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百姓奔走相告,早就将士兵奸污妇女和砍杀百姓杀人灭口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现在见到囚车中那两人就是行凶之人纷纷抓起能抓到的石头鸡蛋蔬菜向他们砸去,一直追着他们到了菜市场,待二人被士兵押上断头台的时候,他们依旧纷纷向二人扔东西,高声呼叫着将这二个猪狗不如天地难容的家伙处死。
这时候,祖昭也带着人到了这里,他对百姓宣布:“父老们,我的部下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伤天害理之事,我祖昭难辞其咎,我向大家道歉。现在,这两个无耻之辈就当着你们的面问斩,也算是对大家的一个交代。”
“杀了他们,杀了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百姓们纷纷叫了起来。
祖昭就见百姓都在气头上,个个口中骂声不绝,他一声令下,只见刀光闪过,两道血光冲天而起,咕噜两声,两颗人头落在地上。就此时,百姓纷纷冲上前去,有人直接一脚就踢在那两人头上,众人一拥而上,纷纷一顿乱踢,后来人头被踢得无影无踪。
祖昭斩了二人之后,又安抚百姓一番,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才带队回到了府衙。他派马元详细探查了之前的事情,得知那被凌辱的女子是一个待嫁的规矩,家中父母早死,只有一位奶奶,也被打入河中而死,至于上楼救人的百姓,两人重伤,两人被砍死,只有一人带轻伤逃出,就是向马元求救的那个人。
祖昭听了,心中一团怒火不由得升起,一脚将一张小桌子踢飞,口中骂道:“畜生,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现在我怎么向百姓交代。”
苏德劝导:“将军,这事情谁也不希望发生,不过他既然发生了,我们也只能接受,现在行凶的人已经问斩,也算是对死者和活着的人一个交代。”
祖昭心中异常难受,虽然他也喜欢美女,可是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他却万万不敢去想的,现在自己的军队中居然出了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在夺取其他城市的时候,只要守军向百姓强调一句,祖昭军中多有欺辱百姓,奸淫妇女者,如果城破,百姓家人一定免不了这等遭殃,到时候只怕城里军民齐心,同仇敌忾的对抗自己,那时候免不了老弱妇孺都上阵作战,就像那时候对抗日本一般全民皆兵,到时候自己就算是躲得城池,也是空城死城一座,有什么用呢。
正恼怒着,忽然韩也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说赵孟收起东西,就要离开了。祖昭一听,愣了一下,现在这当头,自己心中已经够乱了,赵孟怎么还有这心思添乱呢。那可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不能就这样让他走了,他一定是心中内疚,是自己以前的部下,而且是自己的亲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他才要离开的吧。
祖昭带着众人急忙追出,在城门口将赵孟截住,问道:“赵将军,你这是何意?”
赵孟提着一个布包,很是惭愧的说道:“将军,我的部下做出那等事情,我还有什么面目留在你的身边,有什么脸面带兵打仗,我更有什么颜面面对城中百姓?这事情我难辞其咎。以后只有归隐山林,洗涤我内心的罪过。”
祖昭道:“这你就错了,现在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出来统领一批正义之军拯救百姓的时候。这就是是一箩筐好鸡蛋之中,难免会有一个两个坏鸡蛋。这责任不在你,要你这么说,我们大家都是有责任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给百姓一个交代,一个补偿,而不是一味的逃避,如果你这种有识之士逃避了,以后领兵的尽是如十常侍一般的奸诈小人,如那二人一般的无耻小辈,没有人去抗击他们,这天下百姓更是何其艰苦,何其的水深火热?你以为你逃避了你就没有罪责了?恰恰相反,你逃避就是助长了罪恶的滋生,你这才是罪恶知道吗?”
赵孟被祖昭一通话说得哑口无言,最终在众人的劝说之下,这才同意回去,同时他也明白了,带兵大战,不能只注重他们的作战素质,还要讲究身心素质,让他们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针对此事,祖昭向军中下了一条死命令,以后有骚扰百姓者,轻者重罚,严重者一律处死,如果有奸淫妇女之徒出现,一律凌迟处死,绝不姑息。士兵犯错,伍长受牵连,伍长放错,什长受牵连,什长放错,偏将军受牵连,一直类推,如果祖昭手下的将军犯错,那么他祖昭也自觉视其情况的严重性接受处罚。
这事情之后,赵孟心中一直自责,他主动背着荆棘,在士兵的护送下在街上游走,算是一种赎罪,也算是对百姓的一个交代。
百姓知道错不在他,而是人心隔肚皮,那样的人看不透也是正常,而且这几万大军,难免有人心术不正的,他们不包庇纵容,果断将他们处死,已经算是对百姓最大的交代了。
这样之后,赵孟才觉得自己心中稍微有些宽慰。而他这样做,祖昭心中也更是对他有了欣赏与信任,知道他以后一定是能够委以重任之人。
祖昭军队在望平县继续休整了三日,这三日之间,在没有什么扰民的事情发生。其中一个夜晚下大雨,士兵在大雨浸泡的街道中扎营,有百姓看不下去,主动请他们进屋子睡觉,可是没有人敢进去打扰百姓,依旧住在营帐之中。对此,百姓对祖昭军甚是佩服,他们交流对话的时候,免不了对这支军队的赞美。
而想起那遭到凌辱的女子,他们也不禁扼腕叹息,偏偏就她遇到了军中的恶人,天命如此,大家也无能为力,只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要发生。祖昭这一支军队,真心是为百姓的,而祖昭推行的一些列政策,也都是对百姓游离,他们自然是大力支持。
驻扎了三日,祖昭继续率领着大部队开赴新昌征讨赵慈。封马元和韩野为左右先锋,率先头部队前去。而赵琦和赵孟,负责押送粮草紧随其后。
且说祖昭率军夺回了望平县,赵孟等人尽皆归降一事,早有探子报告给了在新昌的赵慈。那新昌本是辽东郡大县城,城池之坚固不亚于望平等县城。赵慈抵达新之后,由于粮草不多,立刻下令强攻,好不容易将县城攻了下来,可是自己也损失惨重,此刻正在县城中修养整顿,打算让士兵恢复一些元气再图谋他出。
这时候听得赵孟归降了祖昭,心中甚是火脑,一顿爆喝将探子轰出。这赵慈学过一些排兵布阵之术,身长八尺,玉面长须,长得也颇有仪表,才气也不凡,不过此人异常暴戾,心急之时最喜好杀人泄气。
此刻听闻赵孟投降,心中更有一股怒火要发泄,立刻派人提上来新昌县令,一刀将其砍了,还觉得不过瘾,要将县令全家老小一并杀了,有部下死命相劝,他这才同意不杀县令家小,不过命人将县令的透露挂在城墙上。
不多时,又有探子飞奔来抱,说祖昭大军已经离开了望平县,此刻正拜幽州猛士马元和赵孟的部下韩野为左右先锋向新昌县杀来。赵慈闻言大怒,立刻问谁要出战,先灭了他们先锋部队,以挫对方威风。
此刻一将领出来,此人姓纪名灵,本是山东人士,后来那里发上战乱,他投军不成,杀了一军官,为了躲避山东战乱而流落至南阳,正逢赵慈起义,便投靠了赵慈。
这纪灵身长九尺,善使用一三尖两刃刀,勇猛异常,之前所有战事中所向披靡,未能遇到敌手,所以赵慈将他留在身边留用。现在纪灵主动请战,赵慈心中很是高兴,立刻让他带兵两千前去祖昭先锋部队。
纪灵说道:“小小先锋,我去迎战他们已经是看得起他们了,何须两千,只要八百骑兵,我并能带着他们的头颅来见。”
赵慈说道:“不可,那马元能力不小,而且现在他和韩也为左右先锋前来,那韩野是赵孟身边第一猛将,能力不可小觑,而且他们先锋部队带的人也不少,你还是多带些去。”
纪灵大声道:“主公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那韩野,我之前和他对练过,空有一身蛮力,不足畏惧,至于马元,无名小辈是也,更是不足一提。我只用带八百骑兵,定能取他们首级前来。主公若是不信,我可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取得他们脑袋,甘愿受军令责罚。”
赵慈见纪灵如此霸气,心中胜喜,说道:“我又岂会不相信将军呢,好,那么你就带着八百骑兵前去,我要看到他们的头颅。等你成功归来,我这这里给你设庆功宴,城中美人,随便你挑选。”
“谢主公。”纪灵谢过之后便出了府衙,挑选了八百骑兵,大开城门冲了出去。赵慈在城楼上看着绝尘而去的纪灵军队,心中不由赞叹:“纪灵真乃神将也。此战定能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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