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你很准时。”黑色迈巴赫车门边,霍行衍单脚支在原地,身形斜靠在车门上,修身剪裁的黑色风衣衬出他颀长优雅的身段,如t型台上走秀的男模一般耀眼,勾勒出明晃晃宽肩窄腰的身段。
封蜜一时有些恍惚,这大抵是他头一次见到他这般随性的穿着,而不是古板黑西装。
抬眸睨她一眼,抬腕扫了下腕表,长指点着腕表上的时间,霍行衍清冽黑瞳里很显然带着愠怒。
封蜜一时有些顿步不前,摸不透他此刻的意思,她心生心虚。
“上车吧。”霍行衍吩咐一句,率先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车门进去。
“去哪儿。”霍四少在生气,封蜜自然只能装乖顺小绵羊,自觉上车。
车门碰上的那一刻,霍行衍偏过头來,似乎是意味深长的凝了她一眼,那话语更是惹人遐思,“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能好好冷静下來谈话的地方。”
他的尾音未收,那清冽中带着磁性的嗓音,总夹着蛊惑的意味。
封蜜不明,扭过头侧眸疑惑看他,霍行衍却是不再解释,干脆利落的发动引擎。
很快,迈巴赫逐渐驶离白家大院,后视镜里的景物,渐渐成为一个个缩小的盲点。
一路上,霍行衍的车速很快,封蜜抓着安全带,看着挡风玻璃前那逐渐陌生的景物,前方的路基慢慢变成她不熟悉的地段。
抓住车门把手,封蜜只觉一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跳而出,扑通扑通直跳。
霍行衍的车速一直很平稳车技一向也是不错,从沒见过他开快车,而此刻,看着仪表盘上那往上直跳的红针,封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侧眸,身侧掌着方向盘的男人,眼眸直盯在挡风玻璃前,那清俊的侧颜微微绷着,线条分明的下颌骨更是冰冷的有些僵硬,似有浓浓怒气从他身上暴涨而出。
封蜜想求饶的话语,下意识吞回了喉咙口,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xx酒店,地下停车场。
迈巴赫车身张扬驶入,在寻到最里侧专属车位,霍行衍将车停入,这才关掉引擎拔出车钥匙。
关门下车前,霍行衍冷冷出声,“下车。”
就这两个字,让封蜜下意识身形一颤,思索再三,在看到已然下车黑眸冷睨着她的霍行衍时,顿时偃旗息鼓,乖乖打开车门自行下了车。
站定那一刻,一只大手伸來,与她五指紧扣交握在一起,冰凉指尖的温度,却让封蜜的心尖跟着颤了颤。
地下一层,电梯口,霍行衍强行拉着她进去,并且按下了14楼的楼层键。
封蜜总算明白他那一句,所谓‘一个能够好好冷静的地方’。
酒店,这种类似于能够偷 情的地方,足以让两个当事人好好冷静清醒一番。
14楼,总统套房间,霍行衍在这里似乎有专属房间号。
电梯门一开,他就像母鸡抓着小鸡般,拎着封蜜就走。
“阿衍,,”封蜜总算明白大难临头的意思,感情刚才他忍着不发泄,是在等着这一出么。
只是她惶然焦急的声音,却被霍行衍自动忽略掉。
瞳孔识别,指纹认证,输入密码后,这间拥有超高安全系统的总统套房门,终于打开。
随着“咔吧,,”一声,霍行衍拽住封蜜纤细无骨的胳膊,强制性拉着她进门。
接着,又是“咔吧,,”一声关门声,四周恢复寂静。
封蜜的心仿佛‘咚,,’的一声,随之沉落谷底。
这一刻,想逃已然沒有退路,她明白,这间套房的安全系统已经打开,除非霍行衍愿意放她出去,否则她是出不去的。
面前堵上一堵肉墙,伴随着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封蜜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被地毯绊倒。
“那个,阿衍,我们有话好好啊,,”
还不待她求饶,说完一句整话,霍行衍已经横抱起她,快走几步直接将她扔在大床上。
一头栽入柔软床面中,封蜜被摔的眼冒金星,大床绝佳的弹性让她整个往上弹了一圈,又栽回床面里。
整个人被摔的晕晕乎乎之际,封蜜胡乱的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一具精瘦有力的健躯已然压了下來,将她控制在强烈的男性气息里。
清冽柠檬香气息瞬间将她环绕,包裹在清新的海洋里,封蜜重重喘息,一下有些呼吸不过來,“阿、阿衍……”
“……”霍行衍却压根懒得开口,直接压上,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他的动作不复以往的温文尔雅,反而有些急迫野蛮,手下更是急躁,一拉一拽间,封蜜的衣扣都被他拽落了好几颗,悄无声息的滚落在床面上,又沿着床面滚下。
不消片刻,封蜜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浑身上下只剩一套水绿色内在美,雪白诱人的胴体顷刻间暴露在他视线里。
房间里只开了盏壁灯,霍行衍从上压着她,清俊的面容印在晕黄灯芒里,像是在旧时代复古画里,书文里曾唱的眉目如画、乌睫浓黑偏偏如玉的公子哥,那黑瞳里映着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漆黑的仿佛黑洞般,能将人的灵魂直直吸入进去。
背光处,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修长指尖解着胸前的衣衫,黑曜石钮扣在他手下一颗颗剥落,露出那白皙精壮的胸膛來。
封蜜好不容易从雪被里脱身出來,乍然见到自己浑身光 裸,而后者则在慢条斯理的解衣,顿时狠狠打了个激灵,装可怜兮兮的打商量道:“阿衍,有话好好说,我们能不能商量下。”
这副场景,让封蜜联想到自己被吃干抹净的悲惨命运,特别是某人正在气头上,会不会一气之下将她剥皮拆骨,啃的连渣渣都不剩。
想到那画面,娇躯连连滑过好几个战栗。
居然临下睨了后者一眼,霍行衍的唇角微翘,“你觉得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理由。”
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霍行衍扬手,随之将衬衣丢落在地毯上。
噙着犹如猎人般饶有兴致的占有目光压下,扣住封蜜那不断乱动的下颌骨,“小乖,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否则我不能保证我们会在这里住几天。除非,,”
润唇抿出一抹薄笑,霍行衍低下眸,那靡靡如兰的呼吸喷在封蜜的脸颊上,像致命的蛊惑,“你想一直跟我待在这里。”
威胁,**裸的威胁。
这话里的意思,封蜜自然听了个明白,无非就是他大爷的需要她给伺候舒服了,否则他会继续追究下去。
封蜜的心里简直要呕血,差点咬断了一口后槽牙,刚准备开骂,霍行衍那温润的唇瓣已然压下,堵住了她欲脱口而出的话语。
瞳眸圆睁,封蜜张着双手,原先想象征性的抗议下,却被他那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的吻而堵回去了所有反抗的心思。
正确來说,她是自顾不暇,沒有生出别的念头的时间。
渐渐的,封蜜沉醉在他刻意营造出的温柔气氛里,开始回应起他的给予來。
半响后,所有主动与被动尽数颠倒,室内只剩下压抑的吟哦声跟浓重的喘息声,反复來去,像潮水一般湍湍淹沒……
封蜜若是知道偶尔耍个小性子会得到这样深刻的惩罚,那么时间回到最初的那一刻,她或许会再三思量一番,不去得罪这只腹黑的大灰狼。
当然,也只是假如。
事后,当所有激情平息平淡后,那翻滚的床浪顿止后,室内只剩下长久的寂静,包括空气里那平稳中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
室内,壁灯柔和的光芒氤氲而温馨,照射着相依相偎依靠在床头的有情人。
封蜜曾看过一幕电影情节,大抵是一对情侣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好。
一般这类事后,女人总是哭哭啼啼的抱着被子哀叹自己的命运,而男人总是坐在床边抽着烟一语不发。
而不是像他们这般,一对吵架的男女,事后相互依偎在一起,沉默着半句话也不说,可真是,古怪。
撇撇嘴,嗅着空气中那挥散不去的欢爱气息,封蜜禁不住捶了捶身后男人的胸膛,“说话。。”
她的口气很差,绝对称不上好,因为她酸软的腰肢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刚才经受了怎样一场‘残酷’的战役。
“名字。”霍行衍淡然提醒,被下的手扣在她的小腰上。
“……”封蜜正生气呢,心里呕着呢,才不乐意叫他的名字。
“小妞儿……”霍行衍叹息,手下示威性的沿着她的腰肢往下,流连在她的敏感处停滞不前。
“霍、行、衍。” 封蜜愤怒了,本就潮红的脸蛋涨的更是通红。
“诶……”一声叹息,霍行衍停下小动作,搂住她光滑的肩头,“有时候真想把你这小脑袋瓜撬开來看看,你说这里面都装了什么啊。”
眼儿一横,封蜜有些不乐意的斜挑了眉,“你的意思是我脑袋里装的浆糊么。。”
说着便伸手扯住他的耳朵,直起身往他耳洞里吼了一句,“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怪你,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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