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哎哟洛,我肚子疼,要不你给我去找一下白歌?.”
看着一副逃避模样的墨云浅,容洛挑眉,静静的盯着她一会儿,然后问:“你这样痛,今晚还能不能去夜探红楼的总部?”
闻言,墨云浅一愣,靠!这个男人真是……算了,既然演不下去了那就不要演。把悟着肚子的手放下,而后笑嘻嘻道:“能”
“不痛了?”容洛好整以暇的坐下,看着墨云浅,他就知道这小猫是装的。
“那就好好休息,准备晚上出去,嗯?”容洛沉着声音道。
点头:“知道啦你快走吧。不然我要赶你了!现在这将军府中可谓是风云涌动,我估计那些求救的信号都已经发出去,并且那些棋者应该也感到了慌乱,现在你是不是该区横插一手?让原本就沸腾的油锅再爆出新的花朵?”墨云浅勾着坏笑,冲着容洛道。
“你呀真是。”容洛伸手戳了一下墨云浅的额头,便起身离去。
在房间里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转黑,看着那才爬上来的月牙,墨云浅对着窗外数星星,只不过有一瞬间掠过的黑影是什么?
因着好奇,墨云浅便一撑窗台,闪身飞了出去。她的脚尖才落下,身后便传来人声:“传闻:墨家嫡女病弱,看来这样的谣言果然是不可信的。只不过我怎的不知道原来墨小姐你竟是会武功?而且,这内力看来不浅。”
听到声音,墨云浅脚下一旋,便转过了身子,当她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她有些震惊:“妖孽!竟然是你?”
看着墨云浅的反应,云镜有些好笑,见到来人是她,难道她就这么震惊?而且,她好像很不待见他呀
“墨小姐此言差矣,难道见到我你感到很惊讶?我记得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你呀。35xs”云镜自是风流,那妖孽的面容带笑,只不过他怎的表现得好像跟墨云浅很是熟悉的模样呢?
“也是,你我不过只是见了两次面,第一次就在酒楼,第二次就是现在,所以你是没有得罪过我。只不过你那妹妹云眧羽可是把我给得罪的厉害了!”墨云浅记得当日在酒楼,他那看戏的模样,虽然说她对他没啥成见,但是没成见跟待见是两码子事。
闻言,云镜竟然皱起了眉头:“你说我们只见过了两次面?”云镜问这墨云浅,语气中有种急切,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弄得墨云浅感到莫名其妙。
“难道不是吗?”墨云浅反问回去。而那云镜竟然哈哈笑了起来:“也是,当年的救命之恩看来只是在云某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对于墨小姐来说,这等事还真好是:何足挂齿?不是?”
被他忽然的笑声给下了一跳,只不过他说的是什么鬼?她当年有救过他?那么说起来这个妖孽竟然跟原来的墨云浅还有这个一个缘分?只是大哥,现在这个身体里头的芯儿都换了一个,你跟原主从前的陈年往事,我哪里会知道?我又不是神……
只不过,墨云浅见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在她看来,会报恩的人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于是一时多嘴便说了一句:“其实吧,我先前生病了一场,忘记了很多事,所以若是以前我们真的认识,又或者有过什么交集,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如果因为这样而让你心中难过,那么我只能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那云镜听了墨云浅的话之后先是一愣:“真的有这样的事?”
墨云浅想着:其实就算有没有这样的事,她不知道原主跟他有过交集这件事那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很是认真的点头:“我骗你干嘛?难道我骗到了你就能够拿到金子?”
墨云浅的反问让云镜一愣,而后笑了起来:“浅浅,你变了,现在的你很可爱”
忽然云镜走近她几步,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墨云浅只觉得:大哥,你是在发什么疯吗?我跟你很熟吗?
脚下不禁退后了一步,确定这样的距离时交际的最好距离时她才开口:“云公子,麻烦你不要靠我太近了,而且不要叫我乳名,我们不熟。35xs”
看着墨云浅有些防备的模样,云镜顿了一下,才道:“其实当日在酒楼相见,我很诧异,为什么你完全不认识我了,毕竟你救我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但是当时你身边的容洛让我打消了上前询问的念头,不过当我在墨家时见到另一个不一样的你时,我才发现你这呢变得不一样了……所以,今日我才会出现在将军府。”
这妖孽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听着好像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呢?也不是,应该是她想多了才是
“哦”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墨云浅接着:“那你跟我说一句老实话,你今天来将军府的目的真的就只是来找我?”墨云浅是个谨慎的人,再说她对待正事的太多可是很认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你还以为我会巴巴的来淌你们将军府的这趟浑水?”云镜的话还不至于让墨云浅打消疑虑,所以她直接一不相信的目光投向了云镜:“哪里有贼会说自己是贼?贼是不会写在脸上的,更何况你同样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
闻言,云镜忽然闪身到了墨云浅的身侧,一把握住她的手,道:“墨云浅,我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所以你不用跟我玩激将法。”
被他忽然的靠近给吓了一跳,而后赶紧把自己的手从他的空厚重抽离:“云镜,有话好好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再说,我刚才不是才跟你说了我跟你不熟吗?再者,你当我什么人了?我可是将军夫人,我跟容洛是夫妻。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妇之夫碰不得吗?”
墨云浅的快言快语让云镜笑了出来,他竟然给墨云浅来了一句几乎让她吐血的话:“浅浅,从前没有发现,其实你恼怒的时候很是可爱”
盯着云镜那张能够迷惑人心的脸,墨云浅淡定道:“过奖过奖。我从前同样也不知道这云公子竟然是个神经病!”
说完,墨云浅转身欲走,因为看看时间,容洛差不说该来找她了,上次没有探成那红楼总部,想喝一次,她一定要去看个究竟。因为月兰那样的女人竟然能够在庶女、棋子、杀手阁头领这样的角色间相互转换并且隐藏多年,这样心性已经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具有的。所以,她对月兰心中一直有着一股难言的感觉,她想要一探她的所有底牌。
云镜在月下看着墨云浅几个跳跃便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而后很是随意地道了一句:“出来吧,既然已经看了这么久,不出来会个面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这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
当一抹身影从暗处中出来时,云镜便敛起了身上的随意,一副蓄势待发之势的模样:“先前看到显而易见。
“你明白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不要随便猜忌,你不知道的人,也不要随意下定论。”当月光找到那个人的脸上时,如果墨云浅还在的话一定会更加惊讶,以为内来人竟是容洛。
“你还狡辩什么?难道你从医仙身上学到的东西还不能够封锁一个人的记忆?别当你自己的手段很好,世上始终没有不透风的墙,将军。”
容洛还是那个容洛,一身的冷峻气息,只不过他现在不过是在墨云浅的身边时把它们收敛了起来。
“同样的话,我也要奉还给你,云公子。你今夜来我府中,看来不单是为了要勾起云浅的好奇,还想要做些其他的事吧。当然,我不管你最终的目的什么,既然一开始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希望日后我们还是这样。各自相安。”
“当然,如果你打算在这滩浑水中插一脚,那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最后一句:墨云浅是我的妻。不管她之前跟你有过什么交集,现在她只是我的妻。不要妄想你不该要的。”
说完,容洛转身消失在夜的黑暗里。
而被留下来的云镜抬头仰望星空:“什么叫做不该妄想的?什么叫做不是我的?若不是世事弄人,现在谁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容洛,有些事还是不要说得那么满的好。难道你不知道世上还有一句话吗?”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更何况就凭你单枪匹马,能够翻起多大的浪?”云镜妖孽身上的气息朦胧,却又让人感到深深的压迫感。舌尖在唇角掠过,惊艳了月儿,只不过那嗜血的味道俞见浓郁……
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茶都没有倒好,便传来容洛的声音,差点没让墨云浅把茶杯当暗器飞过去:“冰男,你这大晚上的干嘛不点灯?”
“小猫,你想想今晚我们是要去做什么,点灯?”容洛那略带轻嘲的话荣墨云浅额上三条黑线。好吧,大哥,我错了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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