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被柯雅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挡在胸前……
“你，是人是鬼？”
柯雅转头看了一眼包间墙壁上的镜子，歉然道：“对不起！”
说完，她伸手将脸上一整张皮撕了下来，露出了更加光滑细腻的皮肤。只是溜明占亮的头皮，看着让人不舒服。
好在毛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了起来。
江南这才想起来，之前宋传文他们也有过类是的遭遇。只不过当时头上戴着黑丝袜，看不到。等他们摘到蒙面的时候，头发已经长出来了，脸皮也直接被他们跟丝袜一切扯掉了……
江南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么说来，你之前脸上真的有胎记，不过，救你的是天伞公司吧？”
柯雅怕江南看着她不习惯，将掉在地上的假发再次戴上了。“是的，可是，他们拯救了我的脸，却将我全身破坏了。我来江城，说实话，就是受公司的指派。打算接近你，然后抓住你的。我真的去过你的大学，黑店，和你的住处附近。不过，我看到了宋家兄弟。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我犹豫了。后来，我辗转通过几个人散播消息，让韦一辰得知，这个地方的老板娘是个美女，并且很欣赏你……”
江南明白了，韦一辰带他来这里，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
“你不怕天伞公司跟你翻脸？”
柯雅犹豫了一下，最终坚定地说道：“不怕！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心早就死了。大家之前都听信他们的鬼话，说我们现在的状态指示还没有完全的习惯。等到等级再高了之后，就会好起来的。新人还有相信的。我们，早就看清了。最好的结果，也跟多次觉醒的那些怪物一样。虽然有强大的实力了。可惜，已经不是人了。”
江南道：“你是说，天伞公司里面，有多次觉醒的污染者？”
柯雅点头，“有！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不过，没必要。他们暂时不敢派那些人过来。起码短时间内不敢。”
江南明白了，“你是说，他们也知道了宋家兄弟的变化，怕再来的高手，也会被我控制？”
柯雅点头，“那些都是他们花了无数资源砸出来的，他们舍不得。原以为我们脱离了那种药物就会死。你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说实话，他们现在恨你入骨，却又很想抓住你。”
显然，江南他们能平静，首先是军方起到了震慑作用。让手眼通天的天伞公司不敢派杀手雇佣兵过来。
而，又怕多次觉醒者被江南控制，让江南的力量持续增加。只好从江南过往的表现中找到了他好色的弱点，用柯雅使了一招美人计。
可惜的是，江南从青铜四星以后，就能初步辨别气息了。
他见到柯雅他们，就发现了他们有那种跟他自己格格不入的那种气息。那是属于污染者的气息。
没有直接让宋传文大打出手，江南也是想到了很多。一旦那样，那就是真的跟天伞公司撕破脸了。
江南不怕，或许黑店的其他人，因为修炼了也不怎么怕。
可是，他们原本都是普通人，有亲人，朋友。
江南不想让那些人遭受无妄之灾。
“你们在江城，不止这一家店面吧？”
柯雅恭敬回答道：“当然不是，已经十五家分号了。”
江南不得不佩服，这个天伞公司果然是财大气粗，而且，行事周密……
这样的店铺，不光能疯狂敛财。而且，能快速为他们收集更多的感染者。
什么私人订制？
只要买通一些人，在这里带一些人过来玩几次。
一个能时时更换陪侍，而且都是好货色的地方，自然会吸引很多的土财主。和一些想赚钱的女孩了。
江南通过跟柯雅的谈话得知，他们这里的女孩，每出入一间包间，就有消费的5％提成。最低消费二十万，也就是说，她们最少能拿到一万块。
而，长期食用这里提供的，加了料的食物。无论是那些女孩，还是保安，又或者常来消费的人。慢慢都会变成污染者。
他们简直是在敛财的过程中，兼顾培养一支可怕的污染大军啊！
事关重大，江南嘱咐了柯雅一些事情，赶紧回到了新的黑店别墅。
回来之前，他给卫兵打的电话，如今卫兵在亲自监督武学院的建设。江南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客厅等候了。
江南把事情经过跟卫兵说了之后，卫兵脸上汗都下来了。
“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存在。”
已经很长时间了，失踪人口的数量一直在加大。
卫兵当然知道，很多人是被他们或者其他部门控制了。社会舆论上说的是被感染了病毒，隔离治疗了。
没想到，有心人钻了空子，在大量的打造污染者……
“我马上上报，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打掉这些毒牙！”
江南一伸手，按住了激动的卫兵，说道：“不行！你们这样做，即便做到了，必将引起民众的恐慌。我打有个办法……”
江南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把那些私人会所全都变成黑店的分号。
那样一来，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受益。出现的不是污染者大军，而是一支隐秘的武者大军。只要他们是华夏人，在华夏出现危机的时候，大多数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再说了，这次危机是世界性的。跑也跑不了。
如果国内出现了比例最多的修炼者，那么，华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还能往哪儿跑？
卫兵犹豫了一阵子，提出了几点要求。
首先，不能将这喜人培养成江南的私家武装。江南早就想到了，自然答应。
其次，就是收入方面，正轨缴纳税务，最后祛除成本，一半要支持修炼计划。
这个江南也没问题，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国若亡了，家之安在？
既然都没问题，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第二天，柯雅将经历了昨晚的那些人全都带来了。
被打了强效麻醉的他们，还都有些萎靡。
他们被关在了黑店别墅的一个仓库里面。
没开灯，有些黑。
沈佳妮忍不住问才俊，道：“昨晚，似乎那些发疯的女人，没有抓你的。为什么？”
才俊似乎还有些心悸，颤颤巍巍说道：“因为，我选对了。我用过所有的黑店产品。而，那些人觉得贵，用的都是未来科技代理的东西！我想，我们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了。”
沈佳妮简直不敢相信，“你是说，江南制造厂出来的东西，真的比国外生产的还要好？”
才俊鄙夷道：“你还不明白？只有江南生产的，才是真的有效。那些发疯的人，就是病毒发作了。他们只会攻击体内有一样病毒的人。你们吃的那种YNM％，只不过是将病毒变得隐性了，并没有消失，所以……”
沈佳妮口中喃喃：“那以后的江南……”
才俊：“要么富可敌国，要么，最差也是民族英雄级别的。”
“哇！”的一声，沈佳妮痛哭失声。
一切都晚了。
最终，才俊和沈佳妮被带走，做隔离治疗。
而，那四个觉醒的感染者，吃了狗粮之后，走上了第二条路。
她们，将是为黑店开疆扩土的第二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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