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已经在找茬了?”容洛此时声音没有做任何掩饰,就是他自己的声音。免-费-首-发→【追】【书】【帮】
很多来自各国各势力的暗探们或多或少都听到过他没有遮掩的声音,而现在这群滚在地上的黑球球们,正好就是北堂骞留在天玺皇朝中留意各大势力动向的主力军,而这些主力军,在今晚之前,他们还收到来自自己手下的人回传的消息,说是战神容洛此时仍在军中处理军务!
没人理会已经被点哑穴且让容洛捆成球球的暗卫,墨云浅听到容洛的回答,但是乐呵呵地笑了,“洛,这次可是把人给逼急了,门外有人地邀请函,院里有人跳墙,天色将亮,若是你有怜悯心,就陪我去一趟,若是办的妥善,我便替你添一名良将。”
容洛对于墨云浅说给自己添一名良将之事并不怀疑,因为他知道他的小猫有这能力,但他知道任何有回报的事都是有风险的,所以,他更关心墨云浅若是要完成这件事,需要承受多少的风险。
“小猫,你会受伤吗?”容洛软下来的声音带着对墨云浅安危的殷殷关切,这般模样可是把地上滚着的黑球球们给吓呆了。
别人什么想法墨云浅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听着容洛最直白的关心,自己心里软软暖暖的。
回答容洛地是墨云浅带上了一丝娇嗔的娇声:“不是还有你在我身边吗?难道你舍得让我受伤?”
对于自己会不会受伤这个问题,墨云浅直接把皮球踢回给容洛,想要有高回报,那肯定得承担高风险,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每个人都明白。但她现在这样耍赖般把问题扔个容洛,让他回答‘不是,舍得。’?这还不如让他直接休了她来的痛快,墨云浅这只身在容洛心中的小野猫就是抓准了他疼惜她的爱意,所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不是?
“哈,你这个小鬼灵精。我哪能让你受伤?”容洛迈开长腿大步移至墨云浅身旁,猿臂一伸,便把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拥进怀中,抬手在她挺俏的小鼻子上亲昵地刮了刮。
知道他已经妥协了的墨云浅当即卖乖,伸出小手环抱容洛坚实有力的蜂腰,小脑袋在他胸膛上胡乱拱蹭着。
“你若是翔今日不出门,只在榻上过,我不介意你继续蹭。”
容洛紧了紧环着墨云浅的手臂,让她柔软的身体更贴近他,低头在她敏感的耳朵旁呼着热气轻轻地呢喃。
听着容洛地警告,墨云浅原本还想再捉弄他,但想着现在地上还滚着一对黑团团,虽然他们此时不能动,但他们只是不能说话不能动,他们还是能听到声音的,所以她还是不闹了。若是真的让人给整治了自己,那就真的是闹笑话了,虽说夫君‘教育’一下自己的娘子并没有什么错,但墨云浅好歹还是墨家嫡女手下还有着自己的一般属下呢。
虽然这些小道消息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但被人在背后当成了调节生活的小谈资是,那感觉并不好。所以,墨云浅识趣的停住了一切动作,只是软乎乎地要求,“洛,天色将亮,我们还是快些出发吧,不然晚了,我想替你招揽回来的良将可就凉了半截咯。”
容洛跟墨云浅成为夫妻相互了解的时间已经不短,哪里不知道怀里人儿的小心思呢?既然她喜欢,那就由着她去吧,反正她身边有自己,不是?
“依你。”
简单两字,容洛便被墨云浅给拿下了,墨云浅嘴角挂着甜滋滋的笑,素手一抬,指着地上的人打了几个手势,那些原本还在地址只能继续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静静滚着的团团们身上绑着他们的腰带瞬间皆松绑,被封的穴道也都在腰带松绑的同时解开,他们都知道,在这天色将亮未亮之时,终于找到了主子交代要请回去的人,在庆幸脑袋保住了的同时心中又是一阵哀嚎,只因他们现在可是要把这两尊杀神给请回去……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不就是他们现在的处境吗?
此时的墨云浅因为是在薛芊梓的院子里,且又是大晚上的,她早早便把易容的脸给洗了,倒是容洛还是带着他的那个丑不拉几的面皮。而他那各国探子、暗卫都熟悉的声音更是清楚明白地告诉人家,他就是天玺的战神容洛是也,所以他们把他夫妻两请回去,不就是请了两尊杀神回去?
看着意识还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暗卫们,墨云浅有点惋惜摇头,多好的种子选手呀,竟然这么简单就被吓到了,这心理素质可真不过关,看来我或许能给那北堂骞提个意见,让他好好在给这些暗卫训练一次,这样往后他们就该有临危不惧、在重大八卦面前仍然保持镇定理性的心理素质。墨云浅越想就越是觉得这个想法可行,想着这些可怜的黑团团们除了被自己虐一遍之外,还要被他们的主子在由内而外从心灵带身体在被虐一遍,那情景,她光是想象着就有点乐,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又开始想坏点子的墨云浅,容洛无奈摇头,出声问:“你们还想要不要带我们回去复命?”
在容洛地声音提醒下,那些滚在地上的暗卫们瞬间都回过神来,记起自己身上的任务,一同连声答应,“要的,还请二位配合。”
“那还不带路?”
墨云浅已经从自己的小心思里头出来,轻声道一句,瞬间让那些暗卫从地上弹跳起,有人道了一句,“劳烦跟上。”便施展轻功带着两人王北堂骞暂住四方城的别院而去。
墨云浅等人才在北堂骞的地盘站定,便迎面飞来一个茶杯,墨云浅静静的看着那在自己瞳孔中越变越大的茶杯,仍是不为所动。
她懒惰她不想动是她的事,但容洛哪里能够忍受有人在他面前挑衅试探自己的夫人?这个下马威他接下了,在那杯子射来距离两人的距离不到十寸时,容洛掌心向上反手对着那意味颇明的杯子就是一掌,霎时,那瓷白的杯子就如一个急速飞旋的光,直直地往来人射出杯子的方向凶猛而去。
“既然有事相求,何必这般试探?”容洛用三成内力说出出来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在整个院子里荡起,一些完全没有内力的人,只觉得身体里的气血在男人的话时一瞬间不安分地沸腾了起来。
一般人尚且如此反应,那就更别说某些重伤在身体虚得好像随时都能故去的人了。
是以,容洛跟墨云浅在他话落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声音,由于大家都经历过,所以两人心知肚明,那是有人吐血了声音。
而下一瞬,两人就被那些他们刚刚才把自由怀给他们的暗卫们虎视眈眈的包围,墨云浅瞬间就笑了。
这个就是她今天来这里的正主儿啦,看来这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脑子,竟然每个都想着就算豁出去这条命,我也要让你达成目的啥啥啥的。当然,她墨云浅可不觉得自己什么好像好人,她觉得这个思想觉悟还是做得很不错的,只要你权势、实力到了一定地步,就能够手握生杀大权的感觉真的很好。
所以,虽然心里在吐槽着,但墨云浅还是接受着这玩意儿。
再者,今天她为着能够把那已经油尽灯枯的昨晚的对手的性命给救回来,她竟然还要被这么一大圈人给像是围观猴子一样给包了起来,这样的感觉,真是特么的不好受。
而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手段实力逆天的容洛更是觉得这北堂骞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想要求人,但态度谱儿海摆的那么大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也不知他这是想要把他们活捉还是只是为了自取其辱,他都不想让墨云浅继续呆在这里了。这些人竟然在他面前想要把他的小猫给怎样,这还真是笑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看来五王爷请我们来并不是又是相求,而是想要让我们有来无回的。这还真是让你煞费苦心了,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把我们请过来,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救你身边那个此时虚弱到快咽气的人的性命?”
墨云浅那悠悠又带着点调侃威胁的话,让周围的暗卫们都觉得身上渐渐腾起一股寒气,这女人还真是嚣张。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般威胁他们主子的,毕竟主子给自己留下的深刻印象是:可怕啊。
墨云浅侧着耳朵听了一下,而后更是笑着说起来,那样子可谓有恃无恐到了极致。
“北堂骞,我也不喊你五王爷什么的了,那些都是虚的,我可是知道你紧张的那个人,快要不行了。他那油尽灯枯的身体,竟然还想着用灵魂精血来献祭?还真是想着以后魂飞魄散于天地间呀,啧啧,这人是你的谁呀?不可谓对你用情至深啊,真是羡慕你。”
墨云浅的话才落下,屋里便有人影闪射而出,可不就是把他们请来的北堂骞吗?
“只要你能救他,什么条件都满足你!”
北堂骞是个聪明的明白人,更何况墨云浅有一句话说得他高兴!
“我要你以及你身后的所有力量,归顺我夫君容洛。”
北堂骞沉吟一会,“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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