这个时候狠狠的抽了一口旱烟,然后抬起左脚,把手里的旱烟的烟锅,用力的在左脚的脚底下敲了几下,那个旱烟烟锅里面的那些烟渣,全部从旱烟的烟锅中脱落下来,那些旱烟的烟渣还有好些烟渣并没有完全熄灭,随着一阵风飘过,那些还冒着火星的烟渣随风飘散,虽说是在阳光下,但是,那些冒着火星的烟渣,随着一阵疾风直奔着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而去,在场的众人只看见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一扬右手里的那杆旱烟杆子,那些原本随风飘散的旱烟的烟渣,好像被什么吸力控制着一样,变成一根带着火星,笔直而去的棍子一般,戳向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的面门;只听见“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哈哈大笑着说道:“阴朝镜老儿,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未见,你的武功渐长啊,若不是你今天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出手之后,露出了门派和身份,使出你那独门的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老夫还认不出你来了。”
“你这个老家伙,这些‘追魂夺魄银毛针’本来是要喂给你的,老朽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等不及要来尝试一下老朽的手段,可惜老朽的这些来之不易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啊,都被这个欧阳花雨给糟蹋掉了,可惜啊,可惜。”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就在这个说话间,已经一个后空翻,站在旁边的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了,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家伙,不和你玩了,今天老朽有事情去了,再会,我们最好再也不见!”
“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朝着双脚站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围墙上,作势要飞跃的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冷冷的说道:“有这个人在,我们在场的各位,谁都别想在他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这里,不信你就试试看吧,老儿!”
那么,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嘴里说的这个他是谁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到底有没有如愿以偿的从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走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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