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莲嬷嬷是真的昏过去,墨云浅让她院里的人把她送回房间去,而后便带着自己带来的人马走了。闪舞.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后脚莲嬷嬷的房中便出现了一个人,他看着床上似笑非笑的人叹息:“你的演技已经登峰造极,就连那邪医也被你给骗了。”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只是坐起身子,卷着自己散开的发丝绕着圈圈,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是按照计划行事还是……”
“我若是有行动必定会跟你说,只不过先前那边派来的人,你解决了没有?不要留下尾巴,不然很麻烦。”仍是莲嬷嬷的声音,只是此时听着就是有种别样的味道。
“现在没有别人,你大可不必用这个老女人的声音说话。你说的那边派来的人我已经解决好了。不过他们好像已经有所警惕。”男人说着。
床上的人翻身下床,走到桌旁,拿起从新沏好的茶倒了一杯:“喝吗?”
男人愣了一下,自觉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你难道就真的不能放下他?”男人的声音阴冷中带着丝丝嫉妒。
“不能。”直截了当的声线让男人微蹙眉,而后没在说什么,喝完那杯茶便走了。
“有什么计划,记得叫上我。”
风中的声音已经消散,坐在桌旁的人眸中神色晦暗变幻,喃喃自语道:“我的计划会变,但是我的目标永远都不会变。”仰头吧杯中茶水饮尽,她再度回到床上躺好,仿若方才那个气定神闲行动自如的人不是她一般。
“夫人,你到底想要弄什么?难道你就不怕师兄?毕竟那莲嬷嬷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他现在比较亲近的人,你这样做……”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了?难道你是怕洛知道了你陪着我乱来,怕他把你送回去,所以你才这么慌?.”
墨云浅打断浮渊的话,看着讪笑的浮渊,墨云浅笑道:“放心,这一次若是洛追究起来有我顶着。不过我想在想要去一趟军营,你要跟上吗?”
在一旁看戏的白歌跟薛芊梓忽闻墨云浅想要去军营,这件事可算是一个重磅新闻了,从来都不主动的墨云浅竟然说要去军营?这样反常的事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感受到那四道灼灼的目光,墨云浅打发浮渊:“你只要告诉我,我去军营你去不去。”
“去!”
“那好,你可以回去收拾东西了。”墨云浅催促他。
浮渊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要不是因为他怕墨云浅道容洛面前告他一状,那么他才不要跟这个时常恶搞他的女人走近,她就是个自带麻烦的物体。
点头,转身,浮渊很是‘乖巧’地走人。
“浅浅,你倒是好好说说,这次怎么这么突然就说要去军营?平时你都是恨不得不去那里的,这次你怎么这么主动?该不是你想你家将军了吧?”薛芊梓贼兮兮地问着。
白歌则是比较理智的,不过他不同样纳闷为什么在感情方面一直都是比较被动的小姐忽然想要主动去军营,这其中确实有耐人寻味的东西。只不过她聪明的不发问这个问题。
“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墨云浅没有理会薛芊梓的话,只是回到白歌:“快快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走。”
“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平日里我们什么时候起床练功就什么时候走。闪舞.”
看着墨云浅不理会自己,薛芊梓也不打算自找没趣,所以就跟着白歌一起走,一同准备明天去军营的东西。
翌日,天还没有亮,将军府门前的马蹄声踏踏。当莲嬷嬷的声音出现时,府门前烟尘滚滚,看着那些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当墨云浅一行人风尘仆仆的到达军营的时候,操场上正喊着将士们铮铮的口号。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墨云浅有种怀念的情绪,想当初她也是跟着他们一起练军拳的。
翻身下马,墨云浅鼓舞的喊了一句。
“将士们辛苦了!”
看着忽然出现的墨云浅,将士们先是一愣,而后整齐有力的声音响起:“夫人好!”
看着将士们对自己的态度,墨云浅心中顿时感到一股豪情上涌,遂再次喊道:“好,大家继续练习。”
一直在自己的大帐中处理事务的容洛在听到墨云浅的声音的那一瞬间就抬起了头,而后整理好自己案桌上的文件,便起身朝着外头去。看似无波无澜,只是那比平时显得急促了几分的步伐昭示了他的情绪。
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墨云浅便朝着容洛大帐的方向而去,还没走几步,墨云浅便看到了容洛,微笑着迎了上去:“洛。”
没有接话,只不过容洛那张融化了冰霜的俊颜让所有人都在赏心悦目的同时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那样的容洛真的是太惊悚了!对于从来都只能见到他冷脸的人来说,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
操场上的将士们口号依旧响亮,但是他们的注意力早就不在演练上,而是跟着那一对人儿走进了营帐深处……
“歌儿,你来了?”宁轩欣喜的跑到白歌身旁,见到宁轩,白歌微微红了一下脸,点头回应,笑笑便迈开了脚步。
宁轩自然而然地跟上,留下薛芊梓跟浮渊两个孤家寡人,相互看一眼,而后各自迈开步伐,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薛芊梓在这军营中除了薛麟,还能找谁?当然,那些能够玩得来的小伙伴们正在操场上练习着,而且他们也不是能够谈深层话题的对象……
当薛麟见到薛芊梓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该不会是犯事儿了,所以来军中投靠我吧?”能够让这个假仙这样说话,证明他今天的心情不错,不过作为被他调侃的对象,薛芊梓则是有些不爽。
“怎么,没有犯事儿就不能够来找你?我好歹是你妹妹,你对我态度好点儿难道会死?”
“薛三,你好像忘了很多事,要不要我一一给你讲一遍?”
看着薛麟似笑非笑的模样,薛芊梓瞬间就没辙了,因为薛麟妹妹这幅表情的时候都是要找她算账的时候,所以她立刻开口:“哥,我错了还不行?以前的那些陈年旧事咱们就不要再提了,好吗?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再说,有些事还特地帮你解决了你不想要的问题……”
薛麟看着自己妹妹的德行,他也不是真的就是要这个丫头怎么样,而是他作为哥哥是有必要提点自家妹妹的,按照她的年纪来说也已经不小了,十七岁的年纪虽说还是爱玩的时候,但是多少女孩已经在这个年纪当了几个小萝卜头的娘亲?
一个爆栗砸在薛芊梓的头上,薛麟扯开一抹微笑:“芊梓,你说说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怎么就没个定性呢?”
听着薛麟的话薛芊梓撇嘴:“什么叫做每个定性?这半年来我不是都带在将军府了吗?既没有惹是生非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就连江湖上的朋友也没有经常约出去玩了……”
看着薛芊梓对手指在数着自己的乖巧,学林不禁淡淡开口:“每次将军府中来的人都能够跟我说上一个时辰的你,关于你这位薛家三小姐,他们可是有讲不完的话。比如在花园中把宁轩跟浮渊弄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或是暗暗整蛊府中后院女人,让她们出糗;偷偷给一个侍妾的膳食下了料,让别人最后在床上躺了两天;在花园中毁了莲嬷嬷的花田……”
听着自家大哥的数落,薛芊梓从腰板笔挺到渐渐弯了腰,后来她一想,这不对呀!她做的这些事可都是有原因的,她不相信自己大哥还猜不出来,他明明就知道自己的脾性,眦睚必报,恩怨分明。她要是真的无缘无故地去捉弄人,那是除了很亲近的人会有这种待遇之外别无他人。
眼珠子一转,薛芊梓讪笑着:“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我除了对你跟二哥会不着调些之外,你还见过我无缘无故就整蛊的时候?”
就是因为知道她的脾性,所以薛麟才要给她说,再次在她头上赏一个爆栗:“强词夺理,狡辩。”
这厢薛家兄妹在进行着家训,而墨云浅跟容洛这边则是处处花香开满营。
“小猫,今天怎么会想起来道军营找我?难不成你想我了?又或者遇到什么难事了?”容洛习惯性的吧墨云浅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当他环着墨云浅的时候心中有种淡淡的满足感。
“是也不是,我想你了,同时也遇到点事……”墨云浅话还没有说完了,容洛的吻便接踵而至,自有他知道,当听到墨云浅的小嘴里溢出那句‘我想你了’的时候,他的血液都热了几分……
当墨云浅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亡的时候,容洛终于松开她的唇:“小猫,我也想你。”
绵绵情话,墨云浅还是第一次听容洛这么直白,从来他都是用行动来阐明,现在难道是脑瓜开窍了,所以知道对她说情话了?
心头有些飘飘然,但是她可没有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而忘记了她特地来军营的目的。素手撑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墨云浅哑着声音开口:“洛,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来军营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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