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杂碎?”那人回头看见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位男子,可从他们的气息可以看出是魔族之人。
“哟!今日魔族的妖物太多,看来是要为你们被休的公主闹事啊。”
昆吾忍受不住这番话准备出手,异婉拦住他,随即将自己的面纱揭下,看着她紫色的瞳孔与她额间的曼珠沙华,众人惊叹,“魔族公主。”
“真是绝色。”
人群中就算是青冥州的人也有些不解,为何魔族公主已经如此美艳还要迎娶本州公主。
那人睁大着双眼,双脚不住地颤抖,众人向其行礼,异婉满脸微笑向他走去,“刚才可是发生了何事?”
“回公主,刚才此人闹事,本来一直强忍着,可是听他如此侮辱公主心中便十分气愤。”
“哦?是吗?”异婉的脸越凑越近,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此人。那人咽了咽口水,随即跪在地上求饶,异婉笑笑“你也知道我魔族的习性,况且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魔族公主,你可知道若你是代表青冥州说出这番话死的便不止你一人?”
青冥州之人全都跪在夙倾身前,“求公主饶命,此事并不关青冥州之事。”
夙倾笑笑“那此事就只关你一人之事了?”
那人不住地颤抖,夙倾笑,“今日是你们玄州与青冥州的大婚之日,我们魔族与你们玄州向来交好,怎么会在今日闹事呢?”
说着便要离去,届时店家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夙倾回头很是疑惑“你这是做些什么?”
“公主,我们自知是我州皇子对你不起,可是你永远是我们玄州之母。”
夙倾笑笑“今后你们玄州之母是青倾,在外可不要随便胡说。”
说着一跃到昆吾的背上飞向宫中,人们走到外面看着他们的离去有的感到幸运今日终于可以亲眼看见她一面,有的松了一口气终于离开了,这魔族公主的法术九州皆知,当初若不是协商好恐怕仙佛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人因为腿软迟迟未能起身,众人即使从其身边路过也不想将其搀扶起身,一来是对他的惩罚,二来是他差点将青冥州引来一场祸事,他也不求于人,腿下也被夙倾施了法。
看着典礼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这,昆吾盘旋在宫中的上空发出很响的鸣叫,玄皇在房中睁开双眼,松了一口气,他想来与魔君的交情甚好,还以为魔君会因此生气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的来往。
众人抬头看去,只是看见一只凰,本来就是九州少有的神兽,仔细一看凰上还有一个人,那名女子身着半紫半红的衣裳,见过的都知道这是魔族公主,不知道的也从人们的描绘中想象过,没曾想今日会遇见。
玄墨本来在房中静坐冥想着,听到声音迅速地跑过去,缓缓昆吾在人群中央落下,夙倾正要下落之时看见玄墨从远处跑过来,直直地看向夙倾,眼中蓄着泪,“我以为你不会来。”
“玄墨哥哥的婚事我怎会不来。”
“夙倾。”
“我都知道。”
“我父君想要见你一面。”
夙倾点了点头,“那我先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就好像当初看着她一步一步从自己的身边经过,那个时候魔君正好向九州宣布他与夙倾的婚事,才过去那么些年,他们再次见面竟然有那么多的隔阂。
夙倾走到玄皇的身边继而笑笑“玄叔叔恢复得可好?”
玄皇点点头“你父君与母君可还好?”
“难得玄叔叔挂念,我父君与母君心中一直记挂着玄叔叔,素来听闻玄叔叔身体不大好,我父君说等魔族之事过去便来探望一眼。”
“夙倾,是玄墨对你不起。”
“玄叔叔可千万别这样说,是我亏欠他太多,我此番前来便是想要问一问玄叔叔,近年来一直生病可是被什么人所害?”
这一系列发生的事都太多蹊跷,自从玄墨受伤之后玄州就一直不大太平,况且现在看向玄皇他的体内好像还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只是暂时的想不起来。
玄皇叹了一口气,细细想来还真有些蹊跷,只是想不起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夙倾啊,玄叔叔前几日被人收去一魄,即使玄墨为我取得青引灯,这几日可能是身体不大适应的缘故,感觉做的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的本意。”
夙倾再次用法术探去,终于知道这股气息到底在哪里遇到过,“玄叔叔可否将青引灯给我看一眼。”
玄皇叹了一口气,青引灯从体内显现,这今后就是他苟延残喘存在于世间的东西,夙倾走过去想要拿住,却在即将碰到之时玄皇疼痛地叫了一声,夙倾赶紧过去查看,心里面想着这青引灯一定有什么问题,可是自己对于这灯一无所知,不如回去之后询问一下雪影,应该如何控制。
夙倾笑笑“玄叔叔我近日学到些安人心魂的法术,不如我为您治疗一下。”
玄皇点点头,这定心咒是当初在老君给的书本上读到的,虽然平常记着没想到今日却有些用了。“一念不动,万念不来,阴阳相和,包罗万象,既定吾心,清心快哉。”
夙倾收回法术,将体内那股串流的气息遏制住,这件事一定要快些去到圣族询问雪影,“玄叔叔可觉得好些了?”
玄皇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便将这定心咒交于你,希望玄叔叔每夜入睡时心中默念一遍。”
青倾坐在天马中奔腾过来,玄墨需要在结界外接待,可是来人传报说是宫中发生了些事需要自行到宫中,即使青冥州的人很生气,青倾想到终于可以和玄墨成亲心中便高兴不已,怎么会顾得了这些。
这场婚礼几乎没有按照以前的礼法,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敷衍,想必之前与魔族公主成亲的那一回简直差得太远。
“父君呢?”
玄墨先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青倾说的是谁,继而恍然大悟的模样“父君说身体不适不便出席。”
“可是青引灯出了什么问题?”
“今日是我与你成亲之日,你只需要把这些流程走好便可,其他的也无需你操心。”
“你此话可是何意?”
“如若你今日想要闹事便随意。”
青倾知道玄墨话中的意思,只要自己闹事这场婚礼便可随时取笑,反正青引灯已经在他手中,他也履行承诺娶了自己,可是只要自己做出一些事情出来他随时可以有借口将自己休去。青倾笑“我不会让你的计划得逞的,我一定要表现出一个玄州之母的样子。”
这句话玄墨兴许是听倒了,兴许是没有听到,不过也不多说些什么,婚事结束之后便独身去往书房,今日不知为何总是想起当初与夙倾成亲时的场景,“这一辈子我都无法再次拥有你了吧。”
青倾一直在婚房等待着玄墨,他从始至终都不曾出现,想到当初他与夙倾成亲时也不曾进入婚房,当初的自己伤心欲绝却一直在他的门前呆着,青倾想着没有关系,只要自己成为她的妻子,这些事今后一定会完成,自己都忍受了那么久,也不能在这紧急关头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这是父君临走之时对自己说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总是重复着要自己等待,一定要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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