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暖阳柔柔的照进屋子里,洒在荣昭微微阖着目的脸上。那温热的阳光温暖的就像是靠在羊毛上,让人昏昏欲睡。
一个激灵,她猛地站起来,“走,我们去逛街吧。”
秋水正坐着针线活,听荣昭的提议也来了精神,“好啊,我都觉得好久没有逛过街了。”她朝着院子里在练功的孤鹜喊道:“孤鹜别练了,咱们陪小姐出府玩去。”
孤鹜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噌”一下就跑到屋子里,“小姐真的带咱们出府去?”她瞪着大眼睛,充满喜色与期待的目光盯着荣昭。
“还不去换身衣裳,不然不带你去。”荣昭调侃她一句,便也让秋水给她换身衣服,不过这次她却换了一个玩法,统统换成了男装。
她说这样就是做坏事也方便,也不会被人认出。
可惜啊,她的模样太好,就是换成男人的皮囊,也引来好色之徒的觊觎。
上了街,荣昭没去别处,直奔城中最有名的天香国色楼,俗称妓院。
“几位爷看着面生,第一次来我们天香国色楼吧,那可就算是来对了。我们天香国色楼的姑娘一个个美艳如花,水嫩得和豆腐似的,包你看了还想看,吃了还想吃。”刚进去,那天香国色楼的老鸨就扭着她已经不见纤细的腰肢出来欢迎。
她还从未见过这样俊俏的男子,不由贪看了几眼,想着这是谁家还未成年的公子哥。
“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陪着?”她上下打量着荣昭一圈,不觉赞叹不已,心中暗暗道,“这要是到她的国色天香楼当个小倌,还不得赚个盘满钵盈。”
孤鹜拿出一定橙黄黄的金子往她眼前一摆,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去,开间雅间,再将你们这最好的姑娘叫来。”
这一锭金子足有十两,老鸨眼睛都放光了,谄媚的笑容仿佛是菊花开了,“好好,几位爷楼上请,我这就去给你们叫姑娘。”
“欸——”荣昭叫住她停一步,“要最好的姑娘,爷我不差钱。”
“大爷放心,娇妈妈我敢给您打包票,您看了一定喜欢。”临走临走,老鸨还不住的看着荣昭。也不知怎么地,觉得和他对视一眼,脸上就有些发热。
哎,这就是她年龄大了,她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哪舍得便宜别人,早自己上了。
天香国色楼是长歌城最大最繁华的妓院,这里的姑娘也是长歌城里最好的。每年天香国色楼都会选出四大花魁,不过可不单单只是相貌上的评选,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所以这四大花魁都是才貌双全的美人。
不过当荣昭看着眼前的几个歪瓜裂枣,大失所望,这就是传说中才貌双全的花魁吗?
“将你们老鸨给本小——”幸亏荣昭收的快,差点将身份露馅,“爷叫来!我要的是最好的姑娘,她给我的是什么?”
老鸨忙不迭过来,弯着腰笑道:“大爷有什么不满意吗?这可都是我们国色天香楼最好的姑娘了。”
“你是打量着小爷我付不起银子,所以找这些个货色给我?”荣昭拿着一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小爷有的是钱。”
老鸨讪笑,眼巴巴盯着被荣昭摁在手下的银票,“大爷这说的什么话,您一走进我这天香国色楼我就知道,您啊,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哪能缺金少银啊。”
她挥手让那几个姑娘离开,轻轻扶着荣昭坐下,柔顺的抚顺着她的后背,“您消消气,消消气,您要是不满意她们,我再给你找去,只管挑到您合心的。”
这老鸨身上一身的脂粉味,熏得人够呛,荣昭禀了禀气,推开她的手,问道:“不是说你这有四大花魁吗?将她们招来给大爷我看看。”
老鸨有一瞬的停滞,笑道:“今儿真是不凑巧,那几位姑娘现在都有客人,这个时候实在是来不了。”为荣昭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不如我给您再找几位姑娘,您再看看。”
荣昭今日来这就是为了一睹这四大花魁的风采,看不见怎肯罢休。
“既然如此,她们的客人给多少钱,我出双倍。”荣昭这是明摆着拿钱抢人。
“这不大好吧,也没有这样的规矩。”有钱不赚是傻子,但这也不符合行规,老鸨一时犯了难。
虽说眼前双倍的条件是不错,但这么做也会得罪那几位大爷,为了区区点小钱得罪权贵,这实在划不来。
几番思量下,老鸨道:“不好意思大爷,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并不只是钱银。这明晃晃的抢人,实在是犯了行规的大忌。不如这样吧,您明天再来,我给您留着。”
当是饭啊,还留着。本小姐就今天饿,明天没胃口。
荣昭往椅子上一靠,二郎腿也翘上了,“我一直以为打开门做生意最重要的是钱,没想到老板娘竟有这般情义。”
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她垂着眼睛,道:“说实话,我今天是慕名而来的,就是为了一睹你这国色天香的招牌。既然老板娘说她们走不开,那我也不能强求不是。”
老鸨谄笑着,“是是,实在是抱歉。”
“那你和我说说她们都陪着谁哪,说说看没准我还认识哪。”荣昭撩起眼皮看向老鸨。
透露客人的信息是不应该,但老鸨见荣昭大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也不是好惹的,便道:“是英郡王世子还有少府监安大人。”
荣昭喝茶差点没呛到,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咬牙道:“还真是熟人!”
老鸨一听,心下思忖着这位漂亮的小爷到底是哪个府上的,连英郡王世子和少府监都认识。
荣昭问她,“他们两个在一起?”
“不。”老鸨笑笑,“英郡王世子本来是要四个都去服侍他,但少府监先来一步要走了绝代。”
一个人要三个人服侍,也不怕累着,荣昭从心底鄙视阴辉。
不过另一个嘛——
“安子谦在哪个房间?”荣昭直呼名字问道。
那天荣昕和她说安子谦包养了个花魁,原来人就是在国色天香楼啊。
老鸨以为荣昭和少府监相熟,给她指路道:“在地字号房。”
“那我倒要和他会一会了。”荣昭拿起放在凳子上的鞭子,就朝地字号房去,她倒要看看安子谦包养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哐”一声荣昭踢开地字号房的门,入目地上是凌乱的衣服,还有来自床上那*的低吟深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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