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
根子哥媳妇抽筋的阵疼才终于消失,她连忙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把裤子提了起来。
只不过,白色的铅笔裤却已经被她刚刚解手后的小便侵湿,还在泥地上折腾了一把子时间,沾满了稀泥,又脏又湿,恰恰又是在裤腰下面这些地方,别提多不舒服和别扭了。
根子哥媳妇扭捏得感受了一番,这才又羞又臊得转过了身。
“根嫂,你看你刚被蛇咬了余毒未清,还受到了惊吓,不如我背你吧。”华新站了起来,一脸邪魅。
“背你了个头。”根子哥媳妇撇了一眼华新,眼神下瞟,随后连忙收回了眼神,扭捏的扯着白色铅笔裤,始终觉得粘在身上湿乎乎的,还那么脏。
“我先走,等我走了,你再走。”根子哥媳妇扭捏得扯着白色铅笔裤,冲着华新说道。
“干嘛要你先走,我再走,这话说得怎么那么不对味,好像我们什么了一样。”华新眸子里邪气四溢,眼神故意看向根子哥媳妇那脏兮兮的白色铅笔裤。
“你乱说什么,谁跟你什么了?”根子哥媳妇瞪了华新一眼,旋即同华新擦肩而过。
“也没什么,就是滚了一下小竹林。”华新耸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
“你们外姓人都不是好东西,哼。”根子哥媳妇气呼呼得瞪了华新一眼,提脚冲着华新脚背就是一脚。
“我槽,你踩我干什么?”华新那个疼啊。
“你……你又胡说八道。”根子哥媳妇俏脸含怒,“我不跟你说话了。”
“不说就不说,说的你好像不是外姓人似的,你姓周吗?”华新嚷嚷着道,“恩将仇报。”
“哼。”
根子哥媳妇没搭理华新,只不过重重的哼了声。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华新这才想起,不说根子哥媳妇以前都没见过,就是根子哥是谁,华新也不知道对方是那个葱,反正九里村基本上都是周姓人,见面喊声哥哥嫂嫂什么的就没得错了。
“汪汪汪。”
“汪汪汪。”
突然,一阵狗叫声响了起来。
华新揉着脚背看了过去,却见根子哥媳妇突然停了下来,一条大狼狗从院坝里跑了出来,汪汪汪的叫着。
“喂,喂。”
不远处,根子哥媳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被吓着了,冲着华新直招手。
“你喂谁呢?”华新揉着脚背道,“你一农村人,你还怕狗啊。”
“喂喂,你快过来。”根子哥媳妇慢慢扭过头,缓缓招手道,“这死狗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以前还冲我摇尾巴呢。”
“喂喂,我不叫喂。”华新揉完了脚背,慢慢站了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心眼。”根子哥媳妇见到华新走过来,瘪着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不好意思,我妈说没结婚的都还是男孩子。”华新笑道,“我还是孩子。”
“孩子个屁。”根子哥媳妇翻了个白眼,脱口道,“孩子会这么色?”
话一出口,她便觉得不妥,连忙道:“好好好,你是孩子,快帮阿姨把那条狗赶走。”
“阿姨,我要吃奶糖。”华新闻言,刻意拖起了腔调,半天才说出个糖字。
“你……”
根子哥媳妇那个气啊,杏眼含煞,气鼓鼓的瞪着华新:“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你根子哥去,让他砍死你。”
“不好意思。”
华新挠了挠头:“根子是谁,我还真不认识。”
“你就欺负人家那口子现在没在家里是吧。”根子哥媳妇气鼓鼓的瞪了华新一眼,也不怕狗了,一跺脚踩进路边的草丛里面,就要饶过狗从旁边离开。
那里知道,她刚一动,那条土狗就汪汪汪的叫了起来,还向着她走去。
根子哥媳妇吓了一条,立刻停了下来,略带梗咽的叫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还不快把那条狗赶走,就知道欺负人家一个女人。”
“好吧。”
华新正准备要走过去一脚把那条狗踹飞的时候,根子哥媳妇突然尖叫了起来,那里还顾忌见了狗不能怕不能跑,拔腿就往华新那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叫有蛇有蛇。
而那条狗也冲着草丛汪汪汪的叫着。
“有蛇有蛇。”根子哥媳妇躲到华新背后抓着她的衣服直叫道,“快快把蛇赶走。”
华新定睛一眼,却见那条土狗用着狗爪子试探着扒拉着那条菜花蛇。
菜花蛇花花绿绿的混在草丛里面,不容易被发现,难怪根子哥媳妇以为那狗是冲她叫呢。
“就是一条小菜花蛇,还没筷子长,你怕什么。”华新走了过去,伸手探进了草丛里面抓住了那条小菜花蛇,只是他心神一动,小菜花蛇就进入了万象山河图之中。
“好了,走吧。”华新故意站在草丛里面,示意根子哥媳妇。
根子哥媳妇见那条土狗又冲着自己摇尾巴,露出亲昵状,这才拔腿就跑,跑到院坝坝里,坐在梯坎上这才松了口气,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气。
“现在没蛇了,我先走了。”华新不再逗她,打了声招呼就走。
“等等。”
根子哥媳妇坐在院坎上,白色的铅笔裤湿答答的又脏又骚。
“你帮我把把风。”
“把风干什么?”华新不解。
“让你把风就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你刚才那样欺负我。”根子哥媳妇一脸羞答答的道。
“那样欺负你?”
华新嘴角一勾:“哪样欺负你啊,好吧,要说起来欺负,好像是你欺负了我吧,明明是你把我扑倒了,还把我按在了小竹林里,要不是我肆死不从,还不得被你那个了。”
“噗嗤。”
根子哥媳妇闻言,被华新颠倒黑白的无耻给逗笑了。
她一笑出口,这才连忙闭了嘴,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无耻,还我把你那个了?你刚才居然那样,不管,你得替我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去。”
“这就是证据!”根子哥媳妇指着自己脏兮兮的白色铅笔裤道,“你想那个我,我拼了命反抗,最后就脏成这个样子了。”
“那我想哪个你啊?”华新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就是你刚才想那个我,你明明就……我感觉到了。”根子哥媳妇羞涩得说。
“感觉到什么了?”华新佯装着一副无知的样子。
“你刚才明明就那个了,肯定是想那个我,我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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