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看到季清秋现在的表现,很满意,伸手拿过季清秋手中的报纸,语气倒是比起现在的冷漠缓和了许多。
“我当然知道不是他们所写的这样,你那么爱我,又怎么会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来呢?这些报纸一张都没有发出去,已经被了拦截下来了。这是印刷出来的初版,剩下的,我已经全部都让人毁掉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报纸不会流到季老爷的手中。”
季清秋手指颤抖,看着祁权徽,完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祁权徽伸手把季清秋额见的碎发给捋直耳后,淡声的说道,“现在你要做的是在人前和人后都要扮演好一个好妻子,配合我把工作的事情做好。毕竟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祁太太了,所以清秋,往后离婚这个字眼可不要轻易的提出来。”
季清秋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的攥着自己的手掌,“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
他知道祁权徽的为人,就算是知道她是被算计的,可是发生的那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又怎么会继续把他留在他的身边。
他本就那么厌恶她,知道这一切之后也应该更加的讨厌她才是。
可是现在祁权徽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季清秋完全是猜不透。
祁权徽看着季清秋那疑惑的眼神,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异常,淡声的说道,“沈丘的事情我们处理,你助理的事情我也会处理好,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待在家里面休息吧。我给你重新换了一张新的电话卡,旧卡打电话进来的记者实在太多,我已经扔掉了。”
季清秋看着祁权徽,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觉得难受,深吸了一口气,沉声的说道。
“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祁权徽听到季清秋的声音,停下脚步,看着她,眼神格外的复杂,随即淡声道,“你知道为什么祁翊华不结婚吗?我想提到这里,就算是不需要我回答,你也知道答案了,我得到他手中我想要的东西之后,自然会和你离婚,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忍忍吧。”
季清秋沉了一口气,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受。
她就知道祁权徽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她给留在身边的,特别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原来只是祁翊华的身上还有他惦记的东西,原来是因为她的身上,还有最后的一丝利用价值。
赵助理一直都等在门外,沈家的人把沈丘给保释出来了,本来是前来打算告诉祁权徽这件事情的。
可是却没想到竟然听到了祁权徽和季清秋这样的一番对话。
祁翊华公司的资料,祁权徽已经完全掌握在手中,并且已经开始布局了,收购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季清秋和沈丘之间明明是什么都没发生,祁权徽今早也让人检查过了,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说出那些让季清秋误会的话来。
“祁总……”
赵助理刚要开口,就被祁权徽抬手给打断。
“到书房说。”
他的声音冷清,没有丝毫异常的情绪。
赵助理点了点头,跟在祁权徽的身后走进书房,“祁总,有一个问题我非常的不理解,夫人应该非常在意自己的清白,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说出那些让人误导的话来呢?这样岂不是让夫人陷入绝望之中?”
祁权徽听到赵助理的问题,眸色渐渐沉了下来,为什么这么做吗?
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季清秋的身边,选择性太多了,就算是离开了他,她的身边也会有其他优质的男人围过来,让她绝望,不过是让她看到,最后她的选择只能是他一个而已,到那个时候了,还会想着离开他吗?
“这件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沈丘是个聪明人,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困境,是谁报案的?”
赵助理见祁权徽的态度严肃,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低声的说道,“是夫人的助理报案的,我这边查到夫人最开始也是被沈丘从助理那边给带走的,所以说这个助理有非常大的问题,就是一边帮着沈丘算计了夫人,又一边帮夫人报案。”
祁权徽的眸色渐渐的冷沉下来,倒是没想到是季清秋身边的人出现了问题,所以才导致季清秋陷入到这样的局面。
“去查一下那个女人。”
赵助理点了点头,迈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开口,“祁总要是真的在乎夫人的话,那么就应该适当的和季晓若小姐保持距离,因为我听说,女人对于这方面的感情是非常敏感的。”
就算是季清秋暂时不会离开他,但是也不能这么继续作践一个人的真心。
他说完之后看到祁权徽的面色沉了沉,立马就打开书房的门起来。
他走出去之后,看到季清秋站在书房的门口,脸色非常的苍白,立马低下了脑袋,“夫人……”
季清秋点了点头,迈步走进祁权徽的书房内,关上书房的门,开口说道。
“帮我查一下程青到的什么地方去了,或者让安珂林来见我。”
季清秋的唇色苍白,看着祁权徽的眼眸里面没有太多的情绪。
祁权徽蹙了蹙眉,冷声道,“你的助理和安珂林是什么关系?”
“情侣。”
季清秋的声音很冷清,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一脸的平静,让人只觉得奇怪。
祁权徽看着季清秋的目光微微一变,随即走到她的身边,淡声道,“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季清秋死死的攥着手掌,脸上的神色冷了冷,沉声道。
“我会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你若是真想帮我,就把他们给带到我的面前来吧。”
她的眼眸里面写满了冷意,看着祁权徽也是一脸的淡漠。
以前她在面对他的时候,脸上断然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绪的,现在这样真实的冷漠,让他只觉得心疼。
季清秋的性格向来都比较固执,若是不让她插手这件事情,她想办法也会从其他的渠道得到消息。
季清秋见祁权徽没有回答,转身就要离开,祁权徽这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冷声的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他那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季清秋紧蹙眉头,看着祁权徽抓着她手臂的手,咬了咬唇。
看着祁权徽,询问道。
“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不涉及季家。”
祁权徽目光深邃的看着季清秋,过了良久才淡声道,“可以不涉及季家,只涉及你。离婚的事情,我再也不想从你的口中听到,能做到的话我现在就去安排,若是不能做到,沈家那边可不是现在的季家能够对付的。”
季清秋从祁权徽的身上收回目光,这个要求也不是很过分,无非是这段婚姻,她再也没有自主的权力罢了。
“好。”
她回答的声音很淡,随后把祁权徽拉着她的手给拿开,转身走出书房。
祁权徽看着落空的手,心里面一阵失落,但是还是没有把季清秋给拉回来。
她非常的聪明,善于发现周围的变化,若是他此刻对她太好的话,那么肯定会被她给发现异常,所以纵使是心里不忍,但是还是要忍耐下来。
季清秋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出来。
保姆上去查看了几次,都看到季清秋浴室的门紧闭着。
她走上前敲了敲门,语气满是关切,“小姐,该吃早饭了……”
季清秋把脑袋从水里面给伸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水渍,深吸了一口气,沉声的说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出来。”
祁权徽从门外走进来,见保姆都上来了几次,但是季清秋都还没出来,找到钥匙打开门,迈步走浴室。
季清秋看到祁权徽走进来,沉了一口气,看到保姆还站在门口,微微闭上眼睛,淡声的说道,“把门关上。”
祁权徽见她虽然一脸的淡然,但是面色却格外的苍白,又以为自己被沈丘给玷污了,此刻肯定非常的敏感,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关上浴室的门,从支架拉下浴袍,走到浴缸前。
伸手触摸了一下水温,已经凉了,蹙了蹙眉,沉声道。
“你不是最怕冷吗?怎么现在不怕了?”
季清秋垂下眼眸,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抬起头来看着祁权徽,冷声道,“是啊,怕冷,可是更可怕的事情都在我身上发生了,这点怕又算什么?”
她的话让祁权徽心里一阵刺痛,立马伸手把人从浴缸里面捞出来,裹上浴巾。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所以不会怪你,你也不要太过在意。”
季清秋听到祁权徽的话,本就敏感的情绪立马爆发。
“是因为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季晓若的身上,所以才可以那么不在意是吗?祁权徽,你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劝告我,不要在意那么多?”
她的眼中满是泪水,祁权徽见状,紧蹙眉头,伸手把浴袍给她整理好,语气淡漠。
“这件事情和晓若无关,你这样合适吗?”
季清秋那满腔的怒火因为祁权徽的这一句话立马就熄灭了下来,就像是当头的一盆凉水浇下来,别说是火气,心都凉了许多。
“是啊,与她无关,所以可以如此的风轻云淡。”
季清秋说完把浴袍从祁权徽的手中拉扯过来,自己拴好之后,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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