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米斗一觉醒来,恢复了正常的智商,晓得步云宗宗主那猥琐大叔,居然哄骗只有五岁智商的那个自己去逛青楼!顿时勃然大怒了,捞起烂鞋一路凶狠地追杀步云宗宗主,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切天地,余音绕梁,经久不息。
今天,米斗没有比赛,待太川门弟子上阵后,米斗带上魂石,自个往广珠府市集飞去了,一路顺着大江往东南飞去,不断有赶着海浪往内陆返回的科灵者,像是一艘艘的超级大船,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唯美。
米斗有一个疑惑,还有一个蠢蠢欲动的欲望,一个被撩拨得蠢蠢欲动的欲望。
密密麻麻的科灵者,在市集上空飞过,恍若来到了蓬莱仙岛,米斗一边感叹,一边降落在一个药草铺前,走了进去。
药草铺是比较便宜的地方,米斗可没钱去买丹场的灵草,左侧是已经干枯的成品,晒干,烤干,风干,熏干……脱水的表皮下散发不同的气息,这些干枯的药草一般比较便宜,储存的手法也就简陋很多了,木箱麻袋一盖一套就了事。
右侧就是比较贵重的活品以及一些灵草幼苗,有的泡进古怪的水液中,有的吞吐着烟雾自己包起来,有的被土壤埋起来,透过透明的水晶能看到里边湛蓝的根系……
虽然米斗是一个少年,可外貌气质都极其出众,药草铺里的伙计也不敢怠慢,赔笑迎了上来,“公子,欢迎光临,倘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米斗脸上沉静,微微一颔首笑道,“店家,可有我手中药方的药草?”
伙计接过米斗递过去的药方,一行一行地点头看了下去,可很快神色就有点古怪了,抬头看了几眼米斗,像是有点惊疑不定。
米斗看到这伙计神色古怪,不禁问道,“店家,可是无法齐全?”
“有,本店都有!”
伙计看了看米斗那外貌气质,心底大叹可惜,好心地提醒道,“只是,公子,你年纪尚幼,最好勿要沉沦这等壮阳寻欢之药物!”
米斗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底大骂那北冥子腹黑,脸上却沉静道,“哦,是我一个新婚堂兄,他不好意思出面,央我来帮忙抓几剂。”
花了两颗下品十火魂石,米斗抓着药包继续往前走去,走进了一间较小的丹场,买了十枚涅气丹与一扎针灸银针。
扬子阁是广珠府里最出名的一间青楼,每到夜间就灯光溢彩,华丽与贵气的建筑风格,配上二楼阳台上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降服了无数方登浪子,来往过客络绎不绝。
不过,现在是上午,青楼里没了繁华的喧嚣,恩客都是往外走的。
突然,一拢皂白的身影踏进门来,瞌睡的龟公头也不抬道,“公子,入夜再来吧,姑娘都在休息。”
米斗一愣,他却是不知道青楼白日会停业的,有点尴尬地就退了出去。
“且慢!”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米斗看过去,是一个十七来岁的少女,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身子妙曼,一脸笑兮,似乎有着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快乐,带着几分羞涩,黄莺般醉人的声音响起,“你……我也在……等着你……”
原来,昨夜,月岱小姐在大街灯火中走了半夜,带着一抹希冀,或许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夜色渐浓了,她才怅然若失的停下来。
这位饱读诗书的小姐,她在浮想着,为什么那人要摘桔子,用古怪的行径吸引自己注意呢?为什么那人离去了,却还恋恋不舍地蓦然回首?
莫非,莫非,月岱小姐心头砰砰直跳,莫非,他与我是一个心思?
所以,她在扬子阁等,等了一夜,若那人真的与自己心有灵犀一点通,必然会循着冥冥中的缘分感应,来扬子阁与自己相聚。
真的!就像书中写得一模一样,在月岱小姐的忐忑期盼中,米斗出现了,就像书中写得一模一样,心有灵犀一点通!
趴睡的龟公,听到月岱小姐的声音,惊得瞌睡虫都不翼而飞了,月岱小姐,在广珠府中无人不晓,黄花闺女中的黄花闺女,千金小姐中的千金小姐,是无数青俊公子的梦中情人,身后的妙音庄,更是广珠府数一数二的大势力,依照妙音庄的惯例,在扬子阁入世修炼一年,有心情的时候,高高在上的弹一曲,没心情的时候,老鸨跪地哀求都懒得理会,只是来感悟红尘女子的滚滚喜怒哀乐。
丧智日的米斗只有五岁儿童智商,除了甜美的桔子,记不住太多的东西,他甚至连对面小姐的名字都忘掉了,不过,这妨碍他的发挥。
米斗轻轻踱步走了过去,扬子阁的胭脂粉气浓淡正宜,吹进鼻子里痒痒暖暖的,米斗眸子明亮,炯炯有神,颔首笑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敢问小姐芳名可为真仙子?”
月岱小姐俏脸飞红,羞涩地行了一礼,示意米斗跟她走,垂下螓首道,“我……姓已忘,名已无,因羡月雾之白,兼慕青岱之久,取其双字——月岱,望公子勿要见笑。”
在龟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两人走上三楼最豪华的贵宾房,那是月岱小姐潜修的地方,除了妙音庄的女弟子外,还没人进去过,龟公一阵窒息后跌倒地上,月岱小姐今天莫非吃错药了?
不!不是吃错药,亭亭玉立的月岱小姐目光灼热,注视着米斗那祸国殃民的颜,心头一阵迷乱,这沉静如水的双眸,这白雪吹出的脸蛋,这完美如风的头发……
月岱小姐鹿心如撞,缘签掉落姻缘井瞬间所见的影子,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错不了,这就是与我情定十生的冤家,轻轻地关上房门,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月岱小姐点起灯火,柔软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红纱,在房间里绽放出最暧昧的倪红。
米斗大模大样地坐在红毯长椅上,一副老神的摸样说道,“月岱小姐,我憋着一句心里话,你的名字简直就是美得让天底下一切都尽然失色!”
多么会说话的小冤家啊,月岱小姐抱琴而坐,很温和的,笑吟吟地说道,“公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米斗托起红瓷雕凤茶壶,淡绿的茶水倾泻而下,淡淡的茶香弥漫开来,米斗把半杯茶水送过去,“月岱小姐,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就叫做……青雾!”
月雾之白,青岱之久,一个月岱,一个青雾,米斗明显是在捏造假名,可落在满脑子书香曲意的月岱小姐这边,却是真的信了,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比书上写的更加传奇,比姻缘井中所见的更加令人砰砰心头!
月岱小姐盖住半边眸子,笑得明眸皓齿,青葱手指,捻起小花瓷杯,“青雾公子,真,真好,我们,我们……”
倾国倾城的美人,欲说还休,不胜娇羞,米斗打量起眼前的美人,依稀是冬儿那千娇百媚的摸样,不禁心头一阵躁动,缓缓地,缓缓地,米斗把头伸了过去。
一片安静,月岱小姐粉脸如醉,心头砰砰直跳,睫毛都颤抖了起来,莫非,莫非,我的姻缘井中人,要,要亲我?太大胆了,太放肆了,我,我该怎么办?
米斗忽然眼中一黯,飞快转过头去,对着屋里的花树白竹盘栽,假装欣赏起来道,“月岱小姐,我似乎听到了,听到了,竹叶在跳动,跳动着三个月前,你在这里拨动的琴声旋律。”
月岱小姐遮住半边眸子,暗暗偷笑,脆生生的声音,如同风铃响起,满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快乐,她鼓起勇气来,“竹叶记得我也不稀罕,就是,就是,或许某人三个时辰忘去了何为弦徽。”
这是青葱少女的冲动,欲要把自己的美好一面,在姻缘井中人前展现出来,米斗叹息道,“明年今日声声在耳,定当拨与某女,只怕反倒引来某女摇头晃脑,笑我五音不全,却是班门弄大斧呐!”
米斗慢步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拔过一根根的琴弦,响起一阵老牛喝水的乱响,只见他厚着脸皮说道,“我已先弹为快,一曲抛砖引玉拔完,且听月岱小姐拔出何等风花雪月。”
月岱小姐哀怨地望过去,你就不能再挨过来一点么,手上却也不迟疑,兰兰一拔,琴音如飞,高山流水断断续续,红枫烟岚隐隐约约,大片的墨竹绽放,秋风吹过,比翼双飞,云舞蓝天,鸳鸯相依,小桥流水,莲花并蒂,尽是闺阁爱慕之音,复而依桥孤立,缘如飞雁,冷清一人,皆是单相思之哀怨。
一曲罢去,月岱小姐按琴不语,脉脉地盯着米斗,姻缘井中人,你可懂得琴中的情意?
米斗嗳了一声,很动听的一曲,可少女感情害羞含蓄,米斗听不出那地老天荒的决心来,不过,滑溜如米斗,自然也能客套几句道,“月升星起,月落星没,彼心即是此意,此心不识彼意。”
听罢,月岱小姐双目迷蒙,心头有着有着无比的欢喜,海枯石烂的决心崭然落定,你懂我,我懂你,姻缘井中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似醒非醒道,“非不识,恐不是。”
米斗声音里有着海枯石烂的气息,“恐不识,非不是。”
月岱小姐愣愣地盯着米斗,隐隐有着余冬儿的千娇百媚,米斗一个眼花,有点意乱情迷了,再度伸过头去,越看就越觉得像他的余冬儿,不禁鼻子抽动,放肆地闻起那云鬓之下的少女清香。
放肆!太放肆了!月岱小姐心头砰砰直跳,脸烫魂烧,浑身发烫,羞涩脱下外衣,露出两节藕连粉臂,胸前耸然一带软系,花裙如风带起,傲人的身材一睹无遗,脆生生的声音,是在解释,却十分的慑人心魂,“有点热。”
米斗把头伸的更近,放肆地嗅着气若幽兰的美人,眉头间有着化不开的渴望,像是在品味一件艺术品,自言自语地道,“有点香。”
你!放肆!太放肆了!月岱小姐不胜娇羞,垂下了螓首,十分的妩媚动人,不愧是广珠府最国色天香的尤物,带着黄花闺女的羞涩,让米斗更加的心猿意马了。
米斗双眸迷蒙,其实,绝代美女,总有点相似,隐隐约约,迷迷糊糊的,米斗觉得身旁坐着的是他的余冬儿了,他情不自禁,张开双臂搂抱过去了。
太放肆了,月岱小姐气乱如醉,不胜娇羞,可,可,可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姻缘井中人,我注定是归属你的人,我,我愿意的,不过,她的胸前的衣带,居然在此刻松掉了,若让米斗抱个正着,定然会……她颤声道,“我,我的衣带散了……”
傲人的圣峰露出半片雪白,米斗颤抖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捏起圣峰前柔软的衣带,月岱小姐整个人都快要晕厥过去了,全身酥软了,黄花闺女不胜娇羞,闭上了美目,不敢再去看。
半寸之外,就是女人最销魂的柔软,修长的手指温柔地一扯,衣带肩负的使命轰然倒塌……
却又在下一刻,被修长的手指重新建起更牢固的使命。
不是!不是他的余冬儿,米斗眸中黯淡,客套已经客套过了,帮忙也帮忙过了,是时候说出真正的目的了,只听米斗一脸纯洁无邪地问道,“月岱小姐,你能告诉我,女人是什么滋味吗?”
月岱小姐鼻息吹出温热来,整个身体都滚烫滚烫的,姻缘井中的冤家啊!你,太,太直接了,可是,可是,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归属,我今生必定就是你的人,我,我是不会拒绝你的,倾国倾城的美人,鼓起勇气道,“我愿……愿……愿意……”
米斗皱起柳条般的眉头,很是不解的问道,“愿意?怎么个愿意啊?”
月岱小姐快要晕厥了,这姻缘井中的冤家,居然还明知故问,步步逼迫,让人不胜害羞,实我要回应海枯石烂的决心吗?月岱小姐浑身发烫,全身的勇气都用上了,像蚊子般的轻声道,“我愿意……愿意……给了你……”
米斗大吃一惊道,“给我?怎么给我啊?”
让我晕过去吧!月岱小姐羞得浑身颤抖,身体都快软化了,这姻缘井中的冤家,太坏了,太坏了,是在追索我的山盟海誓吗?可我早已经下定了决心,今生是你的人,下世是你的鬼,人家是不会拒绝你的,“你想……就……就脱掉……脱掉我的衣服……”
米斗听得莫名其妙的,“脱掉你的衣服?我是想知道女人的滋味,你就直接告诉我啦!”
月岱小姐全身都软化了,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姻缘井中的冤家啊!是要把我的身心都征服吗?太霸道了,要人家自己脱掉送上去,怎么可以这样嘛!人家是黄花闺女,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可是,可是,可是,姻缘井中的冤家,人家,人家是不会拒绝你的。
“我……我愿意……直接……直接告诉你……”
月岱小姐分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晕厥过去了,她颤抖地挣扎站了起来,全身滚烫无力,青葱的手指,颤抖地搭上圣峰前的衣带,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决心,轻轻一扯,内衣裙应声脱落。
十七岁少女的身子,嫩得可以挤出水来,在灯盏柔柔的光亮下,傲人的雪白侗体,落入米斗眼中,妙曼得米斗脑中轰隆巨响,倾国倾城的雪白女神,一览无遗!一览无遗啊!
一览无遗啊!
天呐!
一道身影如火箭飞快窜出扬子阁大门,米斗喷出鼻血,脚下生风,落荒而逃,只听他气急败坏,大骂道,“太,太变态了!我,我,我只是想知道女人的滋味,干嘛要脱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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